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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發展讓她有點迷惑。 難道劇情開始偏離原著?沈墨茹有點興奮,不免多喝了兩杯。她那點酒量,一不留神就醉倒了。 謝知非和柳玉堂聊的起勁,只是半響沒注意,沈墨茹就醉倒在軟墊上。緊接著,后勁上頭的柳玉堂也倒下了。 謝知非扶額,作為唯一清醒的那個人,有點頭痛。看這情景,兩人怕是要醉上一晚,睡一覺才能清醒過來的。柳玉堂好辦,隨便給他蓋個披風躺在軟墊上睡一晚也可。但沈墨茹是姑娘家…… 謝知非看向她,有點糾結。 這幾個月來,小姑娘生病的次數不少,若是任由她趴在桌子上睡一覺,只怕明天醒來不僅會渾身酸痛,說不定又會生病。 “阿茹。”謝知非輕輕推了下她胳膊,沈墨茹醉的厲害,一點反應都沒。 看情況,也只能抱她回房。謝知非站起身,深吸了口氣后干脆利落把沈墨茹攔腰抱起。女人柔弱無骨的身子貼上來那一剎,謝知非臉紅了。他不敢多想,抱著她疾步向外走。 但才出了書房,又頓住了。現在天色還沒黑,巷子口人來人往,若這樣把人抱出去,讓人看見,定會引起誤會。若不抱她回房,那今晚她就只能睡自己的床……謝知非臉愈發發燙。 “阿茹……”謝知非輕聲低喃,似是想再喚醒她,又是在抒發自己的無奈。只是沈墨茹睡的比豬還沉,對這一切根本一無所知。 掙扎了片刻,謝知非咬咬牙,抱著她進了自己房間。 安置好沈墨茹,謝知非整張臉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樣,心里還有些忐忑,明天阿茹醒來會不會怪自己擅作主張,就這么讓她睡男子的床? 越想心跳越快,撲通撲通在胸腔內劇烈涌動,仿佛要沖出體外。 謝知非在院中站了許久,涼風吹到臉上和身上,那guntang的炙熱才慢慢一點點散去才回了書房,給柳玉堂蓋了張毯子后,才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半夜,醉酒的柳玉堂醒過來,看清自己身處何處后摸了摸腦袋笑了。他竟然抵不住這酒的后勁,連什么時候倒下都不知。 而坐在椅子上睡著的謝知非聽到動靜,睜開眼,默默點亮了桌上那根燃了一半的蠟燭,書房內頓時亮堂起來。 屋子已經被收拾過了,但殘留的酒味還是很重,看來昨天他們確實喝了不少。柳玉堂坐起,嘿嘿笑了幾聲,問:“我喝醉后沒做什么混賬事吧。” 謝知非說了句沒有,然后站起身,徑自出了書房。 這一晚他睡的一直不是很踏實,擔心睡在他房間的沈墨茹。方才不知是不是他錯覺,好像聽到房間那處傳來砰的一聲。謝知非想也沒想,起身就往隔壁走。 “阿茹。”謝知非先敲了幾下房門,里頭傳來悶悶的呻、吟聲。 謝知非提高聲音又喊了幾聲,沈墨茹還沒應,他有點擔心,直接推門進來。進去一看,沈墨茹整個人從床上掉下來了,趴在地上,身上還卷著被子,整個人還是沒清醒,悶悶哼了幾聲扯著束縛著她的被褥。 “阿茹。”謝知非有點哭笑不得。 沈墨茹勉強睜開眼睛順著聲音看過去,見是謝知非,立刻向束縛她的被褥投降,低喃道:“大人,我難受。” 謝知非重新抱她回床上,蓋好被褥,沈墨茹早不知幾時又沉沉睡去,睡夢中的她還滿足地吧嗒了幾下嘴,小臉紅彤彤的。謝知非不自覺笑了 再回到書房,柳玉堂盤腿坐在軟墊上,看著謝知非笑的一臉不懷好意。 謝知非一怔,被他看得有點不自在。 作者有話要說: 柳玉堂:好像看出了些名堂。 ----- 在編輯推薦榜上,收藏漲的不好(抹淚),是不是很多人都不喜歡這種淡淡調子的小暖文? ☆、變化 柳玉堂頗有感慨,示意謝知非坐下。說實話,咋聽到他帶了個姑娘回來的時候,他心里是很高興的。這么多年,小公子身邊終于有個人了。 人人都知道,謝家的小公子是在皇上身邊長大的,溫文儒雅風光霽月,驚才艷艷光朝振野。可作為曾跟隨謝大將軍多年的心腹,他自是見過小時候的謝知非是怎樣的。 謝家的孩子心中有大愛,這是謝家世代底蘊,從骨子里孕育出來的。大公子英勇豪邁,小公子溫厚靈動。 這十幾年,他多希望小公子可以活得有鮮活些,現在看來,可以放心了。 柳玉堂走了,但那天他說的那句話,深深印進了謝知非心底。 “知非,我很開心,你心中終于再有了牽掛的人。” 牽掛的人?謝知非細細琢磨著這幾個字,無奈笑了。 有些人有些事真沒辦法去追溯為何會變成今天這樣,只能說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安排。從覺善寺門口救下快凍僵的她,也許就注定了,阿茹是他放不下的牽掛。 牽掛又如何?他既留下她,本就不會置她不管的。 ------ 春末臨近初夏,天氣說變就變。 沈墨茹看家里蠟燭所剩不多了,吃完午膳便出門去集市買了一些。出門的時候還陽光燦爛,豈料準備回時卻突然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瞧著天色,雨貌似有變大的勢頭。 站在屋檐下躲雨的沈墨茹想了下,決定趁雨沒大起來之前跑回家。只是人還沒跑,面前突然停了輛馬車,車簾掀開后,李妙柔笑著對沈墨茹道:“沈姑娘,下雨了,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謝謝。”沈墨茹想也沒想拒絕。她是腦子不對才會跟李妙柔共處一馬車,給她接觸自己的機會。 李妙柔似是料想到她會這樣說,依舊笑的溫柔可掬,道:“沈姑娘,此處離謝大人家還有一段路,你連把傘都沒,會淋濕的。這樣吧,既然你不愿意坐我的馬車,這把傘就給你。” 沈墨茹看著李妙柔遞出來的那把花傘,想想一把傘而已,便沒拒絕,接過后道了句謝了,撐著傘往雨中走。 李妙柔沒想到她這么干脆接受,還來不及多說兩句拉攏的話,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她的背影越走越遠。 “真是油鹽不進的東西,真不知她嘚瑟什么,不過是一個孤女。”一直忍著不說話的春分這時候忍不住碎了一口,她和小姐今日本想去杜大人家看望生病的杜小姐,半路卻下起了雨,遠遠看到沈墨茹被困在雨中。她家小姐靈機一動,覺得這是個接近沈墨茹的好機會,便讓車夫改了路線。她家小姐兩次屈尊降貴,都沒得沈墨茹一個好臉色,春分對沈墨茹不滿到了極點。 聽到春分這句埋怨,李妙柔冷笑,道:“誰說油鹽不進,這不是帶走了一把傘嗎?” 春分愕然,那一把破傘,小姐不會還想拿回來吧。但她不敢說,小姐此刻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