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
得沒有人可以陪我說話。宮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 “是啊,沒有人了。”藺湛笑了笑,“只剩我們了。” 屏風(fēng)后沒了聲音。他只換上了褻衣褻褲,繞過屏風(fēng),卻發(fā)現(xiàn)薛棠趴在案上睡著了。她睡得很淺,聽到腳步聲又醒了過來,“換完了?殿下回去早點歇息吧,外面很晚了。” 藺湛站在她面前,道:“是啊,這么晚了,我就不回去了。” 薛棠“哦”了一聲,放下腦袋準(zhǔn)備繼續(xù)睡,突然明白了他在說什么,如臨大敵地站起身,“不行!這怎么行!我這里就一張床!” “那就睡一起唄。”藺湛理所當(dāng)然地說:“你不會,想讓我打地鋪吧?” 薛棠語氣堅決:“打地鋪也不行!” 藺湛看她半晌,忽地拿手捂了捂額頭,“我好像……發(fā)燒了。” 胡扯吧!誰信! 薛棠轉(zhuǎn)身就走,“殿下不走,那我走。” 一雙手臂從背后抱住了她,guntang的身軀貼了上來,連呼吸都燒得厲害。他低聲道:“你看,我是不是燒得很厲害?” 那是因為你在雨里站了好幾個時辰! “你身上涼涼的,抱起來很舒服。”藺湛蹭蹭她的脖子,“棠棠,你就讓我抱著你睡。”又加了一句,“我不干別的事。” 騙鬼呢! “不行啊……”薛棠還沒說完,便被他拖到了床榻邊,一起倒了下去。 他掀開被子,將兩人都裹了進去,又往下蹭了蹭,埋首在她頸間,摟著她的腰壓向自己,“就這樣睡吧。” “我還沒洗澡!” “我不嫌你臟。” “……” 薛棠懷里像抱了一塊巨大的炭火,燙得厲害,她猶豫了一下,抱住了他的背。懷中人僵了一下,將她樓得更緊。 “說、說好的不做別的……” “你放心。”藺湛低聲道:“我也沒力氣啊。” “……” 薛棠不再說話,緊緊閉上眼。 根本睡不著!腰間的手……勒得難受…… “你……松一下手……我喘不過氣了……” 她一動,腰間的褻衣卷了上去,藺湛摸到一手滑膩柔嫩的肌膚。他的手沿著她背部的凹陷緩緩?fù)希瑝褐谋硥合蜃约海袅艘粚颖”〉囊C衣,那兩團柔軟的觸感格外真實。 他動作停住了。薛棠腰部沒了桎梏,又被整個摟著肩壓在他懷里,簡直像一團面粉任人揉捏,她憤懣不平地控訴:“我好難受……” “對不起。” 薛棠沒料到他會道歉,聲音又柔緩下來,“沒事,好好睡覺,這樣子我沒法喘氣啊。” 話音方落,藺湛猛然翻了個身,將她摁在被褥里。 “對不起,我想食言。” 他雖然在道歉,但黑暗中薛棠卻仍能看清他臉上在笑,眸色亮得驚人。他兩手壓著薛棠,低下頭,用牙齒緩緩咬開她的褻衣。 他做完這一步又停下了,端詳半晌,“你是有多喜歡肚兜上繡金蓮?” 薛棠羞怒交加,踢了他一下。藺湛輕輕地悶哼一聲,又低頭用牙齒咬開她肚兜的系帶,唇齒碰到她頸側(cè)敏感的肌膚,身下的人在顫抖。 “我若繼續(xù),你哥會揍死我吧?”他忽然道。 “他要是敢揍你,現(xiàn)在也不會被軟禁在家。” 藺湛道:“他不會在家待太久。” 薛棠皺緊的眉毛緩緩松開。 “北庭需要燕郡王,”藺湛吻著她的臉,趁她聽得認(rèn)真,悄悄將膝蓋擠進她腿間,“等父皇喪事辦完,我會和他一同去北庭。” “你要親征?”薛棠驚詫:“為什么?” “實話和你說,我相信薛恂,但我不信他手下的將領(lǐng)。”藺湛一面解開她的裙帶,一面面有愁色地嘆氣,“父皇留給我的爛攤子,我總得收拾,況且今年我們可不能一味退讓了。” 薛棠主動伸手摟住他脖頸,“你要小心一些。” “我哪舍得讓你年紀(jì)輕輕就守寡,嗯?” 薛棠點點頭,聽著這話又不大對勁,低頭一看,自己的衣裳已經(jīng)被剝得差不多了! “你趁人之危!”薛棠學(xué)著他的樣子,也抬頭兇巴巴地在他頸下咬了一口,卻正好咬到一個硬邦邦的突起。同時,她的腿間也抵上了一個火熱堅硬的物件。 藺湛“嘶”一聲被刺激到,眼底染上紅色,動作有些急促地抬起她雙腿。 “等等!”千鈞一發(fā)之際薛棠喊道:“你你你在發(fā)燒!” “出出汗就好了。”回應(yīng)她的是裙擺“嗤啦”一聲扯碎的聲音。 “那也不行,我們還沒成親!”薛棠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那樣急促而又粗暴的動作,她也不指望自己能攔住他。沒想到話音方落,藺湛卻停了下來,雙臂撐在她身側(cè),微微遠(yuǎn)離了一些,糾結(jié)而又忍耐地看著她。 聲音帶著委屈,“可我好難受……” ……又來。薛棠咬了咬牙,做了退步,“那……那該怎么辦?” “我教你。”他欣悅地吻了她一下,扯過她的手往下一按。 * 薛恂這一晚睡得并不好。他原本想讓小妹留宿在家中,她卻連夜趕回了宮里,說是要整理自己留在宜春閣的東西。薛恂覺得小妹長大了,不能事事管制,只好由著她離開了。 北庭的將士經(jīng)了一次大清洗,許多四品以上將領(lǐng)從地方調(diào)至中央,從武遷文,明升暗降。薛恂做好了準(zhǔn)備,與其等著被“杯酒釋兵權(quán)”,還不如自己主動請纓解甲歸田,然后帶著小妹回滎陽。 結(jié)果第二天宮里下了旨意,一同送過來的還有一枚虎符。 薛恂盯著圣旨看了好久,“陛下他要親征?” “陛下說,北庭離不開燕郡王。”榮銓一板一眼道:“而且,皇后在宮中也很想念您。” 薛恂大腦一片空白:“皇后?” 榮銓一拍腦袋,改口:“就是懷寧縣主。” 薛恂:“??!!”他什么時候當(dāng)上了國舅?! * 薛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身旁已經(jīng)沒人了。 她想打自己一巴掌。昨晚太荒唐了,就不該讓他進屋,也不該讓他躺自己床上,更不該答應(yīng)他……她決定以后他再怎么裝可憐,都必須熟視無睹。 綠鴛進來打掃的時候,見她軟綿綿地躺在床上,脖子上的紅痕一路蔓延至領(lǐng)口,眼角媚色橫生,不禁臉爆紅。 “我要洗手。”薛棠細(xì)弱蚊蠅的聲音響起。 綠鴛簡直想打個地洞鉆進去,出門打了盆水進來,卻正好碰上穿戴整齊的藺湛。他主動拿過盆上的熱帕子,“你先下去。” 綠鴛不敢違抗。 薛棠半合著眼眸,雙臂酸軟得抬不起來。藺湛輕手輕腳地坐在床邊,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