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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塞了進去,他不敢看郎子文,閉著眼睛輕喘著。郎子文跪到了床上,俯下身去給了米向陽一個吻:“不舒服嗎?你都沒硬。”米向陽沒有回答,他的胳膊依然遮著眼睛,只覺得羞憤難當:在喜歡的人面前弄后面……到底是硬了比較丟臉?還是不硬比較可恥?“先涂藥吧。”郎子文沒有再理硬不硬的問題,打開醫生配的活血化瘀的藥膏,輕輕拿開了米向陽遮在臉上的手臂,只見他依然緊閉著眼,輕笑一聲,在他額角的淤青處親了一口,然后涂上藥膏,用指肚緩緩揉開。米向陽疑惑地睜開眼,這才發現到郎子文真的在幫自己涂藥。米向陽感覺到了郎子文情意綿綿的目光和溫柔的雙手,他在自己每一處受傷的地方都落下一個吻,然后認真涂抹膏藥和按摩。他的吻落在米向陽的顴骨、唇角、下顎、肩膀、腰側,淤青處被按壓到有些疼,卻不知怎么,還有些莫名的灼熱在翻涌……大概是藥膏帶發熱功效?“別涂了,沒事的,淤青幾天就消了。”米向陽有點受不了這種方式的“涂藥”,這比普通的調情愛撫更讓人難耐,他的身體被郎子文的唇和指點燃了一堆堆的火,仿佛頃刻間就要燒盡他的理智。他感覺到自己的yinjing漸漸硬了起來,而后xue里還塞著按摩棒……這太尷尬了,他想。郎子文卻沒有停,按摩完米向陽膝蓋處最后一處淤傷后,他的吻觸上了米向陽的胸口。“這里沒受傷……唔!”米向陽一個激靈,低頭看到郎子文把藥膏丟到了一邊,朱唇微張,舌頭輕卷,含住了他的一邊乳粒,開始有技巧地舔弄吮吸。視覺沖擊與身體感官同時沖擊著米向陽,激起他陣陣戰栗,從指間到頭皮都在發抖,yinjing激動地滲出水來。后xue里的按摩棒這時候也突然震動起來。是郎子文打開了它。“呃啊……!”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叫床的米向陽,泄出了他今晚的第一聲呻吟。第24章米向陽驚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覺得剛才叫的那聲太惡心了,而且,他不知道郎子文這是想干嘛。郎子文更賣力地吮吸啃咬著米向陽的rutou,一手摳弄揉捏著他的另一邊的胸,一手握著震動的按摩棒底部,把它略略抽出來了一些,又狠狠塞了回去。米向陽捂著嘴“唔”地悶哼一聲,yinjing變得更硬,他低下頭,伸手去推郎子文的肩膀,喘著粗氣:“停……停下……”“哪里停下?”郎子文低著頭色情地在他的乳粒上輕咬了一口:“這里停下嗎?”他摸到按摩棒底部的按鈕,把震動開到了最大,再次用力抽動起來:“還是這里?”米向陽又一聲甜膩呻吟泄出了口,這次他沒顧得上再捂嘴,只是覺得要被郎子文搞瘋了。胸口的酥麻一陣陣往全身蔓延,他很少玩這里,從沒想過它能那么敏感。后xue里的按摩棒毫無章法地抽插著,攪得他下身又脹又麻。這根按摩棒是他多年的“男朋友”,它也一直只是個“無趣的男朋友”,米向陽從未想過這東西能在郎子文手里玩出那么多花樣。“不要……不要了……”米向陽伸手探到胯下,想從后xue里把按摩棒抽出來,郎子文卻握住了他的手,把按摩棒推到更深。米向陽倒吸了一口氣,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yinjing頂端吐出一大口yin液。“你很有感覺,”郎子文直起身子,在他yinjing上摸了一把,抹了一些yin液沾在指尖,張開櫻唇舔了舔,他居高臨下俯視著米向陽,姿態既高傲又色情,眼睛里卻帶著火焰,“一根按摩棒而已,不是說好只是通一通嗎?你為什么這么有感覺?”“我……”米向陽被身體刺激折磨得腦子一團漿糊,又被美人的舔手指的模樣驚艷得目眩神迷,他喘息著看向郎子文,覺得郎子文現在的樣子有些邪佞,有些癲狂,似是又變成了另一個人,讓人招架不住,只想臣服,只想跪舔,想陪著他一起沉淪一起瘋狂。“你為什么這么有感覺?”郎子文握住了米向陽硬挺的yinjing輕輕擼動了一下,睨視著他,又問了一遍。“因為你……是因為你……”米向陽滿心滿眼都是迷戀,他徹底拋開了矜持,努力揚起腦袋,伸手去摟郎子文的脖子,想要和他接吻。郎子文聽到這個回答先是一愣,隨即愉快地笑起來,情色與純真同時出現在他臉上,粉黛未施的臉閃耀著熠熠光輝。他俯下身,深深地親吻米向陽,沒再繼續把玩他后xue里的按摩棒,開始愛撫他的耳垂與脖頸。米向陽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與他唇齒交纏著,兩手同時伸進了郎子文的睡衣下擺,摸到了他硬得發脹的粗大yinjing……這讓他覺得驕傲,很顯然郎子文也很有感覺:也是因為我嗎?他竊喜地想。一吻畢了,兩人的呼吸亂作一團,郎子文的面色也變得潮紅,他混亂地喘息著,任由米向陽的手在自己的胯下亂摸,把唇貼在他耳邊,似夢囈又似調情般說:“米米,我好喜歡你,想cao你……”米向陽的心臟一陣悸動,yinjing又吐出一口yin液,連帶著后xue里都有些濕了。他顫抖著戰栗著,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體這么敏感:一個碰觸,一句話語,就可以讓他丟盔棄甲——只要對方是郎子文。普通的性,與帶著愛的性,果然完全不是同一個重量級的。就像野雞與鳳凰的差距。你若只見過野雞,會覺得它也有些姿色;可如若遇到鳳凰,就知道什么是風華絕代,什么是世間無雙……這一刻米向陽覺得,就算他接下來會被郎子文cao死在床上,也沒什么可惜了,只要能擁有他,就算一輩子只有一次,都是命運的恩賜。朝聞道,夕死可矣……好吧,這不該用來形容床事,對不住了,先圣人們。“你不專心了。”郎子文感覺到了米向陽的走神,嗔怪道,“在想什么呢?”“在想你。”米向陽掙扎著把手探到身下,喘息著把兀自震動著的按摩棒拔出來,丟到一邊,似乎還帶出了一些熱液,不知是潤滑油還是別的什么,“我在想……你到底什么時候來cao我。”米向陽一說完,就被自己的放蕩駭住了,簡直無法想象有生之年自己能說出這種話來。他羞惱地再次抬手,想要遮住眼睛,卻被郎子文扒拉開了。郎子文吃吃地笑著,一下一下親吻米向陽的唇,他眼神灼熱,形若瘋狂,卻情意綿綿,他伸手探進了米向陽濕軟火熱的后xue,輕輕抽動了兩下,又按壓起了他的前列腺:“不要閉眼睛,看著我……看著我好嗎?”米向陽條件反射般地顫抖著,他睜開眼,看到郎子文灼灼的目光,看到他用另一只手從旁邊拿過一個安全套,用貝齒輕咬著拆開了,套到了碩大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