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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都有硬了就想鉆洞的本能,就算他米向陽是靠后面就能爽的0號也一樣,只是他很擔(dān)心自己做不好1號。攻不好做,要尺寸要持久度要技巧,更重要的是需要體能腰力,他對自己的前三項指標(biāo)都還算有信心,可是想到自己走幾步路就要喘的體力和從頸椎到腰椎都有問題的身體,很擔(dān)心自己滿足不了郎子文……我這身體做受也不行吧,手感不好,也做不來很多姿勢,米向陽沮喪地想。郎子文輕輕吻了吻米向陽的唇:“那就我在上面,不過我也有擔(dān)心的問題……”“嗯?”米向陽不解。“我怕……我怕到時候你會不舒服。”郎子文略有些尷尬地說,然后掀起了他的長裙。米向陽低頭看到他的襠下,猛地被眼前的視覺沖擊砸到了腦袋,驚愕地張大了嘴——只見郎子文今天穿的是一條高腰的女式黑色蕾絲內(nèi)褲,有些緊,中間勒著又粗又長的一根,就算在“顯瘦的黑色”映襯下依然體格驚人,頂部似乎已經(jīng)要從褲腰處竄出來了。米向陽看了看郎子文精致秀麗的臉,又低頭看到他巨大的小兄弟,被這種反差震驚到說不出話來。他穿過郎子文的內(nèi)褲,知道他大概比自己大一些,只是看他平時穿褲子穿裙子都沒有特別突兀的地方,應(yīng)該不至于太夸張,誰能想到它勃起后竟能變這么大???“那個……它還沒全站起來,它還能更大的。”明明是值得男人驕傲的點,郎子文卻顯得有些慚愧,他拉過米向陽的手摸到自己的下體,米向陽觸碰到那塊熾熱,手抖了一下,卻沒有退縮,試著撫摸了它一下,就看到郎子文的yinjing以目力可見的速度變得更粗更硬更大了,頂端終于成功從內(nèi)褲里鉆了出來。這真的不是中國人能有的尺寸,莫非是郎子文從他姥姥那里遺傳來的什么俄羅斯人基因?米向陽昏頭昏腦地想著,他實踐經(jīng)驗不多,理論知識卻是很豐富的,他看過很多GV,印象中就算是歐美片,這種規(guī)格也是很少見……他咽了咽口水,腦子里閃過非常多的GV里小0們被cao得欲仙欲死的畫面……被這樣一根大家伙進入體內(nèi)的話,真的會shuangma?但GV里多半是演的,真實情況可能是會很疼,一步到胃的感覺?……我的老天爺啊,不敢想,真是不敢想,從來都不敢想。“如果你信任我的話,我不會弄傷你的,我可以只進去一半……行嗎?米米。”郎子文小心翼翼地問。“先……先試試吧。”米向陽思維還是有點慢,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一個不合時宜的想法,張口就說了出來:“馮一驍看到你這根東西不會嚇萎嗎?”他想起之前郎子文吐槽馮一驍器小活爛,活爛不爛他不知道,可是在這種尺寸對比下,誰特么都是器小吧!“他不敢正面上我。”郎子文誠實地回答,說完了又有些生氣,“不許在這時候提別的男人!”米向陽“哦”了一聲,茫然地點點頭,意識到自己的手還放在郎子文的大唧唧上,不知所措地松開了手,眼睛卻沒能離開那個大家伙……天,真的好大!他一時間無法判斷出自己現(xiàn)在是震驚多一點還是恐懼多一點。“那先去洗澡吧。”郎子文把裙擺放了下來,寬松的裙子下有奇怪的凸起若隱若現(xiàn),“一起洗?”“不不不。”米向陽努力挪開目光,從鞋柜上跳了下來,幾乎是落荒而逃,“我先去洗吧,你歇會兒。”第23章米向陽洗了很久,并試著自己做了清潔和擴張,可是他明白,這根本不足以讓郎子文進入自己。他太久沒做了,后面很緊,心情更是緊張,何況手指也到不了更深的地方。他站在浴室里努力呼喚自己遠游的智商,問自己還可以做些什么準(zhǔn)備——這是他和郎子文的第一次,他不想讓它成為兇案現(xiàn)場,也不想讓這成為最后一次。終于,他想到一個勉強還算辦法的辦法。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米向陽只在下身為了一條浴巾,略帶尷尬地招呼坐在梳妝臺邊的郎子文說:“我洗完了,你洗吧。”郎子文已經(jīng)卸了妝,早已等得急不可耐,剛剛甚至想沖進去幫米向陽搓背再把他按在墻上猛cao,可這時看到他身上為了自己打架而留下的青青紫紫的淤痕,心中又疼惜又愧疚,眼神瞬間溫柔了,焦灼的yuhuo也平息下去了一些。“那我去洗了,你等我會兒,幫你擦藥。”郎子文站起來,身影交錯的時候給了米向陽一個吻。米向陽害羞地“哦”了一聲,并沒有理解到擦什么藥,轉(zhuǎn)過頭打開衣柜開始翻找。郎子文洗完澡,穿上了他最喜歡那條寶藍色女式真絲睡裙,看了看胯下,決定不穿內(nèi)褲。它剛剛軟下來了一些,卻還是半硬著,勒著不舒服,反正一會兒也要脫。郎子文深呼吸了幾下,告誡自己:穩(wěn)住,不要急躁,不要弄傷米米。他努力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從浴室出來進到臥室的時候,卻猛地全硬了——這都怪眼前的場景太撩人:米向陽咬著唇,膚色白里透紅,雙腿大張?zhí)稍诖采稀T〗韷|在身下,他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一瓶潤滑油,往一根紫色的按摩棒上涂抹了一大堆,然后小心翼翼地試著往自己粉嫩的后xue里塞。“你……”郎子文一時很難說清自己到底是怎樣的心情,“你在干嘛?”“我先通一通,一會兒你好進來。”米向陽聽到郎子文的聲音,臉更紅了。他不敢跟郎子文有目光接觸,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些,“別看我……你先吹頭吧,小心一會兒頭痛。”“……”郎子文無語,他就這么看著米向陽慢慢把按摩棒塞進去了一些,又輕輕抽出來,再塞進去更多。粉紅色的小口被撐得滿滿的,xue口被潤滑油沾染得濕又亮,郎子文不由呼吸粗重。“你別看我了!”米向陽羞惱地不行,舉起一條胳膊擋住雙眼,另一手卻依然抽插著按摩棒,似有些急躁。郎子文回到梳妝臺前坐下,打開吹風(fēng)機,一面吹頭發(fā),一面目光灼灼地盯著米向陽,一時間心潮澎湃,五味陳雜——理智告訴他米向陽的做法是對的,他太大了,貿(mào)貿(mào)然進入不僅會傷到米向陽,自己也肯定不好受;可情感又讓他嫉妒米向陽身下那根進進出出的硅膠按摩棒,這東西沒有我的大,它是個死東西,卻可以在你的身體里……你是我的,你是我一個人的!郎子文想著,猛然被自己莫名強烈的占有欲嚇了一跳。我發(fā)病了嗎?他問自己,卻不能確定。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很清醒,這感覺與之前的失控感不同,卻根本無法解釋自己對米向陽灼熱而瘋狂的欲望。郎子文吹干了頭發(fā),關(guān)掉了吹風(fēng)機,把長發(fā)簡單束在腦后。米向陽終于把按摩棒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