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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驚訝地瞧著她,身軀微微往前傾,左手食指緩緩敲了一下桌面,“這是人的習慣,不算共同語言。” 蔣新羅有些氣餒:“我總不能去和你打仗吧。” 他卻說:“你連五十米都跑不了。” “你怎么就知道我連五十米都跑不了。” “上次在達克斯鎮,我拉著你跑到最后,你兩腿已經跑不動了。” 蔣新羅連忙打住:“我是被炸.彈嚇到了。” 他頓了頓,想起當時她差點哭出來的表情,認可地點了點頭:“確實被嚇到了。” 她微妙地停住了話題,覺得再這么下去她會被劉湛牽著鼻子走,蔣新羅舉杯喝了口咖啡:“我覺得我們偏離了今天的話題。” 劉湛說:“不算,我們只是在聯絡感情。” 蔣新羅還是第一次從他嘴里聽到要加深感情的意思,稍微有些驚訝,蔣新羅問他:“原來你喜歡吃鯽魚。” 劉湛被她忽然轉移的話題弄得有些遲鈍,他頓了頓,開始配合她:“我點了其他的,也許你會喜歡。” “有什么。” “堯城排骨,酸辣白菜,清炒萵筍,洋蔥木耳rou,五香牛rou。”劉湛說,“我看你那天胃口挺大的,如果不夠可以再點。” 蔣新羅說:“那天我沒吃午飯,不是胃口大。” 劉湛說:“嗯,還需要點什么。” 蔣新羅有些微妙,重復提醒他:“我不是胃口大。” 劉湛彎嘴輕笑了一下:“我聽見了。” 此時外面光芒透過窗戶閃到餐廳內,她覺得有些刺眼,閉了閉眼睛,直到聽見旁邊窗簾嘩啦被拉起來的利落,睜眼后,對方已經坐回原位,卻清晰地注意到對方稍微有些胡渣的下巴,襯衫最上端的兩粒紐扣被解開,露出隱約的鎖骨,以及左側小截燒痕,她愣了愣,毫不避諱地說:“那邊的傷是怎么來的。” 劉湛說:“哪邊?” 她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這里。” 劉湛仔細想了想:“應該是被炸.彈波及到的。” 蔣新羅說:“我看著好像很嚴重。” 他低眉瞧了眼:“這樣就看著一小塊。” 她開玩笑地說:“要不然給我看看全部。” 劉湛似乎沒聽出這只是個玩笑,他頗為鎮靜地考慮了下:“這里不太合適。” 那時候蔣新羅只覺得自己鼻子有點發熱。 趙北秋一整天都在找她人,因為公司某件急事兒,她直接上門堵住了蔣琛岳,向對方興師問罪地大喊你把你姐捆哪兒去了,蔣琛岳把手頭資料交給旁邊的秘書,眼神冷淡地瞧著趙北秋:“趙小姐,我想你找錯地方了,蔣新羅現在應該在相親對象的家里。” 趙北秋腦袋蹦出三個問號,一臉懵:“什么情況。” “她今天相親。” 趙北秋嘴角微抽,坐到沙發上問他:“也不知道長得怎么樣。” “臉上有疤。” “……”她掏出手機,嘗試給蔣新羅打電話,蔣琛岳問她做什么,趙北秋說:“做什么,你說說看,現在女的第一看男的什么。” 蔣琛岳左手支著下巴,回答:“身高。” 趙北秋:“第二呢。” 他索性全部回答了:“身高,穿著,長相。” 趙北秋嘆息地說:“所以長相不行呀。” 蔣琛岳卻忽然戲謔地笑起來:“你怎么覺得不行?” “有疤啊。” 他打開手機消息,把對方照片亮了出來:“這是照片。” 趙北秋湊過去一看:“靠,帥哥啊。” 第14章 這日陰天,她睡眼惺忪地爬起來的時候,發現外面在下雨,也不是特別大,整個天空灰蒙蒙的,窗戶上面一行行細水長流,這幾天正好高溫,氣候悶熱,外面簡直就是巨大的燜鍋爐,蔣新羅特意借用隔壁家鄰居的溫度計,發現屋里20度,外面卻高達35度,好比瓦爾達高溫地段了,她怕冷也怕熱,鄰居家的小哥哥看見熱汗滿臉的模樣,笑起來:“我昨天買了一批冰棍,要不要吃一根。” 蔣新羅卻覺得吃一根有點少,當時豎起三根手指頭,那位哥哥頓了頓:“我覺得女孩子別吃那么多。” 蔣新羅沒覺得少,還覺得哥哥小氣鬼不給她吃,她昂昂下巴:“半年前我燉的雞湯有一半都是你蹭的。” 肖昜伸手點了點她腦袋:“半年前的事兒你怎么就記得這么清楚?說不準哪天信不信把你那件事兒抖出來給你爸聽聽。” 蔣新羅呸聲:“誰…誰怕誰!” 肖昜笑起來:“好啊,那你冰棍還要不要吃?” 蔣新羅特別沒骨氣:“一碼事歸一碼事,冰棍還是要吃的。” 蔣新羅一直覺得肖昜特別喜歡和她作對,雖然有時候對她很好,但有時候性子卻特別苛刻,這性子和謝源差不多,別人都不太喜歡和性格腹黑的人相處,但她周圍總是些腹黑的,嗯,有很多這種,可能連她自己都是,記得哪天法定假期,肖昜帶著幾個朋友、女朋友、謝源和蔣新羅一同去旅行,他女朋友長得賊媚,但就是看不起蔣新羅,起初還告狀來著,可能那女孩覺得肖昜對蔣新羅太特殊了吧,產生了嫉妒心理。 最后那女孩實在受不了她了,直言不諱地對蔣新羅說:“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為什么總是和我作對,連衣服都喜歡穿和我一樣的。” 蔣新羅懵了半天,說:“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吧,衣服是湊巧。” 女孩說:“哪來這么多湊巧的事情。” 蔣新羅覺得應該把事實說出來,立馬對她坦誠相見了:“姑娘,實話實說吧,我和謝源有婚姻,真沒意思插足你們倆的事兒。” 女孩還有些不信:“謝源那么大家族和你訂婚?”噢對了,這姑娘根本不知道蔣新羅是蔣家千金,之后還嘲笑她總是穿著大管黃褲子和碎花短袖,那樣太丑了。 的確挺丑的造型。 但是海灘啊,不穿碎花怎么對得起這片海。 當時謝源聽完她的抱怨,哈哈兩聲干笑:“你直接穿海草裙得了。” 現在肖昜和那女孩分了手,處于單身狀態的肖昜開始加倍地對她好,不僅答應了蔣新羅三根冰棍的要求,還準備親自下廚,搞得蔣新羅渾身起雞皮疙瘩,她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得了,我又不會答應你。 肖昜嘁聲,菜刀啪嗒一聲掉在桌上:“我爸最近催我結婚。” 蔣新羅立馬擺擺手:“找別人。” 肖昜挑挑眉,嘴里嘀嘀咕咕,開始裝起了小孩子:“我的事兒都不幫忙。” 蔣新羅聳肩:“男朋友會kill me的。” 相親當天,她和劉湛確定了雙方關系,即使到現在都沒有相互聯絡對方。最后她被肖昜盯得十分心虛,她確實十分心虛,畢竟她和劉湛并不是真正的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