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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譽。兩人再無交集。幼時光景里的承諾,全數化作那春日里的蒲公英,一吹而散,再也聚不成原來的模樣。作者有話要說: 撒潑打滾求收評~☆、第七章齊譽已經連著三日沒有來太zigong了,從前,但凡齊譽沒有出征,每天都會來一趟,即便有事也會先知會秦子墨一聲,從沒像今次這般,不聲不響地就翹了三天班。秦子墨雖然過慣了無聊的日子,卻不免有些郁結,明明齊譽就沒什么大事,為啥就不來呢!難不成是知道了那天晚上他開溜,是去和別的女人“幽會”去了,所以吃醋了?那真是太扯淡了,先不說他有沒有吃醋這種心情,即便他覺得他背叛了他,也不會像個大姑娘一般躲起來不見,絕對是直奔太zigong,先對他冷嘲熱諷一番,再來個變相羞辱,逼的他主動說以后不敢了,最后再將他扔g上,榨干為止!他所認識的齊譽,絕對不會有這么少女的情緒!所以,這三天,秦子墨過的很抑郁。玉憐偷偷地說他“賤骨頭”,秦子墨聽見了,卻不想反駁,還真是覺得自己特別賤骨頭!他抱的大腿三天不來了,秦子墨表示壓力有點大。索性,在他即將崩潰的第四天,太zigong里終于來了個人,雖然不是齊譽,卻讓秦子墨提起了點興致。此人正是李清雪。秦子墨一個人坐在廊里的躺椅上百無聊賴地翻著奇聞異志,耳邊是李清雪與玉憐的說笑聲,他偶爾聽兩句,也不大想搭話,的確是沒什么興致。李清雪打趣說:“幾日前還油嘴滑舌的,今兒怎么就蔫搭搭了?被日頭曬的?”玉憐也跟著搭腔:“誰說不是呢,姑娘你都不知道,這幾日都跟沒了魂兒一樣,昨個兒我偷偷在茶里頭撒了些辣椒粉,殿下他竟然就這么喝光了也沒察覺!”兩人掩著嘴偷笑,秦子墨也不在意,扭過頭去調戲了一把:“幾日前與清雪一別,本太子甚是想念,想著想著就想丟了魂兒,這也怪不得我!”李清雪臉一紅,卻不似前次般囁嚅,嗔道:“殿下就會說,那么,今日清雪來了,也沒見您回魂啊?這都沒跟清雪說上幾句話呢。”秦子墨佯裝嘆口氣:“這不是害了三日相思病,暫時沒緩過來嗎......”玉憐頗有深意地睨他一眼:“還真沒說錯,活生生害了三日相思病,緩不過來了。”秦子墨想,這相思病可真是磨人吶!晌午,秦子墨留李清雪用了午膳,又從自己宮里的置物柜里挑了幾樣稀罕的寶貝塞給了李清雪,讓她帶回去,李清雪推辭,無奈秦子墨厚臉皮,說不收本太子禮物的姑娘不是好姑娘,李清雪才讓自己的丫鬟收好。三人又開了會兒飯后茶會,李清雪才準備離宮,道別時,秦子墨竟順其自然地說要送李清雪出宮,玉憐聽了急忙勸道:“殿下,你這突然間要出宮是要鬧什么呢!”秦子墨理所當然:“難得清雪來一趟宮里,我當然要盡地主之誼,送人送到家嘛。”玉憐:“什么?!你還要送到家!不行不行,小祖宗,你知不知道,你一踏出宮門就隨時隨地處在危險當中啊?!姑娘我去送就好,你就安分些吧!”李清雪也幫著勸:“是啊,殿下,您的心意清雪心領了,您還是聽玉憐的吧。”秦子墨臉一垮,蹭到了玉憐身邊,委屈道:“好玉憐,你想想,我都多久沒出過宮了,這趟也只不過是坐著馬車逛一個來回,能有什么危險?”玉憐皺眉想了想:“還是不行,”復又略微壓低了些聲音,“齊將軍要是知道了,咱都吃不了兜著走,再說,殿下的動靜,齊將軍一定會第一時間知道的!”秦子墨:“那就在他知道前回來啊!反正李府又不遠,我保證很快就回來,玉憐,那就麻煩你看家了!”說罷,一把拉起李清雪就出了太zigong,無論玉憐怎么喊,他都沒有回頭。直到出宮門前,李清雪又勸過幾次,卻還是沒有成功,秦子墨終于還是成功出了宮門。幾乎在馬車踏出宮門,走完長長的宮道,周圍開始有陌生的集市喧鬧聲時,秦子墨便急不可耐地掀開了車簾,近乎貪婪般地活動著眼珠子,想把眼前的一切都收進眼里,記進心底。李清雪小心地問了句:“殿下多久沒有出過宮門了?”秦子墨剛開始沒聽見,仍在專心致志地觀望著外面喧鬧的集市,直到李清雪問第二遍,他才聽到,無甚感情地回道:“大概...有八年了吧,記得上一次,還是有人把本太子拐出宮來的,害的我回宮后,被父皇狠狠地臭罵了一頓!”那時候,一切都還沒有開始,一切都還美好。那時候,秦子墨還不懂,何謂無奈,何謂矛盾。李清雪見秦子墨失了神,輕輕地喚了聲“殿下”,秦子墨才又回了神,朝他淡淡一笑,這一笑,讓李清雪的心漏跳了一拍,同時,卻又莫名地疼了一下。很快,李府便到了,秦子墨與李清雪道了別,順道借了馬車,卻不要車夫,換由秦子墨隨身帶來的啞老奴駕車。李清雪硬說要請她父親派幾名護衛護送,被秦子墨嚴詞拒絕了,還說:“可千萬別告訴你爹我出過宮的事兒,否則,我以后更出不了宮了!”李清雪總算是答應了,畢竟她也是騙了李延才偷偷進了宮去的。在李清雪的千叮嚀萬囑咐下,秦子墨保證會直接回宮,這才離開了李府的門口,往回宮的方向行去。馬車一路行到看不到李府的巷口便停下了,只聽車廂里的人靜靜地吩咐一句:“去杜連安大人府上。”亞老奴從喉嚨里發出了一聲難聽喑啞的音節算作回應,調轉了馬頭,駛往杜府。秦子墨撇了撇嘴,心里默默向李清雪道了個歉。秦子墨到了杜府,斂去了身份求見了杜連安,成功征得了與之單獨談話的機會。這一談,幾乎談到了傍晚,秦子墨才出了杜府,杜連安堅持要送,終被秦子墨說服了。今日這一趟,越少人知道越好。踏出府門的那一剎那,秦子墨突然覺得疲憊地幾乎想要賴地就睡。猶記得那番談話從開始到高.潮,再到終結,整個過程,杜連安逐漸從迷惑的神情轉為驚愕,再到驚喜的模樣,秦子墨一想到,就覺得頭疼,他覺得這些鐵了心地忠于秦家天下的忠臣們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