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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亂臣俯首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6

分卷閱讀96

    下之意再清楚不過,季家現在完全站在皇帝的那一邊,代表著皇權,青辭麾下眾人則全部歸為謀逆。

沒有第三方可以立足的位置。

穆河和季家的隔閡很深,顯然還有些不死心,正要繼續爭執,卻被一直沒有對他說過話的皇帝打斷,“夠了。”

謝臨澤皺著眉,“青辭和北嬈費連一族有來往。”

穆河愣住,這就不僅僅是朝堂權利之爭了,過了半晌他才艱澀地出聲道:“有證據嗎?”

“青辭也不會留下實打實的證據,不過的確有些蛛絲馬跡,先帝遇刺也是其背后cao控。”謝臨澤看著他,“穆河,別忘了你的身份,穆家百年簪纓世族,祖祖輩輩報效大昭,忠君愛國的聲名你不希望毀在你的手里吧?”

穆河靜了更久的時間,仿佛車廂內的空氣都凝結成一片,他才有了動作,在這狹隘的空間里屈膝跪下,“是,陛下。”

許延見此輕輕地松了口氣。

謝臨澤對穆河道:“起來,從今天開始三大營負責巡守皇宮,不得青辭的人馬進出。”

許延說:“另外你要重整南北鎮撫司,從京城或者城外挑選戶籍清白的人編進。”

穆河面對許延如此自然而然的吩咐,抽了抽嘴角,礙于皇帝在場,沒有嘲上兩句,只道:“放心,那你是以什么計劃對付青辭?”

許延和謝臨澤對視一眼,他開口:“未免計劃先一步被青辭發現,所以你們穆家先整一出事故,好引出他的注意力,方便我來實施真正的計劃好了。”

“——哈?”這是拿穆家當靶子嗎?

許延適時抬出謝臨澤,“這是陛下的圣旨,你敢違抗嗎?”

穆河自然沒法反駁,欲言又止地僵著,目光不斷地在兩人之間游離。

“好吧,明白,末將告退。”他只得朝謝臨澤拱手施禮。

“等等。”許延喊住他,“今晚陛下要回宮,在踏進宮門之前,三大營要確保宮里再沒有青辭的人馬。”

穆河只覺得兩眼一黑,下馬車時險些摔倒。

車廂里兩人對視,都不由地笑起來,晚些時候果然傳來消息,穆河令幾個護衛換上道袍,打著渡云觀青辭的名號和京城里巡邏的禁軍起了沖突,導致城中五六間商鋪被火焚,雖然民間百姓沒有傷亡,但禁軍中死了五六個士卒。

禁軍統領洪南大為惱火,下令追查,很輕易地追查到了穆家頭上,這些在京為兵的軍營之間很容易碰撞出摩擦,禁軍早不滿趾高氣昂的三大營,尤其是靈鶴臺一事,更是消除了他們的忌憚。

穆河早打探好了青辭今晚不在京城,不然他也不會這么簡單地把鍋往人頭上一架。

禁軍統領洪南聽聞查出了事情,第一個反應是稟告國師,可是青辭并不在京城,便讓手下捎出信鴿,再壓不住火氣,讓人圍了穆府。

在這段時間里,天色掛著一輪寒月,布置妥當的三千營拿下了皇宮中的禁軍,謝臨澤坐著鸞車,在三大營的護衛下回到太玄殿。

他邁進殿門,舒舒服服地在軟榻躺下,想起了陳列在架子上的美酒,便興致盎然地赤著腳踩著地上,倒了一杯,剛嗅一口冷不丁身后傳來一聲:“你在做什么?”

謝臨澤僵硬地回過神,許延高大的身影將他完全籠罩在下面。

兩人四目相對,他感到了一絲危險,露出一個明晃晃的笑容,把酒遞給男人,“給你倒的。”

謝臨澤皮笑rou不笑地看著他,自然對他的心思一清二楚,接過酒隨手往旁邊一倒。

謝臨澤看著他的動作心都在滴血,見對方還在打量著酒架,顯然是想把這些酒一起清掉,忍不住搭住了他的手臂。

許延收回視線:“嗯?”

謝臨澤拉著他,讓男人在榻邊坐下,隨后找來了刮刀在他的下巴上比劃幾下,“我可是第一次給別人刮胡子。”

他這么說讓許延不由起疑,“你確定你能刮得好嗎?”

“你該擔心的是你受用不受用得起。”謝臨澤端來水盆,用布巾浸足了熱水,敷在對方的下半張上,等涼了再換上幾次熱布巾。

在其期間許延一直在注視他的一舉一動,被照付得舒舒服服,渾身都在泛著癢。

謝臨澤在他面前蹲下,神色專注,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刀柄,熟練流暢地轉著刮刀,在被熱毛巾裹貼后毛孔舒張的下巴刮掉短短的青胡渣。

“好了。”他將殘余的碎末撥干凈,抬起頭,卻發現男人盯著他的目光像是在看按在爪下的獵物。

第76章問罪

“臨澤。”許延喉結滾了滾,伸手把他拉了起來,又喚了一聲,“臨澤。”

大殿燭光脈脈浮動,謝臨澤順勢坐在他的懷里,揉了揉眼睛,“該休息了,天色太晚了,明早還要上朝。”

許延可不是他一句話就能打發的,他單臂箍著男人防止他跑掉,用下巴蹭了蹭對方的臉,牽著男人的手往他下身放去,深知這事不能硬來,像是討糖吃般低聲喚:“臨澤。”

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謝臨澤能無比清晰地感到下面泛著搏動青筋的器官,在他的手與之接觸后,更是炙熱漲大。

那溫度甚至讓他產生了被燙傷的錯覺,刺激著腦海中如同潮水席卷的神經。

他一雙桃花眼斜睨著對方,眼尾微微上挑,線條極為優美,里面流動著暖色的燭光,泛著琉璃般的水色。

“我不想再忍了,臨澤。”許延銜著他的耳垂,反復吸允。

謝臨澤的呼吸不穩起來,除了對方廝磨地癢之外還流串著隱隱的酥麻。

直到那塊白玉般的耳垂變成了通紅的顏色,許延才稍稍移開嘴唇,暗啞的聲音含糊在嗓子里,“臨澤……”

過了數息,他懷里的男人微微挪了下坐姿:“手。”

許延眼底深沉一片,下巴蹭著他的頸窩輾轉,透著一股難以忍耐,“陛下。”

謝臨澤一手還被對方按住,空出來的另一手挑起他的下巴,笑意輕佻,“不用手的話,不然你在下面?”

許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待寢殿中一排蠟燭燒到了底,只剩下的微弱的光輝,謝臨澤收回酸痛的手指,修長的指間泛紅,骨節分明猶如細琢的玉石,只是掛著粘稠的液體,而顯得格外yin靡。

他用手肘捅了一下身后猶不饜足的年輕男人,“松開我,去拿帕子來。”

許延卻沒有聽從,抹了一把對方手上的液體,掐著謝臨澤的下巴不讓他動彈,一點點地把液體涂在他殷紅色的嘴唇上。

“你這家伙……”謝臨澤聞到一股淡腥味,感覺他竟然還想把手指往嘴里伸去,立刻掙扎起來,潮紅著面頰去抬眼瞪他。

殊不知這一幕落在許延的眼里,滿是讓他目眩神迷的誘人春色,他的呼吸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