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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也有動容。先不說文墨手下的編劇和制作班底都是國內一流,就憑這個IP的名氣,超過胥苗之前爆火的那個盜墓劇,也不是不可能。何況這是一部雙男主的戲,這年頭男明星之間賣個腐,遠比炒作男女情侶要來得高效多了。如果在劇中演技得到認可的話,很有可能胥苗會因此躍上一線。而且要是錯過這個機會,他暫時也替胥苗拉不到更好的劇作了。接下這部戲,簡直就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另一個男主定了嗎?”“應該定了吧,我沒問,”胥苗不由得又會心一笑,說:“他挑的人應該不會差的。”潘文殷看了他一眼,也頷首認可。有機會能跟文墨合作的演員,至少演技和顏值都是過得去的。不過,這天上掉餡餅的事未免來得也太蹊蹺了。潘文殷:“你該不會是答應了他之前那個簽約的條件,他才拿這個戲來跟你交換示好吧?”胥苗急著否認:“不、不是,我還沒答應他簽約。”“那就是快答應了?”胥苗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有點心虛:“沒有……”他耳邊又回響起周紙硯在車上對自己說的那番“吊胃口”的言論。潘文殷嗤了一聲,又皺眉審視了胥苗一番,很快便發現了端倪:“你怎么換了件襯衫?我記得你早上穿的不是這一件啊,導演要求換的?”胥苗低頭一看,撓撓頭:“早上那件,被周紙硯不小心弄皺了。”潘文殷也聽說了,今天去片場客串K的人是周紙硯,但還是黑線了下,問:“拍動作戲衣服皺了不是很正常嗎?他是怎么把你弄皺的?”胥苗有點難為情:“他抓我胸,然后就……”“抓胸?”潘文殷尷尬地咳了兩聲,拍了下胥苗的肩膀:“這么多年,你可總算是開竅了。”第8章很快,胥苗就跟文墨談妥了的拍攝合同。離正式進組還有二十多天,胥苗就提前到拍攝地橫鎮適應環境。他飾演的是仙家大弟子,涂覓——一個不管遇到什么妖魔鬼怪都沉穩寡言、十項全能、法力高強、讓師兄弟們很有安全感的正面角色。胥苗本身氣質就與涂覓非常接近了。不過前兩天他與的導演曲正私下見了一面,談了談對這部劇的想法,導演指出他在身材上可以練得再壯一些,能夠給人視覺上的安全感。于是這幾天胥苗除了練琴、練劍、詩詞這些拍古裝劇的基本才藝,有空磕了蛋白棒,就往健身房跑做無氧運動。半個月下來,胥苗身材就壯了一圈,連之前穿襯衫都有點勒了。開拍前兩日,劇本圍讀會。曲正導演一眼看到胥苗的身材,也對他的敬業表示肯定,就這么幾天時間能把身材練成這樣,肯定下了很多苦工。曲正是這兩年炙手可熱的導演,電視劇和電影兩手抓,拍了很多大熱的劇作,對細節方面扣到不能再扣,對演員的要求也很高,工作狀態下常鐵著一張臉,劇組的人都有點怕他。就今天的劇本圍讀,他要求所有主演必須到場,不管戲份多少、咖位大小,并放話:要是不能來,到時候干脆不用進組拍攝了。于是整個房間里滿滿當當坐了幾十個演員,流量小生和老戲骨,都跟胥苗一樣,捧著劇本拿著筆,認真地各自的劇本,準備等一下集中討論。劇本圍讀會開始了快半個小時,前門推開,周紙硯拿著一沓劇本,匆匆走了進來。“玄炎忙著趕活動,路上堵車了——”周紙硯壓根沒在意曲正那張拉下來的老臉,跟幾個認識的主演打了幾聲招呼,面帶春風地坐在了胥苗的身邊。胥苗怔怔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下劇本:“難道是你演玄炎……?”今天的劇本圍讀才確定下來初批演員陣容,定妝都還沒定,具體誰演誰,恐怕導演自己都還不是很清楚。周紙硯似乎很滿意他這吃驚的表情,拿劇本擋住自己半個腦袋,悄悄地叫了他一聲:“大師兄~”這聲“大師兄”一半都是氣音,酥的很。玄炎正是這部劇的另一個男主角,仙門小師弟,活寶一個……也是里和涂覓一對的官方男男CP。這部電視劇為了能夠上星播放,根據上面的標準刪改了大量兩位男主角之間的感情戲,還加重了幾個女性角色的戲份,不過胥苗剛才看最新一版的劇本,涂覓和玄炎之間的“兄弟情”還是隱晦存在在劇中的,觀眾肯定能磕得到。這么說來,他真的要跟周紙硯演情侶了。胥苗下意識地將嘴角彎了一下。周紙硯看到他笑,也露齒一笑,寒暄道:“這可是我轉型電視劇的處女座,也是第一次拍古裝戲,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接下來前輩可要耐心教教我。”周紙硯雖然起點高,但之前接的電影都偏生活化、紀實化,只演過一部民國戲,而對于古裝仙俠一類的題材,還是頭一回觸碰。胥苗曾經有兩年的時間一直在拍古裝戲,雖然都是爛戲,還是因為出挑的古裝扮相被一些網友封為“古裝五美”之一,他對古裝表演還算是有點心得。胥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學著他把劇本擋住腦袋,謙虛地說:“有導演在現場,你的表演經驗那么豐富,我應該教不了你什么的……”周紙硯笑了笑,視線又不由得被吸引地往下,打量了下他的身材:“練過?”胥苗捂了下胸口,耳根微紅:“嗯,前幾天有空,為了角色稍微練了幾天。”周紙硯舔牙齒,眼神偏熱:“這不叫稍微吧?不過古裝戲的衣服,反正都是那樣,又寬又長,觀眾也不一定能看得出你的身材,你練得那么好,到底是想給誰看的?嗯?”他的尾音上挑,聲音卻低低地落在了他的心間。胥苗本來只是為了這個角色練的肌rou,但現在一想到周紙硯跟自己在同一個劇組,他的初心開始有點偏移,要是真有機會能被他看到就好了。以前小硯就喜歡摸他身上的腹肌……“上次見了曲導,他說我練一下身材會比較好看,能更貼近角色本身。”周紙硯笑著一嗤:“這曲老頭說話總跟放屁一樣,為了拍戲的理想效果想一出是一出,完全不計人工費場地費,一場簡單的戲能拍十幾條,結果往往用的還是最初的那一條,你以后就知道了他的德行了。要不等一下討論劇本的時候,我讓編劇給你加場洗澡或者水中練劍的半\\裸戲,省得你這么好的身材都白練了。”周紙硯跟曲正合作過兩次,又仗著曲正是跟文墨有長期合作的導演,完全不怕他。胥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