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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在做什么,我也知道對方是什么樣子的人。”蘇格蘭嘆息,“倒是你,這么冒險來到底是為了什么?” “我聽說你們遇到了一個男人。” 蘇格蘭對他下了肯定的話語,“恩,很危險的男人。” “怎么組織沒解決掉他么?” 蘇格蘭解釋道,“醫(yī)生沒有要對方的命,組織似乎覺得既然已經暴露了,不如干脆考察下看看對方的能力如何,如果不錯的話就吸收進來。” 零抬起頭來看了眼自己的友人,“難道不擔心是別的組織派來的?” “所以據說考察人是琴酒。”那個敏銳又恐怖的男人。 “vip待遇啊。” “是的,如果真的是別的組織派來的,我想也不會直接沖著組織來吧。”蘇格蘭分析起來,“畢竟醫(yī)生作為組織里boss最為疼愛的人,恐怕會在第一時間引來組織的殺意和警惕。” 見過男人后,蘇格蘭并不覺得對方是如此冒失的男人,如果是他的話一定會采用最謹慎的方式進入組織,優(yōu)先接觸組織的邊緣人物,上來就打出王炸也未免有些太夸張了,也許真的是巧合呢。 零也陷入沉思,“不錯,如果是為了加入組織的話,醫(yī)生反而太醒目了些。” “所以我覺得這也許真的是一次意外。”蘇格蘭苦笑,“只不過那個男人給我非常不一樣的感覺,硬要說起來他給我的感覺很像琴酒。” 零發(fā)出意味不明的贊許,“哦……意外高的評價啊。” “不過,不管他到底是正常還是別的組織派來的人,你和醫(yī)生相處這么久到底有沒有看出她的特殊?”按照常理推斷如此高的地位必定有不一樣的能力,他可不像景光一樣溫柔,那個女人一定有哪里不對。 “難道是組織boss的私生女?或者情婦。” 蘇格蘭皺眉,并不認同朋友的推測,“如果只是女兒的話,反而會隱藏的更深吧。” “情婦嗎?” “不……”蘇格蘭艱難的嘆氣,“我并不覺得對方是情婦。” “景光,你不會喜歡上了對方吧?” 對于友人的疑問,蘇格蘭又一次嘆氣了,“零,對方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你有見過從來不給boss發(fā)信息,也不打電話,連面都不見的情婦嗎?”更何況還暗示他多掛掛電話,這情婦當的也太沒有職業(yè)道德了吧。 “所以呢?這樣在你口中無害的人為什么要加入組織?” “她倒是提過似乎是因為前男友,是一個黑社會的干部……” 零忍不住推測起來,“莫非是她口中的干部拜托組織的?那背后說不定還有什么更可怕的交易。”讓一個無害的女人身處如此高位的保護,怎么看都很奇怪。 這個男人必定是非常的深不可測而且和組織有著極大的淵源才可以做到。 降谷零忍不住說道,“如果可能的話,最好套出來到底是誰。”和組織糾纏這么深的男人,一定非常的危險。 “總之,景光你不要掉以輕心啊。” “嗯啊。” “不過零你怎么會在這里?” “說起來景光你也是……” “額,其實我是來給醫(yī)生買明天早上的牛奶……”蘇格蘭發(fā)了聲音,感慨的說道,“家里的牛奶被她一口氣趁我不在偷偷喝完了,明天早上要沒有牛奶喝了。” 零看了眼自己好友疲憊又溫柔的面孔,忍不住說道,“景光你真的不應該陷得太深,你要小心,這個女人一定有我們所不知道的地方。” “嗯,我知道。”但是牛奶還是要買的,還有明天的早餐。 “如果真的像你說的,分手能給女朋友這樣位置的男人,真的非常非常的危險。”零忍不住為自己的好友擔心,“對方可能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零,你在想什么?”蘇格蘭忍不住哭笑不得,“我和醫(yī)生只是搭檔而已。” “你現在像個保姆你知道嗎?” “保姆現在可以打爆你的頭嗎?” 第二天早上,我被隔壁的蘇格蘭敲醒,對方把我抓出來吃了早餐喂了牛奶,我在半夢半醒間點菜,“我想吃培根加面包還有雞蛋。” 蘇格蘭把手里的紅豆面包塞給我,胡亂的應付我,“醫(yī)生,明天明天。” 好的嘛…… 我覺得蘇格蘭和我以前的翻譯鬼一樣,但是他比翻譯鬼還好用。組織了解我,咬著面包我看著對方似乎用電腦去處理什么事情了。 蘇格蘭比起琴酒要溫柔多了,基本上不會對我的決定造成任何干涉。 呵,琴酒……我想起琴酒來就想冷笑。 叼著面包的我從客廳背著手來到對方的書房,蘇格蘭似乎在我來的時候有些緊張,然后就平復下來。 哎,理解理解,組織的殺手總是要自己圈地盤的嘛,不過說真的蘇格蘭真的好不像殺手哦,每次看到他都覺得他挺溫柔的,相反琴酒就太像殺手了。 琴酒這個男人簡直是用生命在闡述,我是個木得感情的冷酷殺手,我活著的意義就是殺人。 還有干活…… 蘇格蘭也是,有時候感覺也是個苦命的勞模。 苦命的勞模蘇格蘭背對著我,我忍不住叼著面包含糊的問道,“蘇格蘭是為什么要當組織的殺手呢?” “沒什么為什么。”他聽到后,隨意的聳了聳肩膀,我走到他身邊看著他處理工作發(fā)出了感慨,“感覺蘇格蘭看起來好不像殺手哦。” 他停下手里的工作,轉過頭來對笑了笑,藍色的眼眸溫柔的人宛如一汪湖水,只是在最深處閃爍著點點寒光,“那醫(yī)生覺得我像什么呢?” 當然像飼養(yǎng)員了,還是我的飼養(yǎng)員那種,不過為了安慰他我就說,“像一個好人。” 他被我的形容說的愣了下,然后我才對他認真地說道,“因為蘇格蘭看起來很溫柔啊,而且我也沒看過蘇格蘭殺人,總覺得蘇格蘭好像也不喜歡殺人呢。” 畢竟以前和琴酒在一起的時候,琴酒說的最多的話就是,殺了他,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蘇格蘭就沒有這樣的毛病,他也不亂闖馬路,不亂丟垃圾,不隨便殺人。 我覺得他真的好像一個好人。 對不起了,各位,我對我們組織的人要求就這么高了…… 窗外的窗簾隨風飄蕩,白色的窗簾在日光下彌漫著陽光的味道,在安靜的室內我和他對視許久,最后蘇格蘭移開那雙深邃又憂郁的藍瞳。“醫(yī)生只是沒見過我殺人的樣子而已,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我知道啊。”組織又不是慈善機構,“但是……但是,我就是感覺蘇格蘭是個好人。” “蘇格蘭偶爾工作不要那么累嘛。”我為我的飼養(yǎng)員cao碎了心,多分擔心好好養(yǎng)我,“如果工作太累或者讓你不開心的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