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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br> 真的好慘,一個沒有朋友沒有親人沒有未來的家里蹲,我用充滿同情的眼神看著他,滿是惋惜的嘆了口氣,“哎。” 他也看了眼我,我和他齊齊陷入了沉默。 我把削好的跟狗啃的一樣的蘋果遞給他,諸星大看著蘋果又一次陷入了沉思,黑色長發的男人沒有接過蘋果,反而對我開口發問,“他們為什么都叫你醫生呢?” 蘇格蘭在我身邊的氣息有一瞬間的停滯,我想了想覺得自己肯定不能透露組織的信息,我是那種傻白甜么?我當然不是,于是我拿著蘋果對他開口,“不叫我一聲醫生叫我什么,廚師嗎?你看我削的蘋果像嗎?” 糟……糟糕,一不小心就把他給懟了。 諸星大似乎看著我給他削的宛如狗啃一樣的蘋果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蘇格蘭在我背后發出低沉的笑聲。 我突然間想到讓別人感恩戴德的一個好說法,一本正經的對諸星大說道,“其實我的真實職業是一個醫生,如果不是我當時果斷的救了你,你可能已經死了?!?/br> 諸星大又沉默了,這個面容英俊的男人雖然氣質猶如寒刀,卻是一個可悲的家里蹲,他似乎想了想,用冷酷的語氣對我開口,“不是你把我撞倒的么?” 有道理…… 我露出了心虛的表情,“是這樣的嘛?你不是說你忘了嗎?” 蘇格蘭又在我背后笑了起來。 蘇格蘭為我們打了圓場,他從我手里很自然的接走水果刀,然后把蘋果扔到對方手上,對我說道,“醫生,我看諸星君也需要多休息,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了吧。” 正好這時候明美回來了,她似乎出去買了點東西,看到我們來的時候還和我們熱情的打招呼。 回來的時候恰好看到了蘋果,很自然的發問,“哎呀,醫生帶來了蘋果,諸星君需要我為你削一個蘋果嗎?” 諸星大非常耿直的拒絕,“不,不需要?!?/br> 我心虛的溜了,總覺得和這個諸星大在一起,對方的氣場好足啊。 于是我就這樣和蘇格蘭回了家,回家后正好是晚餐的時間,我滿腦子都是晚上吃什么,蘇格蘭不經意的問了我一句,“醫生以前沒用過刀嗎?” 我瞬間想到了今天的晚飯,很警覺的看著他,“我不做飯的哦?!?/br> 許久得不到對方的回應,更加警覺的說道,“碗也不會洗哦?!?/br> 蘇格蘭哭笑不得的扭頭,站在房門前的青年無奈的對我說道,“醫生你在想什么?!?/br> 我對飼養員發出了不友好的聲音,“讓我做飯的下場就是剛才那個蘋果?!?/br> 蘇格蘭沉默了,他長長的嘆了口氣,“醫生,今晚想吃什么?” “出去吃……要吃rou?!?/br> 蘇格蘭點點了點頭,飼養員貶低我,“醫生,有沒有人告訴你,剛才的刀法很差勁?!?/br> “什么嘛。”我小聲嘟囔,“我經常吃牛排的刀法是很好的?!?/br> 栗色短發的青年對我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好的,好的,醫生好厲害,不過醫生你有沒有覺得被你撞倒的那個男人,可能別有用心呢?” “什么意思……”我倒吸一口氣,有些緊張的一把抓著他的胳膊,“難道這個家里蹲缺錢了,想碰瓷我?” 那我現在就倒車回去把他碾死! “也許是我多心了吧?!彼⑽⒁恍?,然后又突然就滿是深意的問我,“醫生覺得如果對方是故意的,要怎么辦呢?” “我們報警吧。” 詐騙罪,走你! 蘇格蘭非常非常復雜的看著我,我一臉迷惘的看著他,“怎么了?” 然后才猛然間反應過來,我們是組織的人啊,我還在日本無證駕駛啊,忍不住嘆了口氣,“算了吧,別報警了?!?/br> 別沒把人家抓進去,我們自投羅網了。 我有些苦悶,為我們這卑微的身份而痛心疾首,連報警的資格都失去了,我們算什么,“他真的是碰瓷嗎?” 蘇格蘭沉默許久后,對我緩緩地說道,“不是?!?/br> “那就好……”蘇格蘭不會是為了安慰我吧? “醫生,別太放在心上……”蘇格蘭一副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好的表情,“會沒事兒的?!?/br> 我還沉浸在自己卑微的連報警都沒有的資格里無法自拔,痛苦的搖頭,“好……” 仔細想想我前男友可能也經過這樣的屈辱,這一刻,我和他的心境是如此的一致!憑什么不能報警?。烤鸵驗槲覀兪呛诎到M織的人嗎?為什么要剝奪我們去報警的權利! 如果那個該死的諸星大真的是碰瓷我,真想讓日本警察教他做人! “他真的不是碰瓷的???” 蘇格蘭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頂,笑著對我點頭,“嗯?!?/br> “蘇格蘭?!蔽胰滩蛔@了口氣,又仔細換位思考想了想,“不過其實這樣挺好的,因為如果他是碰瓷,其實也挺慘的?!?/br> 我認真地看著蘇格蘭分析道,“畢竟對方是一個可悲的家里蹲,不知道是為了錢還是想自殺,這樣的人,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好了??赡苁俏冶容^有錢吧,總覺得讓他被警察抓走也很可憐,如果只是我手里的一些錢能讓他活下去,其實還挺好的。” 又補了句,“但是不可以碰瓷其他人?!?/br> “不行我們給他找份工作吧?!?/br> 蘇格蘭露出非常吃驚地表情來看著我,然后他摸著我頭頂的手更用力了,他又一次嘆了口氣,“醫生,你真是讓我吃驚啊?!?/br> “不要擔心這些了,我們都會處理好的?!?/br> 他摸著我的頭微笑道,“醫生這么有趣,還是一直這樣下去比較好。” 第57章 我在酒廠混吃等死 好不容易才把醫生送回家,有些滄桑的青年忍不住半夜溜達出去,剛剛走到深夜營業的便利店,就看到在店門口站在的那個熟悉的友人。 松懈下緊繃的情緒,蘇格蘭對靠在店門外墻上的零說道,“你怎么來了?” 昏暗的燈光把對方的面容照的或明或滅,穿著帽兜衫的青年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我來看看,那位醫生大人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你這么著急的就跑回來了。” 蘇格蘭露出了苦笑,“不要調侃我了,零?!?/br> “所以呢。”被稱為零的男人發出疑問,“這次是什么事情把你叫回來?” “真的就是因為她撞了人嗎?” 蘇格蘭嘆了口氣,對于好友的這種質問口吻,當然聽得出來隱藏在背后的意思,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太相信對方?!傲?,我覺得醫生真的不一樣,你不要對她有太大的成見。” “組織里的人,怎么看都不簡單吧?!苯倒攘愠聊讼?,對于自己昔日的好友發出勸誡,“景光,你現在的情況很危險?!?/br> “零,我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