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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啊對了!那個方世玉啊,我的襯衣呢,黑白豎條紋的那條?”“哦,昨晚收了,在我柜子里掛著呢,就是你一直用的那個——對對對,就那里面。”“看我穿上去好看——你又拿錯牙刷了→_→”“是你拿錯了好吧,我的是紅的,你的是藍(lán)的!”“我的是紅的好么……算了算了,換把新的吧。你要黑的還是白的?”“切,說的好像誰稀罕似的。嗯,我要黑的。”從吃飯到出門——“剛才又讓你糊弄過去了,我給你說你必須得給我解釋。”“說了一萬次了我沒人,沒人,沒人!”“你這人怎么說話呢!我不是人嘛!!!???”“——就你?呵,你誰,我們熟么。”“我給你說方世玉你別仗著我寵你你就——”“你寵我?天吶,方然原來你不僅發(fā)燒,還把腦殘片當(dāng)退燒片吃了是吧,每天腦子有病還覺得自己挺萌是吧。”“方——唔!”“嘖,吼那么大聲張那么大嘴干嘛,看,嘴角又破了吧?過來讓我看看,真是的,做個口活都能把嘴弄破,櫻桃小口說的就是你吧然美人?”“是你的太硬了好么!這么大一根直挺挺地塞進(jìn)來,媽的我昨晚上就該把你那根咬掉!你看看我態(tài)度多好,再看看你給我做口活兒時,哼。”“……我TM屁股都給你cao了你還想怎么樣?有本事別上我的床。喏,自個兒上藥吧,反正我只給流浪貓上過藥,別辱沒您了。”“……………………………………喵。”“還說自己是人。赫赫。”從飛艇到教室——“方世玉!!!你又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看我的眼睛,我已經(jīng)出離憤怒了!”“……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咧那么大嘴,唇角好了?”“呵~我才不痛呢——嘶!”“真拿你沒辦法……頭湊過來。呼~呼~痛痛飛飛,痛痛飛飛~……還疼么?”“好、好多了……誰要你吹了,真是的我一點也不疼!你這個人真自戀!”“……呵呵。”從上課吵到下課——【解釋呢!又被你岔開話題了,你這個人怎么這樣!】【臥槽你煩不煩上課了你還要發(fā)通訊吵這TM要錢的好么!】半分鐘后。【好了給你交的錢夠你用十年了,現(xiàn)在你可以給我個解釋了吧。】【…………………………………………】下課后——“你TM居然把我刪了!!!!!”“個人終端一直閃個不停好影響人的好吧?我真的無語問蒼天了,方然我真是搞不懂一個人怎么可以傻逼到這種程度!”“你又說我傻逼!你又說我傻逼!!高興的時候叫我松鼠王子,不高興了我就是傻逼了,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口=!!!!老大這是在班上你他媽這么大聲你不覺得羞恥么!”“=口=!!!!!怎么那么多人在看我們?——不對,什么時候我們班這么多人了?”“…………………”媽蛋,心好累。他真的不是來賣蠢的么?“方然,方玉,你們兩個,放學(xué)以后來醫(yī)務(wù)室一趟。”“臥槽剛才的課是陳睡上的?怎么辦我沒認(rèn)聽,他給我媽告狀怎么辦QAQ”“你給我聲音小點!”直到所有課上完了放學(xué),在去醫(yī)務(wù)室的路上,我們還在吵。“我真沒別人!說了一萬次了那是意外!我只是經(jīng)過那里碰巧遇到一個人看了看天空而已!”“……還說是意外,都看天空了還意外!你還從來沒跟我看過!要不是被我抓到了,你們是不是要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xué)了!?”“臥槽大爺你誰啊?我跟你很熟么干嘛要跟你看星星?”“你——!好吧好吧不說這個,你干嘛去倉庫?你偷窺我?”“……誰偷窺你了自作多情,說了我有事!”“有什么事?你能有什么事?一天到晚窮酸兮兮的只能吃營養(yǎng)劑,你要干嘛?方世玉我給你說我忍你很久了,下午下課去修機(jī)甲就算了,中午老是跑的沒影,晚上總是說忙不讓我進(jìn)你屋,大周末的又無緣無故消失了,你給我說你是不是要上天?”“個人隱私懂不懂?我去哪需要向你匯報么?一個炮友都要管,方然你控制欲不要太強(qiáng)。”“炮友!炮友!又是炮友!一個男孩子家家的成天把炮友掛嘴上干嘛!?也不知道矜持!還有什么叫‘一個炮友’?廢話我炮友就你一個我不管你管誰?”“……啊?”“臥槽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他媽——你以為我是個管不住下半身的人么!!!!!!!”“……能隨隨便便對室友出手,可見你確實是啊……你不是其他炮友多的論打么?”“你,你,你——!!!方世玉!方玉!!!其他炮友???其他情人????啊啊啊啊啊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呼,我要淡定……你從哪產(chǎn)生的這種想法?”“……校園BBS啊……我看到有好多嫖你的,評論蠻多你的炮友出來討論你活兒的……我對比了一下說的挺對,那你肯定是跟他們上過床了………………吧……?”“…………………………方世玉。”“……干、干什么?”“你看的里區(qū)還是外區(qū)?”“啊?什么里區(qū)外區(qū)的,你在說什么?”“……過來,扶我一下。”“cao,你怎么了忽然?”“覺得有點腦溢血,頭暈,站不住了。”“………………”“我給你說啊方世玉,我從來沒跟別、人、上、過、床!你給我記住,我所有的jingye,都射給了你好么?全部射——給——你——了!”“………………”“臥槽你那是什么表情!說話!”“………………哦(′-ω-)”“哦什么哦,記住了沒?”“記住了……”“乖。”“嗯……”糟糕,心里有點小高興呢,怎么辦。……好吧,不是“小高興”。是特別、特別的,高興。兩兩進(jìn)了醫(yī)務(wù)室,正看見陳睡那個衣冠禽獸在配藥。見我們來了,他挑了挑眉:“剛才去廁所來了一發(fā)?怎么兩個人臉都這么紅?”我強(qiáng)裝鎮(zhèn)定:“剛才吵架,氣的——這是給西西配的藥么?說起來,她明明是你的學(xué)生,為什么每次送藥都要讓我轉(zhuǎn)一道手?”西西有家族遺傳病,具體是什么她沒告訴我,反正要定期服用藥物才能緩解癥狀,因此陳睡會時常托我交給她。這件事我一直不是很懂,西西并不是那種懶得動彈自己的事要麻煩別人的人,為什么每次都要我或者艾倫轉(zhuǎn)交——現(xiàn)在這個任務(wù)已經(jīng)很榮幸地只落到了我一個人身上。倒不是覺得麻煩,只覺得有點好奇。陳睡不置可否地聳聳肩,岔開話題:“你的身體怎么樣了?”他指的是,呃,我流水的問題。忍住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