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了么。幸好是冬天,我黑著臉找了條圍巾系在脖子上,又把時常扎在腦后的小尾巴辮放下來遮住耳朵,反復看了幾遍,確定沒什么問題,才出門上課。今天是解剖課,據說當初機甲系剛開了這么一門課時,引起了不少學生的抗議,后來校方做出解釋,因為上了戰場以后可能會面對各種情況,如果受傷時沒有醫用機器人的幫助,那么親自動手就是最后的保命方式。我對這門課沒什么意見,只是一想到我的解剖搭檔,就覺得有點頭疼。沒錯……就是方然。不止是解剖課,凡是有搭檔的課,我的搭檔都是他。出門時,正看到方然系著圍裙,從廚房里走出來。我掃了一眼,他手里端著盤……嗯,焦黑的三明治。一人份,很好,我不用思考措辭怎么拒絕他的早餐了。這樣想著,心里卻有點尷尬。方玉你的臉太大了,居然還想著別人給你做早餐什么的……炮友,炮友,懂不懂什么叫炮友啊喂。我在心里暗暗唾棄了自己一番,沖他點了點頭:“早上好,我先去上課了。”雖然我們的課幾乎一模一樣,但他有飛艇帶步,而我并沒有。為了睡個懶覺,我通常沒時間吃早餐,而是用這段時間去宿舍門口等校內便捷車。打完招呼我一把抓起課本,打開門就走了。身后好像傳來了方然的聲音,大概是聽錯了吧。到達教室的時候,我幾乎以為自己沒穿衣服。在門口停頓了一下,確定自己沒走錯教室后,我疑惑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穿戴整齊正常,摸了摸臉,也沒有沾上什么奇怪的東西,那為什么同學們的眼神這么奇怪?他們是被蟲族附體了么?我走進去,隨便找了空位坐下。還沒來得及跟身邊的妹子打招呼,她就迅速地收拾了東西,跑去后排跟另一群妹子擠去了。我:“……”伸到一半的手尷尬地僵在半空中,我艱難地把它收回來,姿勢優美地落在我的臉頰上,偽裝成剛才只是想要撓撓臉的架勢。正莫名其妙著,一個人戳了戳我的后背。我回頭,是跟我關系很不錯的朋友,艾倫。他正好坐在我后排,見我回頭便收回了手指,往門口看了一眼后才問:“方然呢?”“……”我臉裂了。我他媽讓你給勞資帶營養劑你問我找方然?我哪知道他去哪了!艾倫還很疑惑地看著我:“他怎么沒跟你一路?”我簡直給他跪了:“他從來沒跟我一路好么!——他怎么樣關你屁事,重要的是我的營養劑呢?草莓味兒的!”艾倫揮了揮手,壓根不理我饑餓的胃,還是很執著地說:“可是你們昨天不是公然相互表白了么?我一個醫學系的哥們兒說方然昨晚大半夜問他的老師要傷藥,他的老師上節課把這個當笑話給全班講了——難道不是你們表白了以后瘋狂地zuoai,干了個爽結果你菊花殘了?說起來全班都以為你們今天會請假來著。”我:“……”槽點太多,我都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吐才好了。艾倫這個人,哪點都好,就是一根筋到極點,時常讓人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揉了揉額角,我最終還是心塞塞地跟他解釋:“我們沒表白——不對,我們只是普通室友關系,根本不相互喜歡。昨天下午的事是個意外,具體為什么你可以去問西西絲,她……”說白了,昨天對方然的強吻,源于一個賭。當時剛下課,我正在整理最后一點筆記,西西絲坐在我旁邊,吐槽方然脾氣太壞,氣場太強,好看是好看,不過一定沒人敢親他。我一心撲在筆記上,腦子沒怎么用,心想勞資炮都跟他打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就下意識反駁說怎么可能,方然算個卵,肯定有。她說肯定沒。我說肯定有。她說要不要打個賭,五千聯邦幣和這學期剩下的晚餐。我一聽就激動了,西西絲這家伙是個壕,五千對她說是毛毛雨,對我來說就是半年的學費!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把光腦往桌子上一放,就往方然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對她說:“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有沒有人敢。”……然后剩下的事就,嗯。現在回想起來,西西絲這丫頭壓根兒就是有預謀的吧!五千聯邦幣換我被干一晚上,現在聯邦里性行業工作者費用很高,如果把自己賣了的話……我算了算昨晚的運動量和時間,怎么也值萬把聯邦幣了吧。虧了。我黑著臉,一邊神游一邊給艾倫解釋,還沒說完,一雙長腿就映入我的眼簾。心下閃過不妙的預感,我木然抬頭,就看到方然的臉。……他跑到我面前來干嘛。平常上課不是除非必須,否則方然壓根兒不屑看我一眼么?四目相對的一瞬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到教室好像一下子安靜了。“方世玉。”他僵著一張帥臉道,抬手扔給我了一個紙袋子。我下意識接住,一瞬間好像聞到了什么香味,忍不住抽了抽鼻子,胃部瞬間一抽,連又被他叫做方世玉都沒心思糾正。他見我疑惑地看著他,下巴一揚,示意我打開:“你的早飯。”我打開,里面是一個三明治,焦酥金黃,香氣四溢。和我早上看到的那個黑漆漆的一坨,絕對不是一個媽生的。與此同時,教室里瞬間就炸了。——————————西西絲: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doge臉】看了評論才發現忘記具體寫內射了……嗯,下次補回來。小番外那些打死也不說的事(一)方然怕方玉趁他睡著跑掉,裝睡裝了大半夜。然并卵,他困的迷迷糊糊時,還是感覺方玉跑了。他臉一黑,想把方玉再拖回來,又忍住了。生生把憋得蛋疼的那口血咽下去,他給家庭醫生家的兒子——也是他的竹馬發了個通訊請求過去:“給我點藥,消炎止痛祛疤的。”對方睡得正香,把他罵了一頓,然后讓他去拿藥。回來的時候,方玉已經把自己洗白白,甜甜的睡著了。方然惡狠狠地瞪了他很久,氣勢洶洶地走過去,粗暴地一把掀開他的被子,然后……動作輕柔地給他上起了藥。他們打架的時候都下了狠手,大半夜過去,方玉身上已經有了大片大片的淤青和烏紫,加上他留在對方身體上的一打疊著一打的紅腫手印,和滲血的齒痕,蔓延全身的吻痕,看起來凄慘極了。方然抿了抿唇,心里一抽一抽的疼。每抹完一個地方,他就在那片皮膚上印一個吻。不多時,藥就上好了。方然微微一笑,親了親方玉的額頭:“晚安。”方玉睡得呼呼的。于是他又忽然不爽起來,恨恨地咬了一口方玉的鼻尖。方玉皺眉,伸手在他臉上呼了一下,力道跟小奶貓用rou爪拍人差不多,萌得人肝顫。做賊心虛的方然卻嚇了一跳,確定方玉沒醒,連忙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