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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所以我等會兒是以江家收養的女兒,這樣的身份跟人交流嗎?如果是的話,那我沒問題。” 江遲年心底溢出一絲不悅,見鬼的,他根本不是這個意思。他把她留下來,不是為了跟大家說,這是江家收養的女兒。 他要告訴所有人的是,這是他女人。許杏是他的。 樓下的嘈雜聲越來越大,應該是到場的賓客一波接一波。 許杏卻在那禮服面前,跟江遲年僵著,“你確定要這樣是嗎?那我現在就下樓去,也沒什么必要換禮服了。我不認為我現在身上穿的,見不得人。” 雖然不夠隆重正式,但作為江家收養的女兒,足夠了。 許杏欲打開門,江遲年扯住她手臂,“換上禮服。” “為什么?換上禮服我就不是那個曾經被吐槽的土包子了?換上禮服,我也就有了頭面能跟你們站在一樣的位置上了?” 許杏不知道自己還能這么犀利,她故意笑著又補了一句:“或者說,換上這身禮服,你就可以幫我物色場上的任何一個優質男士了?” “江遲年,你還是學不會什么叫尊重。行吧,我換上就是了,我也會努力找找看,有沒有好對象。” 江遲年恨不得將她的嘴唇給堵住,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你想要什么好對象?你覺得在江家,有人敢當著我的面接近你?” 許杏這一刻特別想狠狠打他的臉,“那可不一定,有時候緣分到了,誰也擋不住。” “你,” 許杏甩開他的手,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將禮服隨手一抓進了洗手間。 等她換完出來,江遲年還杵在原地,許杏也沒理他,把頭發撥到一邊肩上,就要出去。 “等等,還有這個。”江遲年把人抓住,從西裝內口袋掏出一個盒子,硬是將盒子里的鉆鏈戴在許杏的脖子上。 他出差國外的時候拍下來的,誰知道回來東西沒送出,她就跟他離了,還死活不回頭的那種。 許杏低頭看鎖骨中間的吊墜,嘲諷地勾唇。 江遲年要牽她下樓,她掙開了,還走得特別快,因為她腳上根本就沒換跟禮服配套的碎鉆高跟鞋,還是來的時候穿的那雙系帶平底涼鞋。 樓下花園,賓客三三兩兩地寒暄,許杏想去跟爺爺說句話都很難,因為他要應接別人打不完的招呼。 除了江遲年那幾個狐朋狗友,許杏是一個人都不認識。跟江遲年結婚的兩年,她有陪他參加過寥寥幾場宴會,但她不喜歡,后面他也沒讓她一定陪著參加。 所以她對在場的許多面孔,都是從電視里認識的。 還是去找袁嬸聊會兒天吧,舒服自在。 許杏剛轉身,站在眼前的是著一身黑色貼身禮服的程悅然,以及艾雅。 這兩個人見了她都沒有什么好臉色,但眼神又像是沒有以前那么放肆了,特別是艾雅,以前見著她眼神都是譏誚的,今晚有些訕訕的。 “啊,悅然你看,江叔叔和嬸嬸到了,我們過去吧。”艾雅上次在銀海樓被她表哥凌亦航斥過以后,稍微收斂了那么一丟丟。 也是不想再跟許杏打照面,省得遲少又拿她們開涮。 可程悅然卻讓艾雅先過去,“我有話跟許小姐說。” 艾雅心想可別出什么事才好,今晚這種場合,而且還是江家的地盤,鬧不好大家都沒面子。 但她還是默默地走開,反正程悅然也不會聽她勸。 賓客都去恭維今天的主人了,這里突然就剩下許杏跟程悅然兩個,前面還有樹影遮擋,不細看都沒發現有人。 程悅然心中是如臨大敵的,為什么許杏會出現在這里?哪怕是個稍微要臉的,也不會在離婚后再出現在前公婆的結婚周年晚宴上。 這說明什么,說明許杏在江家有分量,最緊要的是,在江遲年的心里有分量。 這場仗真的比她認為的還要難打。 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除了江遲年,她誰也不要。 相比程悅然的緊繃,許杏有點散漫,就跟散步時見到熟人打聲招呼似的。但干站著不說話是什么意思? “你要說什么?” 程悅然心緒百轉千回,終于說出來:“許杏,我覺得你今晚出現在這里,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哦,我也覺得。所以你有辦法幫我先走嗎?” 程悅然有些啞然,一時分辨不清許杏說的是真是假。 “你要是真想走的話,我可以幫你。但你真的懂我意思嗎?許杏,你和他已經沒有可能了,還是爽快一點吧。” 許杏不想跟她在這兒耗,“一句話,你車停在哪兒?” 程悅然臉上有些撐不住,枉她把人家當敵人,人家卻把她當盟友,可氣。 她從包里拎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你在外面等一下,幫我送個人。” 完了她跟許杏說:“出門那輛銀色瑪莎,車牌是XXXXX。” 許杏比了個OK的手勢,還真的往側門走。 另一邊,江遲年到處打不到人,煩躁松開領口的扣子。 她躲去哪兒了?要是敢當著他的面,物色什么好對象的話,他絕對打斷她的腿。 陳河小心陪著笑,“可能補妝去了,女人嘛。” 凌亦航也知道,今晚對遲少的重要性。雖說是江爸江媽的主場,可人遲少是打著壓軸的算盤來的,這是要把許杏正式介紹給在場的人,宣示主權。 順便,想復婚呢。 不過說真的,遲少一直壓著離婚的消息,一開始圈里都在說,他下了禁口令,就都不敢說了,很多人都覺著撲朔迷離,而圈外的根本不清楚。 “哥?”艾雅可算找著她表哥了。 “你跟程悅然一塊來的?”凌亦航順口提了一句。 艾雅說是。 陳河:“沒看到她人啊。” “在那邊跟許…跟人聊天呢。” 江遲年擰緊眉心,眼神像支箭一樣刺向艾雅,“跟誰聊天?許杏?” 周遭像冷空氣突然而至,艾雅都有點站不穩了。 “在哪兒?”江某人的口氣變得陰森。 艾雅往那處指了指,她以為自己要si了。 江遲年大步邁出去,陳河跟上,凌亦航瞪艾雅,“盡惹事。” 還沒走到那里,江遲年就跟程悅然迎面碰上了。 程悅然還沒開口,他卻沒了耐性,眸光沉下去,“她人呢?” “誰?” “你知道的。” 程悅然硬著頭皮,“我不知道你說誰。” 江遲年眼里劃過一絲陰戾,已在暴躁的邊緣,“我問你,她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 過年了,大家都買年貨了嗎? 也就過年能松口氣,好好碼字寫文。 ☆、第42章 不遠處的喧鬧聲一點也影響不到這邊。 江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