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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也沒少發(fā)生。搞得結(jié)婚就像是賣身為奴似的。”宋隱聽得有些入迷:“那后來呢?”“后來,我媽忽然開竅了,覺得與其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不如再努力一把。她原本就是一塊讀書的料,生我之后第二年又考上了研究生,跟了個好導(dǎo)師,一路做起了學(xué)問。而且還挺成功的,沒過幾年在學(xué)術(shù)方面的成果就壓了我爸一頭。哼哼,我爸那個紅眼病,搞專業(yè)搞不過她,就怪她不顧家,天天見面就雞飛狗跳的。我媽干脆搬去實驗室,我爸呢?繼續(xù)找小女生唄。”提及這一段往事的時候,亞歷山大只是輕描淡寫,然而聽到宋隱耳朵里,卻生出了一股同情憐憫之心:“你那時候一定很難做吧……”“我嗎?還好啦。小時候我跟著爺奶過,他們都把我給寵上天了,我說一他們不敢說二。我就是家里的小皇帝,被寵壞了的第三代。”說到這里的時候,亞歷山大反倒發(fā)出了一串咯咯的苦笑聲:“不過嘛,稱王稱霸僅限于家里。在外頭跟別的孩子混的時候,我的日子就比較難過了。”在他接下來的回憶里,提到了一群和他同樣生活在校區(qū)家屬大院里的小孩。和他一樣,他們的家長大多都是校內(nèi)老師。但在亞歷山大看起來,與其稱呼他們?yōu)椤敖處熥拥堋保共蝗缯f是他們那些道貌岸然的父母內(nèi)心中一點邪惡的凝結(jié)物更為貼切。追跑打鬧這些幼稚的事情,作為“高知子女”的他們是不屑于去做的,他們最樂于、也是最擅長的事,是偷聽大人之間私下的談話,再添油加醋地加工成一個個堅硬的石子,互相投擲攻擊。而每每這種時候,亞歷山大總會成為為圍攻的重點——事實上,那些年有關(guān)于自己親生父親的種種劣跡,亞歷山大有一大半都是從這些邪惡的小嘴里聽了來的。“那時候年份還很早,根本就沒有霸凌這個詞兒。但是回頭想想,我知道那個就是貨真價實的霸凌。他們在壓迫我,想要控制我。爺爺奶奶給我的零食、零花錢,給我買的玩具、漫畫,每一樣都會落到他們的手上。”“小孩子還能壞成這樣?!”宋隱光是聽起來就覺得氣悶,緊接著聯(lián)想起了當(dāng)年那幾個喜歡擰他臉頰的中學(xué)同學(xué)。要不是有齊征南三拳兩腳替他解了圍,自己四舍五入也算是被霸凌過的人了。他追問:“……那你怎么辦?”“涼拌啊。”亞歷山大呷了一口杯子里的熱咖啡,露出了一個或許可以被稱為“懷念”的笑容,“我把那些孩子罵我爸媽的話全都偷偷地錄了下來,然后找了個中午溜去學(xué)校廣播站,全校廣播了一遍。”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以來,烏斯懷亞都是南美洲阿根廷的一座小城,也是地球上最南端的城市(但我寫完這章之后沒幾天就不是了,據(jù)說改成了波多黎各威廉姆斯……沒辦法,文都寫好了……)烏斯懷亞的燈塔對于國人而言還有一層十分特別的聯(lián)系,那就是張國榮的電影。在劇中,這是張國榮很想去看看的燈塔,也是收藏失戀者的悲傷和眼淚的燈塔。————很想住在這樣的燈塔里……第132章阿卡姆之辯“哈?”宋隱倒吸了一口涼氣,“廣播?這是什么saocao作?那些小孩是在說你爸媽的壞話啊!”“我當(dāng)然知道。”亞歷山大面色平靜,仿佛他倆正在談?wù)摰牟贿^只是一場天氣:“廣播的是我爸媽的壞話,又不是我的。再說了,說壞話的人也不是我——大家都知道,孩子們是憑空捏造不出這樣的壞話的,誰家的孩子嘴最臟,誰家的大人就越不是東西。”“……可這不是殺敵五百,自損一千嗎?這樣一廣播,你爸媽的面子往哪兒擱?他們還怎么繼續(xù)在單位里混下去?”“可我就是要他們混不下去啊。”亞歷山大甜甜一笑,“他們混不下去,我才可以跳出火坑不是嗎?”事實的確如他所愿,亞歷山大的父母無法繼續(xù)在這個學(xué)校里待下去了。他的母親在博導(dǎo)推薦下很快在另一座城市某得了一處不錯的席位,然而他的父親,日子可就沒那么好過了。幾個月后,他們舉家搬遷到了母親新工作所在的城市。暫時沒有找到工作的父親,成為了所謂的“全職主夫”。盡管生活開銷全部依靠妻子,但這顯然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那幾年,說實話,我的日子很不好過。”由于曾經(jīng)犯下過“大錯”,亞歷山大被嚴(yán)格禁止與同齡人的接觸。母親托了好多關(guān)系,才花了一大筆錢將他送入私立小學(xué)。然而即便是在學(xué)校里,也總是會成為老師或者小眼線們重點監(jiān)視的對象。更不用說放學(xué)后或者節(jié)假日里,父母親對于他的嚴(yán)加看管,基本上就是將他鎖在牢籠一般的房間里了。“我爸那個loser,玩不了小女生,就開始賭博喝酒,輸了錢喝醉了就開始打我罵我。反正他丟掉工作是因為我,無論我做什么事、哪怕只是從他的面前走過,都能直接把啤酒瓶甩在我的背上。”說到這里的時候,亞歷山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仿佛那道傷疤依舊停留在自己的身體上。宋隱聽得心里一陣糾緊:“那你媽怎么說?她總不會放任著你爸這么折磨你吧?”“我媽工作很忙,她那時候就已經(jīng)是一個成功的心理學(xué)專家了,絕大多數(shù)時間都耗在實驗室里,要么就是參加各種學(xué)術(shù)會議,滿世界飛。”亞歷山大苦笑,“要我說的話,她這一輩子最不成功的試驗品應(yīng)該就是我了。反正不回來住,我爸在她眼里就是個脾氣暴躁的男保姆。有些事,我總覺得她是故意視而不見。”“……我明白你為什么愿意留在煉獄里了。”宋隱嘆息,“光是換位思考都讓我覺得喘不過去來,而且那時候你的年紀(jì)應(yīng)該還很小吧?”“十三歲零11個月。”亞歷山大忽然報出了一個精確的數(shù)字,“那個月的12號,晚上八點左右,我跳湖自殺了。”說到這里,他凝視著手里的咖啡杯,目光平靜甚至微微含笑,仿佛在那烏黑的液體表面看見了那一個夜晚的畫面。“傍晚,我放學(xué)回到家,家里沒人。我自己煮了一包泡面,吃過之后回房間去寫作業(yè)。晚上七點多,我爸回來了,醉醺醺的罵罵咧咧,后來我才知道他賭了一半剛要回本,警察來了,他跑得快逃了出來,然后用最后的二十塊錢買了啤酒。”七點到七點半的這段時間里,亞歷山大又挨了一頓毒打,理由是他吃完了家里最后的一包泡面。七點半左右,他的父親懷里抱著打斷的雞毛撣子,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睡著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間里,看見了桌上的臺歷。忽然發(fā)現(xiàn)只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