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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噩夢執(zhí)行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7

分卷閱讀237

    實在是太令人費解了。

事實上,才剛從鏡子里出來、沒走幾步,他就差點摔了個嘴啃泥——一半是因為地面變得異常崎嶇,而另一半則是由于視線突然被剝奪了、什么也看不見。

現(xiàn)在是煉獄時間中午十二點,游樂園里白日高照,人和建筑物都幾乎沒有影子。然而此刻宋隱的眼前,卻只有一片徹頭徹尾的黑暗。

地面濕滑,到處都是坑洼。他又試著走了幾步,忽然一個踉蹌,跪坐在了堅硬崚嶒的地面上。緊接著,一陣強風(fēng)呼嘯著迎面撲來,還帶來了一片巨大嘈雜的可怕喧囂。

“亞歷山大?你在哪兒!!”

即便心大如同宋隱這般,也不免警惕起來。他一邊大聲呼喚著安全屋的主人,一邊在黑暗中摸索,試圖扭頭返回傳送門的方向。

“別急,我在這里呢。”伴隨著安撫聲,一個人伸手過來,將他扶住了。

緊接著,宋隱又聽見了一聲清晰的響指。

毫無任何預(yù)兆的,他眼前忽然亮起了一道強到無法接受的可怕亮光。

從黑暗到光明的強烈跳躍,讓宋隱難受地閉上雙眼。但與此同時,他還是能夠感覺到那道強烈的白光照射在自己身上,如同日光浴一般微微發(fā)燙。

大約四五秒鐘之后,他感覺身上的熱量開始挪動消失,于是慢慢地抬起頭來,緊接著就看見了那令他驚愕無語的壯觀場面——

照射在他身上的,是一束從百米之外的高塔上投射來的巨大白光,在薄霧中凝固成為一柄光明巨劍,正緩慢地從他身上劃向一旁的地面。

借著那束光亮,宋隱終于看清楚了,自己正站在一大片遼闊卻崎嶇的亂石平原上。

腳下的巖石覆滿了潮濕的青苔以及東一灘、西一灘的積水。牡蠣和藤壺的尸骸正是剛才險些將他絆倒的罪魁禍?zhǔn)住?/br>
而無論是空氣中的濕霧、還是耳邊嘈雜的巨響、以及一陣陣的強風(fēng),它們的發(fā)源地都在宋隱身體右側(cè)——

就在離他不到三米的陡坡下方,居然是一片深黑色的、遼遠(yuǎn)弗界的神秘大海。

“歡迎來到我的實驗室,我管這里叫做烏斯懷亞,也就是世界的盡頭!”

剛才將宋隱攙扶起來的,的確是亞歷山大本人。為了能夠蓋過呼呼的風(fēng)聲,他難得大聲地朝著宋隱做著介紹。

“這里是安全屋嗎?”宋隱依舊執(zhí)著于剛才的問題,“你的安全屋里,能夠容納海洋?!”

“如果你擁有和我一樣足夠長的時間,就可以!”

四周圍一片昏暗,但是亞歷山大的眼睛卻在昏暗處閃閃發(fā)亮:“我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和心血來營造這間實驗室。這片海域僅僅只是我計劃中的一部分!如果我也能夠擁有和阿克夏一樣無窮無盡的時間,我甚至可以在我的實驗室里建造一個世界!”

“……這太瘋狂了!”宋隱坦誠地大聲說出自己的想法:“但我喜歡!”

“還有比這更加瘋狂的,跟我來!”

亞歷山大拉著宋隱的手,引導(dǎo)他小心翼翼地邁過那些崚嶒潮濕的海邊礁石,來到相對平坦的草地上。然后,他們又花了一點時間,繞到了那座發(fā)光的高塔的下方。

“它有多高?!”宋隱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顛倒過來了,卻依舊沒能望見高塔的頂端。

“高到足以看見這間實驗室的每一個角落。”說著,亞歷山大推開了角落里的一扇小門,領(lǐng)著宋隱快步走進(jìn)去。

僅僅一扇門的距離,卻將大風(fēng)和海浪的轟鳴盡數(shù)隔絕在了外面。高塔的內(nèi)部反倒顯得格外靜謐。

亞歷山大又拈了一次響指,墻上的壁燈次第明亮起來。照出了只有三四十個平米大小的圓形塔底空間。

這里只有一張床、一個床頭柜、以及空間中央通往高塔頂部的螺旋階梯。除此之外,在高塔的環(huán)形高墻上,由下至上排滿了一圈又一圈的書柜。每一圈都放滿了書籍,密密麻麻、看得人透不過氣。

“這里有幾千……不,恐怕有幾萬本書了吧?”

宋隱懷疑自己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的書籍,而能夠看完這么多書的人,在他的心目中更是儼然怪物一般的存在。

他扭頭看向亞歷山大:“這就是你的家?怎么會有這么多的書?”

“因為我有讀書的時間嘛。”亞歷山大依舊笑瞇瞇地解釋道,“我在煉獄里待了都快三十年了,總不能一天到頭的在游樂園里廝混吧。”

聽他提起三十年,倒是牽扯起了宋隱心頭的那段往事。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一直呆在煉獄里。”他主動試探,“是因為現(xiàn)實世界生活不夠滿意?”

“算是吧。我們找個地方說話。”

亞歷山大示意宋隱跟著他一起登上螺旋階梯,來到離地大約十米高處的一個鑄鐵平臺上。這里是一個看起來挺舒適的區(qū)。漂亮的波斯風(fēng)格地毯上擺著低矮的白色沙發(fā)組。只要走到平臺邊緣,伸手就能夠得到書架上各種各樣的書籍。

而更奇妙的是,平臺一側(cè)的墻上開著大弧度的觀察窗。銀色窗框?qū)⒛瞧煌麩o際的黑色海洋變成了一副千變?nèi)f化的神秘油畫。

他們兩個就在窗邊的白沙發(fā)上挨坐下來。沙發(fā)邊上有一臺咖啡機,亞歷山大倒了兩杯清咖,將其中一杯加過糖和奶的遞給了宋隱。

“你說得沒有錯,我是在故意逃避著現(xiàn)實世界。因為那里有我所不愿面對的東西——我的原生家庭。”

咖啡的香氣在平臺上緩緩彌漫,像一位看不見的芭蕾舞者,或者一支聽不見的爵士樂曲。

按照亞歷山大的說法,這還是他破天荒頭一遭在別人面前談及自己的家庭和父母。畢竟那些對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往事。

“我爸和我媽曾經(jīng)是師生關(guān)系。我爸是大學(xué)里一抓一大把的青年教師,會給女學(xué)生偷偷寫情書的那種。我媽長得美、學(xué)習(xí)成績也好,就是沒什么戀愛經(jīng)驗,算別人常說的那種‘傻白甜’。他們具體是怎么搞在一起的,我不知道。不過算算時間,我媽大學(xué)畢業(yè)那年就懷孕了。其實我爸一開始并不想負(fù)責(zé),而我媽也想過把我給墮了,可我媽的家人偏要去學(xué)校里鬧,逼得我爸和我媽領(lǐng)了結(jié)婚證。”

真是一個不怎么愉快的開頭——宋隱心想,但也不能算是悲慘。人世間這樣亂七八糟的感情實在是太多了,頂多算是鞋子里的一粒石子兒罷了。

他繼續(xù)聽亞歷山大接著說下去。

“婚后當(dāng)年,我媽生下了我。而我爸么,其實早在我媽懷孕的時候就已經(jīng)出軌了,對象是別的女大學(xué)生。很渣對不對?我媽要離婚,可這時候我媽的娘家人反倒勸她看在我這個兒子的份上,維持住這個家庭——把女兒推進(jìn)火坑,又不許她跳出來,這是哪門子的家里人?你說好笑不好笑。”

“的確很無奈,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