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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書房出來,就見鄭揚失神地站在客廳,煙蒂燃到指邊也不曾覺察。他環(huán)顧四周,沒有看到喬煙身影,順口問了句,準(zhǔn)備上2樓找。然而,卻聽鄭揚喃喃一句“走了”。 “走了?!這種時候上哪兒去?誰負責(zé)送的她?”他一連三問,急躁都寫在臉上。 鄭揚被煙頭燙了下,終于觸電般松手,如夢初醒般看向他,一字字宣告:“她一個人走的。” “一個人?”他意識到不對勁。 果然,很快聽到鄭揚接上后話,壯士赴死般凜然,“是我讓她走的,仇哥,不過是個游戲而已,虛擬愛情帶不回現(xiàn)實,你要為了她拉所有兄弟陪葬嗎?” 他扭頭就走,甚至沒有多余的時間去責(zé)備鄭揚,一心只想馬上找到她。 “我是敵不過賀蓮,但并不代表我不能保護你。”江仇抓了她一把長發(fā)緊握手中,像攥著比性命還重要的東西,“喬煙,承諾過的,我江仇絕不食言。” 她尚未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他已經(jīng)松開她不再繼續(xù)說。 走到石橋口,望著串成珠簾的雨水,江仇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曹警官,是我,我愿意坦白過去的所有罪行,以及…京市秘密販毒的牽頭人,但我有一個條件……” 頓了頓,他回過頭來看她。 石橋下光線昏暗,誰也瞧不清誰的表情,但那一刻,喬煙卻從望過來的視線里感覺到了濃烈的眷戀,和那份至始至終不曾說出口過的“我愛你”。 “我需要警方替我保護一個人,絕不能出半點差池……” 55、55 ... 一列警車浩浩蕩蕩駛向南城機場。 紅色燈光盤旋車頂, 刺破雨水滿布的玻璃窗,倒映后排二人的臉上。 從坐上警車開始,喬煙就一言不發(fā), 她盯著對坐江仇, 拷在他手腕上的金屬鐵環(huán)讓她心沉得發(fā)憷。 等待他的將是五年?十年?還是漫長一生的徒刑? ——“我考慮過了, 既然無論如何都避不開賀蓮,倒不如我自己走進監(jiān)獄。” ——“喬煙,我做過很多錯事,后悔過、彷徨過,卻因為割舍不斷的友情、恩情一步步走到今天。肩上的擔(dān)子越來越沉, 我卻始終無法放下。” ——“不用感到抱歉, 這么做是為我自己。掙扎在深淵的日子, 我已經(jīng)不想再繼續(xù)下去了……” 警車停在機場入口, 負責(zé)押送的警員打開門,一左一右架住江仇下車。 喬煙起身追上,扶著車門喚他:“江仇!” 男人立在雨幕中,回頭沖她笑, 薄霧柔和了戾氣, 英朗面容神色輕松:“不用擔(dān)心,警方會保障你的安全。”頓了頓, 眼底流露出極力隱藏的不舍, 卻是克制地說了句,“……后會有期。” 這一刻,喬煙看到那場夢的結(jié)局—— 直升飛機一架接一架地駛向海市, 幸存者們排隊等候在屋頂,因盼得生機,不少人激動得抱頭痛哭。 她站在圍欄邊,俯瞰這座死城,卻從黑壓壓的喪尸群中望見了微弱卻無法忽視的曙光。 送走最后一名幸存者,江仇按照約定,向華國政府坦白與喪尸病毒有關(guān)的所有秘密。 他一身黑衣,迎風(fēng)站得筆直,對著鏡頭,對全世界觀看直播的人揭露X國陰謀。“身為X國人,我熱愛我的祖國,身為軍人,我服從上級命令,但身為我自己,我愧對海市兩千萬的死者……” 喪尸的嘶嚎涌動在腳下,她和江仇都瞧不見屏幕前觀眾們的表情,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場直播足以震驚全世界,也足以拯救全世界。 聯(lián)合國會在第一時間召開會議,譴責(zé)X國反人類的丑惡行為并采取軍事措施。 海市之后,再無喪尸城。 直播結(jié)束后,她走向他,真誠地遞出一只手:“謝謝你。” 他垂眸看了一眼,脫下皮手套,布滿傷痕的掌心與她相貼成拳。 “這話該我說,謝謝你。” ——讓他得以救贖。 …… 江仇走遠。 負責(zé)喬煙安全的警員撐開雨傘籠在她頭上:“主動坦白,配合警察緝毒,組織會給予關(guān)照,適量減刑。”見她被淋濕,肩膀微微發(fā)抖,警員好心道,“我去機場借條毛巾,你喝點熱的暖和一下,咱們再詳細地談?wù)勀愕氖隆!?/br> 喬煙回過神,攏了攏衣領(lǐng),向警員道謝。 機場大廳人來人往,懸掛墻頭的電視屏幕正在輪播新聞—— “昨日,薄氏召開記者招待會,就高層人員變動進行說明。集團董事決定卸任薄封清總裁一職,新的負責(zé)人將從駐外分公司調(diào)任……” 喬煙如今心亂如麻,本不會在意一則商業(yè)新聞,可在聽到“薄封清”三個字后,頭猛然劇痛起來! 她胡亂抓住身旁的隔離帶,可惜沒能抓穩(wěn),直接帶著金屬欄桿跌了下去。 警員適時扶住她,吩咐乘務(wù)員過來幫忙。 喬煙視線發(fā)黑,她瞧不見周圍的兵荒馬亂,大腦被鋪天蓋地涌來的記憶占滿。過去的種種如走馬燈一般掠過眼前——從呱呱墜地,到牙牙學(xué)語,再到藍白校服,踏足社會。 記憶的最后,她沉沉墜進幽藍河底,搖曳水波映著岸邊大火,伴著一道撕心裂肺的呼喊,她望見那個溫良沉默的少年扯開蒙住雙眼的繃帶,追著她躍身跳進河里。 “小煙——!” 她來不及作出任何回應(yīng),尖銳的警報在這時從大腦深處傳來——“警告!警告!有代碼入侵!請即刻退出系統(tǒng)!否則……”聲音到此處戛然而止,之后她陷入昏迷,醒來后記憶全失…… “喬小姐!能聽到我說話嗎?快!醫(yī)務(wù)人員就位了嗎?”警員在她耳邊喊,聲音卻像是遠在天邊般不真實。 徹底斷片前,她揪住警員的衣袖,虛弱地擠出一句:“京市……帶我…回…京市……” *** 南城和京市隔著的一千八百公里,不足以形容喬煙和薄封清之間的距離。 那年,喬煙高一,第一志愿是京科大的計算機專業(yè);薄封清高二,已按照計劃著手安排出國修金融學(xué)的事宜。 天南海北的兩個人,朝著完全不同的方向前行,按理說,是兩條永無交集的平行線。 只是,那個暑假卻出現(xiàn)了意想不到的轉(zhuǎn)折—— 喬煙因優(yōu)異成績被學(xué)校推薦參加全國高中生英語演講比賽。據(jù)說不少名師屆時都會出席,獲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