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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最后一無所有。自風枝知曉東魔帝叫司空天冥以后,常常有意無意地關注對方,試圖找出一絲和原著有關聯的事情。在修真二中,魔界極其流水賬,炮灰名字一個個層出不窮,唯獨這個司空天冥與眾不同。他是唯一一個在原著中將主角耍得團團轉的魔修,也是魔界中的BOSS。但哪怕風枝明知道東魔帝性格也是陰狠狡詐,卻完全沒有把他往原著那個司空天冥處想。大概是因為當時司空天冥為利益而愿意拉下臉面的情況讓風枝感觸太深,無法和原著那個不知道能得到什么利益就下死命追殺莫于言的司空天冥聯系在一起。原著中的角色雖然同樣地心狠手辣,可更多的是無腦的追殺,讓風枝覺得這完全就是一個傻叉。風枝相信,哪怕他將白梓昕就是異寶的情況告訴司空天冥,司空天冥也絕對不會像原著一樣,不顧一切地去追殺白梓昕。頂多司空天冥是派幾個魔兵追一追,追得到就算,追不到也不會讓這事情傷及自己的根本。這才是一個正常魔帝該有的想法。畢竟天材地寶總會有,可自己魔帝的地位該凌駕在一切事情之上。假若像原著那般傾盡全力殺死莫于言,又能夠得到什么?賭了一口氣,廢了自己所有手下,最后只會被仙界那群偽善者一網打盡。落得個漁翁得利的下場。另一方面上,風枝發現司空天冥沒有書中描述的那么厲害。司空天冥再很多情況下都處在一種有心無力的狀態之中,給風枝一種東魔帝也不過如此的感覺。許是書中的描述有些夸張,許是時間還不夠,司空天冥還未如原著里描述的成熟。通過這么多日的觀察,若不是名字,風枝依舊很難將司空天冥和原著的司空天冥聯系在一起。他們就像玫瑰和牡丹的差別,大致一看差不多,可細究上會發現極多不同。可莫于言不愿意說,要作為解釋原著和這世界的差別,風枝只能夠從司空天冥這條線入手。還有一個疑點,那就是原著中司空天冥的修為。按照八百年的時間來算,司空天冥一直在魔帝的修為,然后使用計謀分化另外三個魔帝,這很合理。可這個天屠世尊秘境出現得十分蹊蹺,如果司空天冥取得了秘境至寶,應該也要突破成為魔尊才對。東魔帝能夠從秘境出去,實力不可能還像原著中描述的那個程度。或許一切都有了改變,他也不該用原著的眼光來看待這個世界。可主角光環又使得一切變得很突兀,讓風枝無法理解這個世界。他差一個解釋。這個解釋可以讓他明白這究竟是不是一本書中世界。可莫于言知道一些,不肯告訴他。系統離開了他,無法告訴他。劇情沒有出現,主角光環還一如既往地能夠影響NPC。風枝只靠一個大腦,要去想通其中關鍵還太難了。他需要更多的例子,以及更多的時間。島嶼的表面在被翻找過三四次以后,東魔帝終于放棄了尋找,開始讓魔修們下海瞧瞧。水可生木,但風枝身為樹種,卻并不喜歡泡在海水的感覺。他觀看了一會,等到東魔帝也下水以后,他就回去找莫于言了。反正他只負責占卜,不負責破陣。他的腦子需要考慮比破陣更加費腦子的事情,不愿意再分神去考慮這些閑事。風枝大概是天底下最不參與游戲的玩家了。莫于言在屋里打磨戒指。他輕輕打磨兩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再對著光認真地看戒指的每一個角度。極為認真。“不能用法術打磨嗎?”風枝趴在桌子上,看莫于言認真的模樣,覺得主角真是帥呆了。戒指其實完成得差不多了。輪廓已經完成,還需要細細打磨,拋光,還有刻字。和莫于言以前做的法器不同,這兩個簡單到沒有一點裝飾的戒指竟然耗費了好幾年的時間。雖然其中各種事情打攪,可莫于言并沒有停下戒指的制作。只是斷斷續續,時間不那么多罷了。“不能。這是世界上最特殊的材質。”說這話時,莫于言露出了一個笑容。隨后莫于言將風枝拉到自己懷里,抱著風枝,讓風枝仔細看這戒指。莫于言拿著戒指,對著陽光。風枝只看到光線穿過戒指,將他的眼睛亮瞎。風枝不自覺瞇了瞇眼,然后移過腦袋。他奇怪地問:“是什么特殊的材質?”“我的心。”莫于言說這話時,極為認真。風枝卻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你的心可真小,只能用來做這兩個戒指。”他完全沒把這話當真。又或者,他知道莫于言說的是真話,但這個心并不是指心臟。所以風枝笑了。“當然不小。我只取了一小塊。”莫于言不知道風枝在笑什么,可他喜歡風枝笑起來的樣子。好像比陽光還明媚,讓他的心臟暖洋洋的。“噢~”風枝拿起桌上另一個戒指,問道:“那為什么不能用法術打磨?”另一個戒指更加粗糙,可以明顯感覺到它的棱角。可這戒指入手溫和,給風枝一種極為舒服的感覺,絕對不是凡品。甚至還未完成,風枝都能夠感受到這戒指絕對會是世界上最好的法器,比他曾經看過的任何法器都要高級。果然主角的都是好東西。風枝跟在莫于言身邊這么多年,從來不知道莫于言還拿過這么好的材料。“這世界的所法術都對它無效。”莫于言只想到這個解釋,可又覺得這個解釋其實還無法充分解釋它的存在。但莫于言想不到更好的句子了。“哦。極品防御法器!”風枝瞬間覺得自己的手有些抖,害怕不小心會把戒指磕碰到,或者摔壞了。那是世界上所有的法術,并不是某個修為的法術。風枝第一次聽到這世界還有這等厲害的東西。不,簡直超越了三界的存在。這代表著,只要有了這個戒指,他在三界就無敵了。“不是。”莫于言不知道怎么說,只能又補了一句,“這是我們的戒指,不是法器。”風枝笑了出聲,覺得莫于言一本正經地說這話特別好玩。戒指和法器不是一樣的嗎?有什么不同。一個是戴在手上能夠抵御一切法術的戒指,一個是能夠抵御一切法術戴在手上的法器。這兩者在某種程度上是一致的。哪怕三界結姻,也是使用某種法器作為定情信物,你來我往地贈送一番。“嗯。我們的戒指。”風枝親了莫于言的嘴唇一口,肯定道。莫于言回親了一口,抱著風枝便沒有動了,也沒有再做什么戒指。他能夠清晰地分開主次,風枝是一切最重要的事物,而不是那能夠讓兩人結婚的戒指。風枝打量了兩個戒指一番。戒指一大一小,明顯能夠看出它們各屬于誰。小的那個被精心地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