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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莫于言可以和身邊的魔修好好溝通一番,學活會和別人相處。“可玄劍門沒說娘子也要與人分享。”莫于言關注點明顯和風枝不同。“……叫誰娘子呢?”風枝直接翻身掐住莫于言的脖子。他對娘子這個稱呼十分的不滿,并且是不滿到極致。“相公也不分享。”莫于言大有“你干脆掐死我,但我就是不分享你”的視死如歸態度。“誰說這個了。醋王。”風枝真是被莫于言逗笑了。笑著輕輕捶了莫于言一拳。莫于言將風枝一把扯下,緊緊抱住。這一次,他沒有傳音入密,用那低沉的聲音輕輕在風枝耳邊說:“醋王就醋王。你是我的。是我一個的。”風枝笑著埋首在莫于言頸邊:“嗯。是你一個的。”十指相扣,彼此相視一笑。帳篷里傳出陣陣笑聲,惹得上尚星極其不悅。他放下手中的rou,垂頭喪氣地盯著面前的篝火。身旁的魔修瞧見尚星這般模樣,又將rou塞回尚星手里,道:“多少吃點吧。此處魔氣稀薄,得靠魔獸rou補充體力。”“容哥,我吃不下。”尚星把rou再次放下來,不等那名叫容哥的魔修說什么,他便開口訴說自己的煩惱:“你也看到了,天冥哥居然和那個木魔稱兄道弟。天冥哥居然叫他風弟。憑什么那個才認識天冥哥沒幾天的賤魔能和我一個稱呼。”尚星越說越氣憤不過。他瞪著那個帳篷,恨不得把帳篷瞪出火來。“小孩子別亂說。”容哥聽到賤魔兩個字,心頓時漏跳了一拍,趕緊制止尚星的胡說八道,“你天冥哥自然有自己的計較。既然雷帝也這般厚待于他,自然是有值得厚待的地方。你扔扔石頭倒也罷了,可別惹出什么大事來。”“嗯。”有這番修為,尚星也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年郎。他閉上眼,忍下這滿腔怒氣。修真界有句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既然天冥哥還需要這賤魔幫忙,那他也暫且擱下計劃。待天冥哥將這賤魔利用過后,他再出手亦不遲。第238章魔尊秘境(三)身在帳篷的風枝并不知曉尚星改變的計劃,他依舊在帳篷里和莫于言你儂我儂。風枝躺在莫于言的懷里,傳音入密,對莫于言道:“話說回來,那個尚星你打算怎么處理?”“什么怎么處理?”莫于言無法理解風枝口中所說的處理是什么意思。“他喜歡你啊。這事難道不該你去處理嗎?”風枝掐了一下莫于言,看莫于言的眼神活像在控訴出軌卻不承認的丈夫。“我……”莫于言頓時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么說。但風枝也沒有真的相信莫于言有處理這種人際關系的能力。只是莫于言的態度很奇怪,讓風枝忍不住打量了莫于言一會。莫于言被那好似能看透他一切的眼神盯著,十分不舒服。他不由得想起了很多關于風枝的事情。想起風枝總能夠輕易地將最難的關系理順,把所有人玩弄在股掌之上,無論什么事情都能被風枝完美地解決。莫于言眼睛那一下閃縮被風枝捕捉到,肯定了風枝內心的想法。最擔心的總是那么容易發生。莫于言看著風枝張嘴,連說話時舌頭的動作都那么的清晰。“你有什么想告訴我,但又害怕不敢說出口的事情?”風枝說這話時,依舊盯著莫于言的眼睛。他想要否認,卻又想要坦白。可他聽到這句話,腦袋卻只剩下一片空白。人生中充滿了一道道的選擇題。有時候是多選,有時候是單選。可每一次選擇,都需要或大或小的勇氣。而這一刻,莫于言承認自己沒有勇氣。明明在腦袋里想過無數遍,可當事情來臨,莫于言還是覺得自己難以面對未知的未來。比起風枝在得知真相后不知何種決定,他更像把這糾結的時刻無限延長,讓抉擇來得更晚一些。“別擔心。無論你說什么,我都會一直陪在你身邊。”風枝看出了莫于言的膽怯,握緊了莫于言的手。風枝的話使莫于言感受好了許多。心中涌現起了一陣希望。察覺莫于言表情的變化,風枝知道自己的話奏效了。他將莫于言的手按在胸膛上,溫柔地說:“我們是道侶。如果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會竭盡所能來幫你。”“我知道有些話可能很難說出口。但如果不說,那事情永遠都不會解決。”“所以,相信我好嗎?”十指與風枝的手相扣,手背似乎可以感受到對方穩定的心跳,那雙如同星辰般迷人的眼睛給人源源不斷的勇氣。莫于言承認自己被蠱惑了。他張了張嘴,想要將真相說出來。可就在這個時候,有一股來自內心深處的聲音。他說:爾要相信這連天道都無法束縛的騙子?一剎那,莫于言的身體就緊繃了起來。哪怕他想要反駁這股聲音,可卻找不到一個能夠反駁的理由。他又說:這是爾最后的依仗。聽到這話,莫于言的所有勇氣在頃刻間煙消云散。可來自內心深處的聲音并沒有就此停止,它接連不斷地將最殘酷的真相告知莫于言。他說:爾忘了離開時的鮮紅爆竹紙?他說:爾忘了這騙子是怎樣戰戰兢兢地說不怕爾魔化的模樣?他說:爾忘了這騙子有多么聰明?他說:爾勿要忘了這騙子的與眾不同。他說:說不定,他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一直在尋找離開此處的辦法。他說:如果爾說了,這騙子一定會利用爾,離開爾,拋棄爾。并且笑著,開心著,慶幸著,終于能夠離開這個爛到極致的世界。絕不能讓風枝離開!他不能告訴風枝真相。莫于言恐懼心底深處聲音說的話,會如同他曾經想的一切變成現實。“于言?”風枝看著突然僵硬起來的莫于言,擔憂地詢問。“嗯。”莫于言回過神來。風枝為莫于言整理了一下發絲。他看出了莫于言眼中的退卻之意,柔聲道:“你相信我嗎?”相信嗎?這三個字將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莫于言再次推回了深淵。莫于言很想說自己相信,可想起了過往種種的一切,想起內心深處的話,他就害怕至極。他的大腦在這一刻進行了激烈的爭斗,兩方都用盡全力,視死如歸。最后,雙方進行了碰撞,大腦被炸成了一片空白。這如同一根弦猛然斷裂。“敵襲!敵襲!”隨著帳篷外兩聲叫喊,打斷了這一次的對話。源源不斷的石頭從懸崖上落下,被底下的魔兵們使用法術炸成粉碎,并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