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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了嫉妒、打量、敵視等多種情緒。“雖然此處無星辰可觀,不知風弟可否卜算一番呢?”東魔帝問。“不需要卜算,我一瞧魔帝您便是逢兇化吉,可到達秘境深處之相。”風枝回答。開玩笑。這還用算嗎?他是東魔帝,四大魔帝之一。無論哪本的劇情,他若不到,主角又要打誰?最終定然是由四位魔帝將劇情推向**,然后由主角取得勝利。哪怕劇情不是這樣,東魔帝都活不下來,其他魔修更活不下來了。許是風枝的話太過肯定,東魔帝沒有多想便相信了,隨后又問:“那,仙師可否知道,秘境寶物的最終歸屬?”這個問題,才是東魔帝最為關心的一點。“魔帝您過慮了。”風枝一臉仙風道骨的模樣,說道:“雖有天道輪回,但修者本是逆天而行,逆天改命的險途。哪怕是天道,亦無法告訴你這結果如何。”東魔帝聽到風枝的話,終于露出幾分欣喜愉悅的表情。他道:“果然聽君一席話。與風弟不過幾句交談,便讓為兄茅塞頓開。”“你說的對。這結果未定,我若爭上一爭,未嘗不能取得勝利。”東魔帝眼中帶著向往和希冀。爭也沒用的,反正都是主角的。風枝想到這里,內心就泛起了酸楚。人定勝天。成功靠努力堆砌。道理他都懂,可風枝就是無法抑制自己心中的害怕。他害怕主角光環(huán)再次把一切珍寶送與主角,將主角推向原著。隨后交談了幾句,東魔帝便起身送風枝回去。得到東魔帝親自送客,可謂讓陣法師們又是一番嫉妒。東魔帝送風枝的理由也很簡單。他知曉風枝最近受到了魔修們的排擠,只是一直不去理會。魔界的規(guī)則便是弱rou強食,若不能奮起反抗,那么受到魔族鄙視也是應該的。若風枝還是那個只會種花種草的木仙,東魔帝定然會無視下去。但如今他得知風枝還是個占星師以后,便有了不同的待遇。再加上方才的交談,東魔帝認為風枝值得他去結交一番。而他送風枝回去,便是專門給那些魔修手下明白,這個風枝是他肯定的一員。風枝亦是曉得,所以他沒有拒絕東魔帝的伴行。苦于一路無話,風枝便開口問:“我瞧方才幾位陣法師似乎并非很精于此道……”換而言之,就是很渣的意思。至少風枝在陣法之事上,要比主角弱。而主角又是個劍修。這番等式下來,變成了那五個陣法師的實力連一個劍修都不如。“風弟有所不知。此乃麾下最好的五名陣法師。”東魔帝的話也很明顯。這五個陣法師,非但不是魔界最好的,就連東魔帝統(tǒng)治下的最好都不算。可見真正優(yōu)秀的陣法師在某個家族之中。東魔帝又想起了風枝仙修的身份,道:“不過哪怕魔界最好的陣法師,的確也不如風弟所見識過的陣法師厲害。自然,也無法比得上白月魔尊。”這就和術業(yè)有專攻,亦或者是天賦等問題上走了。陣法師需要很精密的計算和思考,又要極有耐心,算下來也只比劍修好那么一些。魔界本是一個浮躁暴力的世界,又有幾個魔修能夠沉下心來仔細研究。而白月魔尊生在修真界,其后爭奪失敗才創(chuàng)造了魔界。那時候的魔修受修者文化影響,耐心等各方面也比如今更好。如今的魔界,許多繁文縟節(jié)已經幾近廢除,只有上層階級自持身份,才硬逼著自己成為這等模樣。本性上,都更喜歡脫下束縛,親近自然。“原來如此。是我見識淺薄了。”風枝頓時明白。直到將風枝送到莫于言身邊,又是一番兄弟相稱以后,東魔帝才離開了。眾魔修嘖嘖稱奇,對東魔帝竟然和那個低階木魔稱兄道弟,紛紛猜測木魔究竟何等來頭。那名少年看到風枝受到東魔帝這番禮遇,更是銀牙都要咬碎,氣得他連他最愛的魔獸rou都吃不下。東魔帝的行動十分有用,自東魔帝離開以后,便有許多魔修重新親近風枝,連帶對莫于言態(tài)度也好了不少。群居動物便是這般,趨炎附勢哪個世界都少不了。莫于言對風枝這種賣弄口舌換來的注視很是不滿。他最不滿的是風枝與那名東魔帝這般親近,還互稱兄弟。聽見東魔帝叫風枝作風弟的時候,他差點就想沖過去給那笑意盈盈的東魔帝一拳。不知道莫于言在生氣的風枝與前來打探消息的魔修們攀談起來,沒有少說自己占星師的身份。果然身份一出,許多魔都有了計較。雖然更多的魔是對風枝身份的懷疑,都覺得魔修不可能成為占星師,但風枝得到東魔帝禮遇是事實。假若東魔帝都看不出風枝是個假貨,那么他們更應該相信風枝這個身份是真的。直到風枝說想要歇息時,眾魔修們才離開。但由著他的特殊身份,使得他得到了一塊空地,能夠搭建小帳篷休息。這原本是魔帝和四大魔君的待遇,其他魔修為了防止突發(fā)情況,皆只能拿塊軟墊在地上坐著。就和真正的露營一般,露在野外。論享受,風枝那是天下第一,就連主角都要靠邊站。他自然沒有拒絕這等特權階級,當即住了進去。進了帳篷,風枝捏了捏莫于言的臉,笑著問怎么了。莫于言傳音入密,回道:“我不喜歡你和別人這么親。”就連白梓昕他都會吃醋,更何況東魔帝這種野男人,莫于言當真難受得不行。“這怎么就親了?”風枝躺到軟墊上,很是無奈。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和東魔帝雖然稱兄道弟,可也僅在言語之間,并未有半分親密舉動。莫于言也側躺到風枝身邊,兩人四目相對:“你和任何活的東西對話超過三句就叫作親。”“三句?我買菜講個價少說都得十句了吧。”風枝一雙眼睛瞪得圓圓,覺得莫于言很是不講道理,“而且什么叫做任何活的東西,我對金魚自言自語四句算不算親?”這醋意真是吃得沒邊沒際了。風枝從未見過這么大的醋壇子。但不得不說,風枝又很喜歡這種被人在乎的感覺。被人在乎,被人重視,被人保護,這些感覺都讓自小感受不到家庭溫暖的風枝十分歡喜。“算。”要知道,醋壇子是沒有道理可講的。“……”風枝捏了捏莫于言的鼻子,繼續(xù)傳音入密:“還記得玄劍門的門規(guī)嗎?有一條說的就是要學會分享,學會與人共處,不能一個人干練劍。”風枝雖然覺得內心孤獨,但他因系統(tǒng)原因,在交際方面明顯強于莫于言許多。在得知莫于言孤僻的性格可能受他的影響后,風枝有嘗試讓莫于言重新回到社會的想法。只是一直都很忙碌,又因白梓昕的事情多番耽擱下來。但這一次進入秘境,風枝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