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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者后天被教育成要除魔衛(wèi)道,魔族本性嗜殺,對這種事情接受能力比當年的莫于言和風枝更強。風枝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可想起白梓昕那冷峻又蒼白的小臉,還是從莫于言的懷里掙扎出來,“不行,我不放心。我去看一下。”被孩子搶了地位的莫于言存心耍賴,他用尾巴將風枝卷起來,不依不饒,就是不讓風枝離開。“喂。”風枝輕輕拍了莫于言尾巴一巴掌,讓莫于言放開他。“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么多天沒見,你就不想我。”莫于言控訴這個負心漢,用身體表示堅決不放手。“你多大,孩子多大,你們怎么能一樣么。”風枝真要被這八百歲的大孩子弄得哭笑不得。他也沒有因為孩子就冷落了對方啊,只是把自己看書的時間減少了而已。然而風枝不知道,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風枝以前看話本,那表示風枝在做自己的事情。莫于言想念風枝時,只要回到原處找風枝便可以。而且除了莫于言以外,風枝再無親近之人,莫于言自然不會有太大感觸。但如今不一樣,風枝關心另一個魔,把目光投向另一個魔,甚至這時間還隱隱有超越莫于言的意味。哪怕這個魔是他兒子,莫于言還是感到了不舒服。也難怪魔族天性是對雌性極好,對小崽子反而照顧個一兩年就讓它自生自滅。莫于言養(yǎng)了這魔近四年之久,他在魔界已經可以說得上是個十好父親了。莫于言摟住風枝,什么都不說,可也怎么都不放。翻著白眼嘆了一口氣,風枝決定先擺平這個大孩子,再去看看小孩子。放松身體,風枝靠近莫于言的懷里,回摟住對方。感覺到背上的雙手,莫于言這才愉悅起來。沒有說話,他們就這般靜靜地擁抱著。直到風枝察覺莫于言放松下來后,他才親了親對方的唇。莫于言加深了這個吻,捧著風枝的臉,不容許對方拒絕自己的進攻。被這突如其來的強烈進犯弄得有些呼吸不順,風枝張開嘴想要喘氣,卻被對方按住下巴,迫使他的嘴巴張大。沒有其他動作,莫于言只是單純地欣賞風枝喘著粗氣的模樣。那柔軟的舌頭蜷縮在牙齒后,像只害怕得縮成一團的小動物。看到對方的眼神,風枝莫名想到了奴隸社會里,奴隸主買賣奴隸時會檢查奴隸的牙齒。本該是羞辱,卻又帶著別樣的**。風枝說不上這是什么感覺。莫于言魔化后性格大變,他是知道的。只是莫于言在發(fā)現(xiàn)這種強勢會傷害他以后,才刻意按壓了下來。風枝在看過原著后,也確實戴過有色眼鏡來看待魔化的莫于言。但在不斷的相處中,風枝發(fā)現(xiàn)魔修并沒有書中描述的那么恐怖。至少,他的莫于言并沒有那么恐怖。依舊是那個高高大大,沉默寡言,會為他默默付出的伴侶。第224章延期莫于言只看了一會,便躺平到了床上。他閉著眼睛,像是在壓抑著**,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壓抑著胸腔里那翻滾不停的獨占欲。他好想好想,把風枝囚禁起來,囚禁在一個只有他能夠看到、觸碰到風枝的地方里。風枝有些好笑地看著這個一臉不情愿,但又無可奈何要把伴侶讓給自家孩子的莫于言。臨走之前,風枝朝莫于言的嘴唇親了一口。等到風枝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莫于言才睜開雙眼。瞳孔不再是一片純黑,詭異的鮮紅自中心向外發(fā)散,像是要把這黑色腐蝕。輕敲三下房門,風枝就聽到了屋里響起了腳步聲。不一會兒,房門就被打開了。白梓昕看到風枝,不太意外。旺財敲門不是這種聲音,屋里只有兩個成年人,稍微用一下排除法,其實就能猜到來的人是誰了。白梓昕呆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是風枝率先打破了沉默:“可以聊聊嗎?”白梓昕點點頭,可還是呆在原地沒動。風枝覺得這孩子是被孩子他爸給訓傻了,只好更溫柔更耐心地道:“我可以進屋嗎?”白梓昕這才讓出了一條路。白梓昕的房間并不大,小小的一間,放了床以后,便沒有多少空間了。為了省出做實驗的位置,白梓昕只放了一張寫字臺,其他地方都是組合柜。房間整理得十分適合強迫癥居住,比風枝自以為隨性但隨處亂扔,最后由莫于言整理的房間要好多了。雖然有一張椅子,但為了方便兩人談話,風枝坐到了白梓昕的床上。他拍拍身邊的位置,等待白梓昕坐過來。他覺得這樣坐顯得親切一些。白梓昕看到風枝的動作,有些錯愣。反應過來,他磨磨蹭蹭地坐到了風枝身旁。有點期待,也有點不太情愿。“出門幾天,吃得習慣嗎?”風枝不知道該用什么句子開頭,便干脆拉起家常來。白梓昕點點頭。“……”這絕對是縮小版話題終結機,但風話癆并不擔心沒有話題,“都吃了什么?”白梓昕張了張嘴,沒有說話。“……”風枝繼續(xù)道:“有沒有發(fā)生什么有趣的事情?”白梓昕臉上多了一些意味不明的表情,依舊是張了張嘴,沒說話。“……”風枝懷疑這孩子啞了。風枝打量白梓昕時,白梓昕努力想要發(fā)聲,可惜均以失敗告終。白梓昕掐著自己的喉嚨,想要靠外力幫助發(fā)聲。“別,怎么了?”風枝握住白梓昕的手,擔心地說:“說不出話就別說。等好了再說話。”不見五天,孩子居然連話都不會說,風枝真想立刻下樓掐莫于言的脖子,問問他這是怎么一回事。白梓昕沒有停下動作,面露難受的表情。風枝阻止不了,干脆將白梓昕抱進懷里,不讓白梓昕亂動。溫熱將身體包圍,白梓昕平靜的面具終于破裂。淚水洶涌地流出,情緒激動的連呼吸都無法順暢。“是不是他欺負你了?”風枝第一時間就把這筆賬算在莫于言的頭上。如果不是莫于言做了些什么,白梓昕又怎么會變成這樣。白梓昕連忙搖頭,眼淚嘩啦啦地留下來。不知是不是不小心使用了水靈根,白梓昕的整張小臉像被水潑了一樣狼狽。瞧白梓昕精神崩潰的模樣,風枝也不再問,摟著白梓昕,靜靜地陪著他。風枝的衣服一直被抓著,白梓昕哭累了也沒有放下手。風枝輕輕地拍著白梓昕的背,擁著對方入睡。終究是個孩子。風枝想。第二天醒來,白梓昕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似乎昨晚的崩潰都是一場夢。但白梓昕能夠開口說話,瞧著情緒也平復了許多,風枝便也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