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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很不負責的動作??僧斪约河H身感受時,覺得很奇妙,全身細胞都在興奮著。沒有任何危險,因為他身下是他的父母。他知道若是他跌倒,他的父母一定會穩穩地接住。“我也要騎?!憋L枝扯著莫于言的衣服,覺得這差別待遇太大了。他有點吃孩子的醋。這么多年和主角走南闖北的經驗,風枝肯定不是第一次騎主角脖子上。他下意識地就覺得,若沒有白梓昕,那個位置肯定是他。“一會換你?!蹦谘砸皇址鲋阻麝?,另一只手捏了捏風枝故意扁起的嘴。“開玩笑。我又不是小孩?!憋L枝靠近莫于言,摟住他的胳膊。望著那剛毅的側臉,忽然間,風枝想起了他第一次騎脖馬的情景。那時候他們剛離開寨子林,前往玄劍門,路過一處院子,聽到里面咿咿呀呀唱戲的聲音。那時候,唱戲還是有錢人的玩意,想要看戲就得花錢。身無分文的風枝便想出了他們兩個輪流騎脖馬看戲的主意,并很順利坐到莫于言脖子上,看到了穿越后第一場戲。他坐在莫于言肩膀上足足看完了一場,邊看還不忘給身下的莫于言說劇情。然而輪到莫于言坐他肩膀上時,風枝撐了五分鐘就累得倒下來,下降的時候還把莫于言的腦門給磕到了。想起他們兩個因為偷看戲而被家丁追了半條街,風枝又莫名笑了起來,引得莫于言側目。風枝笑著回看了莫于言一眼。所有魔都在看著比賽,唯獨他們倆的眼中只有對方。坐在主角脖子上的白梓昕則是看了兩盤實力懸殊的比賽,均以將對方打下擂臺而迅速結束。雖然有些許血腥,但白梓昕終究是個做實驗的,這種程度的打斗他還能夠承受得住。他希望能夠看一場實力相當的比賽,而不是這種上臺就看到結果的秒殺。在左邊擂臺完結第三場比賽后,上臺的選手終于勢均力敵。紅藍雙方均是魔嬰期。這恰好是白梓昕目前的程度,白梓昕正好看看該階段的實力,以預判自己的實力有沒有達標。白梓昕不知道他的兩個父親又在秀恩愛,全神貫注地看著擂臺。沒有什么轟烈的出場方式,兩個半魔修普普通通地走上被繩子圍起來的擂臺,和那些拳擊手上臺的方式無異。當然,這繩子也不是一般的繩子,它可以防止魔力超出界限,以防觀眾受傷。藍方是一個瘦骨嶙峋的半魔修。他穿著一條及膝短褲,一件類似馬甲,實則是破爛到僅僅能遮點的交領漢服。他的樣貌極為丑陋,像一只人臉山羊,卻沒有角。**的肌膚長滿了棱形的凸起,但并不是鱗片。紅方則是一個體格健壯的半魔修。他有一雙長達膝蓋的大手,肌rou結實,孔武有力。紅方穿得比藍方還要清涼,只有一條僅到大腿的短褲。這個半魔修魔化要好看一些,至少臉近趨人形。手臂,前胸,腦袋都有巴掌長的毛發,能夠看出他是一個得到了猿類能力的半魔修。沒有任何廢話,雙方準備好就直接宣布開始。長手臂的紅方參賽者率先攻擊。那一雙手甩得虎虎生風,交替往對手沖去,均被藍方一一躲過。藍方看著瘦弱,實則靈巧無比,一連躲過了紅方二十幾拳。然而藍方并非只一味躲閃,他揮舞著輕匕首進行攻擊。初賽有時間限制,到達時間后會根據雙方狀態和修為等因素來決定勝負。而藍方在體質和修為上都略遜一籌,對戰拖到最后反而對藍方不利。紅方看似上肢笨重,卻也靈巧無比。一個后空翻便離開了藍方的攻擊范圍,他雙手握拳捶打長滿胸毛的胸口,挑釁地朝紅方怒吼。可見魔族在得到魔獸力量的同時,也帶有相應的獸性和習慣。山羊臉露出一絲驚恐,又瞬間怒瞪對方。緊握匕首,穿著棉鞋的腳在地上虛踩了兩下,像是有蹄動物發起進攻前的預兆。事實的確如此。藍方腳一點地,身體如同炮彈般飛出,握著匕首的手想方設法在對方身上留下刀痕。紅方揮舞著長臂躲閃,藍方見一擊不中,便在落地后瞬間反彈再攻擊。明明那個山羊臉速度快如疾風,只留殘影,可白梓昕依舊能清晰看到皮膚被割開的一瞬。就好像他的腦子里有一個放慢的鏡頭,將眼前這戰斗清晰回放。作為一個熟悉法律法規社會良好公民的白梓昕,聽著耳邊的粗言穢語,竟然有一絲絲的興奮之意。此刻的他恨不得也跟著魔吶喊,嚷嚷著粗口讓這場戰斗更加激烈。僵持持續得很短很短,短到白梓昕都沒有思考出,是否要在兩個父親面前表現他并不可愛的一面。紅方被藍方sao擾得煩躁,皮rou被割了數十刀。然而這些傷根本不算什么,他依舊是強壯的金剛。他故意不再防守,露出致命的部位。藍方果然被引誘,迫不及待就往他的脖頸處攻擊去。就在藍方上當攻擊的同時,紅方躲過攻擊,并一把抓住藍方的一條腿。比賽結果不再有懸念。白梓昕認為,只要那個長臂猿把山羊臉往擂臺外一扔,就可以結束比賽。然而白梓昕沒有主角光環,世界并不會如他所想去轉動。他清晰地就看到那個長臂猿將山羊臉狠狠地砸到了地面上,山羊臉吃疼咩了一聲。可這慘叫并不會給他換來任何的好運,反而被長臂猿反手砸到了另一邊的地上。白梓昕無比痛恨自己視力如此了得,他分明看到了山羊臉那血rou模糊,連鼻子都砸歪了的臉。在那原來被砸過的地方,還有一灘血跡。山羊臉明顯被砸暈了,此時他沒有來得及開口認輸。因為這個來不及,讓他的生命走到了終點。長臂猿大概是玩上癮了,他握著山羊臉的腿不停地上下甩。山羊臉腦袋被一次又一次砸到地上。角斷了。牙掉了。鼻子都被砸平了。鮮血不停地流出,在空氣中飛舞。白梓昕被這一幕嚇得連捂眼都忘了,他呆呆地看著,連表情都失去。最后一擊。整個腦袋如同西瓜從高處掉落,瞬間炸裂開來。血液腦漿噴射得極為遙遠,如同噴泉沐浴四周的魔。坐得高高的白梓昕也受到了零星的洗禮。山羊臉連整顆腦袋都失去,躺在擂臺上傾瀉他最后的熱血。而他溫熱的鮮血就那樣在自己的臉上,眼前是長臂猿雙手捶胸迎接歡呼,白梓昕顫抖著手往臉上摸去,入手是那冷卻下來的粘稠液體。“?。。。 卑阻麝考饨衅饋?。然而全場魔都在歡呼,白梓昕的尖叫聲不過是汪洋大海里可有可無的一滴水。率先發現不妥的是莫于言,他連忙把白梓昕從肩上抱下來,只見白梓昕瞳孔發散,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我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