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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修真界殺人不犯法,難不成風枝是想要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他需不需要制止風枝?可他除了大喊,似乎沒有別的阻止辦法。沒有想象中的血腥暴力,視線向地面靠近,風枝撿起了一個粉色的錢袋。這顏色,一看就知道不是男人的物件。風枝雖然是個基佬,可行為愛好上太多女性化的地方。主角更是大寫的男人兩字。在這一點上,讓白梓昕對同性戀三個字沒那么排斥。風枝撿起錢袋后,塞進了自己的袖子里。隨后便慢慢走了出去。這是見義勇為?幫人抓小偷?白梓昕不由得這樣想。他曉得風枝的有錢,不會貪圖這么一點錢財。風枝走回了歡鬧的大街。沒有白梓昕想象那樣尋找失主,風枝再次視線飄忽,走走停停。偶然進某個小店看看字畫一副閑游模樣。哪有半分拾金不昧的樣子。走了好幾個店,視線出現了一個身穿粉色衣裳的姑娘。她樣子普通,沒有太多吸引人的地方。讓白梓昕一眼注意到她的是她那著急的模樣。身穿粉色衣裳的姑娘著急地看著路邊,偶爾抓住路人,問別人是否見過一個粉色的錢袋。看來這個姑娘就是錢袋的失主。為了不像上次那般丟臉,白梓昕認真聽了好久,確實姑娘描述的錢袋,就是風枝剛才拾取的那一個。知曉錢袋就在風枝袖子的白梓昕感到一陣舒心。懸在空中的牽掛終于要落下,滿心期待風枝會走上前,將錢袋歸還失主。可是風枝看起來一點都不著急,反而移開視線,在某個小劍穗攤子前挑選東西。那從容不迫的模樣,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個撿到錢袋好心路人。白梓昕雙手環抱在胸前,在心里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讓子彈再飛一會。不要著急。不要中了風枝的計。像風枝這樣的厚黑學專家,一定有后文。只是白梓昕沒看懂風枝的行為。他就那樣無視了那個失主姑娘,買了個黑色劍穗以后,又走到下一個攤子,與失主錯過。失主姑娘的聲音越來越遠,白梓昕知道他們的距離在慢慢拉開。白梓昕皺著眉頭,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不能說話。他相信風枝肯定看到了那個女孩,因為視線曾經落在那個姑娘身上超過三秒。這在一個視線飄忽的人身上是極少數的事情。白梓昕掐著自己的胳膊,絕不開口丟臉。風枝走得很隨意,路過時他甚至給一個乞丐扔了三兩銀子,收獲了幾個磕頭。買了一半不太新鮮的水果,得到了老大爺的感謝。幫一個孩子飛到屋頂撿娃娃,這次……只有孩子哭著離開的背影。風枝的易容太恐怖,把孩子都給嚇哭了。他并非全在做好事,也有故意把香蕉皮扔在路上,也有調戲良家婦女,也有用拳頭恐嚇店家便宜一些……白梓昕看著這一路遇到的事情,有好有壞,可他最關心的依舊是那個粉色的錢袋。與身穿粉色衣裳的姑娘再次相遇于另一條街。失主姑娘急切得快要哭泣的模樣,連白梓昕看了都不忍心,恨不得控制風枝的身體,立馬掏出錢袋歸還失主。這回著急的失主姑娘顧不上任何,逢人必問。就連易容后猥瑣的風枝,也被失主姑娘堵住了。“打擾公子,公子有否看見一個粉色繡紅邊的錢袋。就在附近丟失的。”失主姑娘捏著手帕問道,急切的聲音有一些哭意,帶著幾分哀求。有有有!白梓昕連忙點頭。就在這人的袖子里。就在這人的袖子里啊!知道真相的白梓昕不由得著急起來。可惜風枝的回答讓白梓昕很不理解,“小姑娘。丟錢袋了?我有見過哦。跟我走,我帶你去找錢袋怎么樣。”大概是風枝模樣太丑,白梓昕看到失主姑娘連忙退后了兩步,似乎想要遠離這個惡心的男人。這樣的話,正常人一聽就覺得有貓膩。如果不是白梓昕知曉風枝撿到了錢袋,他一定會鄙視這種欺騙他人感情的猥瑣男。“我,我怎么相信你是不是真的看過。”大概失主姑娘急昏頭了。這種一聽就是假話的句子,這失主姑娘竟然還抱有期望。換成白梓昕,直接扭頭就走了。白梓昕看不到這算什么意思。“哎喲。不相信就算咯。”風枝嘿嘿笑了兩聲,聲音十分賤,“你問多少遍都找不到。因為你的錢袋已經被一個穿灰衣服的男人撿走了。我記得他腰上還有個如意牌。”剛才被風枝打暈掉落錢袋的男人,就是身穿灰衣。可那人腰上是否有如意牌,白梓昕卻是不曉得。他當時只關心極其搶眼的粉色錢袋,并沒有把目光放到那個昏睡男人的身上。聽到這話,失主姑娘大驚失色。她慌張地道:“公子,那個錢袋對我很重要。請帶我去找那個人。無論結果如何,小女必有重謝。”風枝易容的模樣,白梓昕是知曉的。出門時風枝有照鏡子,那模樣把白梓昕嚇得夠嗆。可對著那樣一副尊容,失主姑娘竟然還能叫出公子二字,并且不止一次。白梓昕異常佩服這樣的高人。可以瞧出這個姑娘家教不錯。“嘿嘿嘿。那我可等小美人的重謝了。”風枝的聲音讓白梓昕很想打人。連兩個男人交融喘息的聲音白梓昕都能接受,唯獨接受不了風枝這般猥瑣。這讓他有種寄生在一個惡心男人身體里的感覺。失主姑娘尷尬地笑了笑,那表情有點微妙。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扭曲,像是在極力掩蓋反感的表情。白梓昕能夠理解,他看不到風枝的臉,光聽聽聲音就想吐了。風枝帶著失主姑娘往某個方向走,一路上言語調戲不斷。但語氣中充滿著洋洋得意,聽起來對那錢袋的動向了若指掌。白梓昕認得這條路是通往那個被打暈的灰衣男人。他記憶里算優秀,這樣的路他只看一次就能抓住特征。“我親眼瞧見那人走進往這邊走。就剛才的事情。就一會會。”風枝故意強調,給人一種心虛的感覺。“謝謝公子。公子大恩不知該如何報答。”失主姑娘一路都是感謝,就是目光躲閃,沒有認真看風枝一眼。“這個,當然最好以身相許了。”風枝色迷迷地笑著,又在失主姑娘那突變的表情,補了一句:“開玩笑。我這人吶,比較幽默。”“……”失主姑娘陪笑地裂了裂嘴。又走了一會,白梓昕發現風枝在某個地方轉了兩圈。明明只要再往前走一點就能看到那個暈在轉角的男人,風枝卻是一邊裝作自信滿滿,一邊擦著冷汗繼續帶失主姑娘轉。白梓昕不知曉風枝這是在玩什么把戲。錢袋是被人撿走的,那自然是不會在原處。那風枝編這么蹩腳的謊話,帶一個姑娘來到這樣的巷子里轉悠,有什么作用呢?就在白梓昕猜想的一刻,他瞧見風枝的視角突然踉蹌了一下,隨后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