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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一個莫于言看著,就已經快要撐不住了。又冷場了一會。風枝看了看rou,又看了看莫于言。死馬當活馬醫般夾了一塊rou,喂到莫于言嘴前。風枝張了張嘴,沒法對黑化的莫于言說出那句\’親愛的,吃rou\’。莫于言笑意更濃,干脆利落把風枝送到嘴邊的rou吃進肚子里,舔了舔嘴,“rou真好吃。”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風枝聽出了一語雙關的味道。似乎說的是他的rou好吃,而不是盤子里的rou好吃。“你喜歡就好。”風枝拋出一個萬金油句型。眼前的莫于言給風枝的感覺很恐怖。好像莫于言身體里住了一個魔物。那張笑臉仿佛是薄薄的一層紙,輕易就被扯破。一想到他要和這樣的危險人物住在這個地方一個月,風枝寧可和獅子關一個月。還有房子外那個散發魔氣的漩渦。風枝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問:“我們要不換個地方住吧?”“為什么?”莫于言手托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向風枝。“額。因為住在魔界入口旁邊,感覺怪怪的。”風枝多后悔自己在莫于言背上睡的那一覺。誰想睡醒以后就到魔界入口旁邊了。找個魔界入口跟去超市一樣容易。也不知道是不是主角光環開的掛。“你不覺得,它很漂亮嗎?”莫于言說的它,指的就是魔界入口。“……”風枝不知道主角得多眼缺,才能覺得那個邪氣的漩渦漂亮。“從這里打開窗戶,就能欣賞它的美。這不是很好嗎?”莫于言走到窗邊,將窗戶打開。黑色和紅色的搭配,扭曲四周的空間,看起來確實有那么幾分夢幻感。框在窗戶里,頗有幾分畢加索畫的那副星月夜的感覺。可因為危險感太過強烈,風枝也只有那么一分覺得。風枝的表情太過明顯,莫于言一下就抓到了。“你不喜歡?”莫于言捏著風枝的下巴問。“喜歡。”風枝違心地回答。“撒謊。”莫于言雙眼微微瞇起,盯著風枝。恐懼只抽搐了那么一下,就被風枝壓了下去。風枝眨了眨眼睛,選擇了一個半真半假的回答:“你知道我更喜歡淺色的物品。可我也喜歡這里的風景。因為你喜歡,所以我試著去喜歡。”“你真好。”莫于言將風枝抱在懷里,表情十分愉悅。伴君如伴虎,說的大概就是現在的風枝。前期魔化極其不穩定,風枝甚至抓摸不到魔化的規律。只能見步行步,見招拆招。張水流的玉佩和魔界入口沒有產生反應。這讓本來急于尋找魔界入口,想和莫于言前往魔界的風枝松了一口氣。在發現莫于言魔化是這樣的變態后,風枝如今甚至開始有一種拋下莫于言遠走高飛的沖動,更不談一開始的陪莫于言去魔界。在修真界他至少還有玄劍門幾個朋友,還有木界作為后盾。去了魔界,風枝和肥雞送入狼窩有什么差別。好好的一場尋找魔界入口之旅,變成了我與魔修同居的三十天。風枝每天都在精神崩潰的邊緣。風枝好幾次夢到他被魔化的莫于言剁成大骨熬湯。接連幾天影響了風枝的食欲。同時,魔化后的莫于言欲望似乎也很強,總是明目張膽地爬上床。沒辦法的風枝也只能半推半就幫了幾次。可看莫于言的眼神,風枝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就水月宗那一房的不明掛畫,風枝相信莫于言已經明白了擺脫處男的神秘通道。活在菊花和小命都可能不保的日子里,風枝真是那個愁。系統界面越來越清晰,可系統依舊不見人影。風枝發現了一個規律,如今系統界面的清晰度和他修為的高低有直接關系。倒是風枝更多時候選擇關閉界面,他不想看著這近在咫尺的失望。沒有了系統,空有界面又能如何?日子回到了一種詭異的規律。風枝依舊是那個懶懶散散宅屋里的風枝,莫于言依舊按時練劍,勤奮練功。從表面上,兩人似乎沒有什么變化。內地里,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困在魔界入口旁的第十天,風枝被一陣慘叫聲驚醒。那是一道如犬似馬的慘叫聲,叫得異常凄慘。緊隨而來的,是重物砸落地面的聲響,以及那動物的哀鳴。聲音從風枝房間的反方向傳來,風枝必須到跑到另一個房間才能知曉外面發生了什么事。剛打開窗戶,風枝就被一陣飆風刮退了兩步。雙手擋在面前,防止風沙入眼。耳邊是震耳欲聾的慘叫聲,叫得好不凄慘。待風停下,風枝才得以睜眼,嚇得又是兩步。這次風枝碰到身后的圓凳,倒在凳子上,手肘碰得圓桌上的瓷杯乒乓作響。風枝真想給自己的烏鴉嘴來一巴掌。他沒見識過的魔化,在這一刻終于親眼目睹。比前兩次都要印象深刻。不知哪來的妖獸被莫于言狠狠踩在地里,以那妖獸為中心,深深凹里一個圈。那只妖獸很大,莫于言踩在妖獸的臉上,腦袋還不如妖獸的眼睛大。可并不會因此,就襯托莫于言嬌小可愛。莫于言將插進妖獸臉頰的大劍拔出,滿身鮮血,臉上卻帶著笑容。他悠閑地舔了舔嘴角的血液,嫌棄地呸了一口。顯然對這血液的味道很不滿。妖獸渾身都是傷,隨著掙扎,血液飛濺。那些血液帶有腐蝕性,將那些白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成焦黑的炭灰,卻對莫于言毫無作用。它的掙扎全是徒勞,一次又一次被莫于言扔進土里。莫于言顯然不想打死這只妖獸,并沒有給致命的傷害。面對一只比他大百倍的妖獸,莫于言卻像逗貓一樣,抓著尾巴就甩,按著腦袋就往地里砸。風枝看了幾眼這虐殺般的場面,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回房里。他跪在地上,對著空盆干嘔,可什么都吐不出。腦袋里嗡嗡作響,什么時候那只妖獸停止了哀嚎,莫于言走進房間,風枝都一無所知。“身體不舒服?”莫于言的聲音從身后響起,嚇得風枝一陣哆嗦。這段時間的相處,讓風枝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他努力裝出平靜的樣子,站起來。莫于言換了一套衣服,頭發一絲不茍扎在頭上。如果不是那濃郁的血腥味,風枝差點以為眼前的莫于言,和剛才窗外所看到的人不是同一個。“嗯,有一點。”風枝盡可能不讓自己聲音那么顫抖。莫于言今天心情似乎很好,坐下來倒了兩杯茶。一杯放到風枝一側,一杯自己喝。風枝看了兩眼那茶杯,聽話地坐到凳子上。尋著了一會措辭,風枝有點遲疑地問:“殺,殺死了?”“嗯?”莫于言挑挑眉,隨后恍然風枝話里所指,“沒死。”“……”風枝看著莫于言的笑容,總覺得\’沒死\’兩個字,十分玩味。果然,莫于言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