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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法破解。除了已經絕跡的上古陣法外,尋常陣法都像科技那般,越往后就越高級。對于天才莫于言,這里的陣法破解得很輕而易舉。如果不是風枝踩一個骷髏頭就嚇得哇哇亂叫,兩人速度會快上一些。好不容易走過那塊白骨地,風枝以為已經度過了難關。好不容易呼出一口氣的風枝,看到眼前的景色時,直接干嘔了出來。眼前這一場景,把風枝這八百年沒看的惡心一次補了個遍。修真界風景優美,天氣極好。偶爾打架有點掉胳膊掉腿,也在見識過修真者的重塑rou體后,內心接受了一些。可說到底,風枝一直過得養尊處優,哪見過這么惡心的場面。鎮魔木宛如梅花樁般插在土地上,每一根木頭上都捆綁著一具魔尸。魔尸早已死亡,可外表十分丑陋。畸形的身體,扭曲的表情。衣服破布般掛在身上,鮮血凝固在皮膚里。魔修與其他生物不同。他們的尸體被魔化凝聚,在魔氣被凈化前,不會腐蝕。有幾具修為較高的魔修尸體,過了這八百年,依舊完好如剛死一般。修為地的魔修,則變成白骨落入黃土之中。莫于言將風枝抱入懷里,面無表情地看著那些血rou模糊的尸體。他內心有些恐懼。莫于言覺得自己應該像風枝那般驚恐,惡心,干嘔。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可他沒有。相反地,他有一股莫名的興奮感。甚至他想要伸出手,用指尖擦拭那凝固的黑血,好奇那魔修的血液該是什么味道。感覺那么微弱,又那么純粹。讓莫于言自己都不理解,這是被魔意驅使,還是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或許從他選擇萬物唯殺時,他就是一個這樣的人。如果他是這樣的一個人,那風枝會接受他嗎?莫于言欣賞著被捆綁成各種姿勢的尸體,輕輕撫摸風枝的背脊。他很平靜,沒有想要殺死風枝,將風枝的尸體也捆綁吊起的念頭。他只是單純地覺得這些尸體的模樣很美。過了好一會,風枝才緩緩抬起頭來。那紅紅閃爍著水光的雙眼就像迷途的小鹿,看向莫于言時,不由自主地抽泣了一下,跟哭過一樣。讓莫于言理智瞬間崩潰。這樣的表情,他好想弄壞。難受干嘔了半天卻什么都沒吐的風枝,一抬頭就莫名被莫于言吻住。風枝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張著嘴巴,任由莫于言靈巧的舌頭侵略。情人這般熱情,讓風枝有點招架不住。可身處墳場中央,一睜眼就是魔修死不瞑目的慘狀,以及滿地白骨,風枝實在沒有調情的心情。風枝推拒著莫于言,想讓莫于言別在這里發瘋。莫于言就像一塊牛皮糖,風枝怎么推都推不開。好不容易他側過頭躲開莫于言的吻,風枝還沒說話,就又被吻住了。嘴巴動不得,風枝只好用手,用身體,擺脫莫于言的糾纏。不配合的情人,將莫于言下唇咬出了血。吃疼的莫于言終于離開了風枝的唇。他舔了舔唇上的鮮血,覺得這味道似乎不錯。兩人距離不過一尺。風枝終于看清了莫于言那一雙墨色并散發紅光的雙眼。他想大喊救命,可此處是陣法,沒有旁人。他想趕緊逃開,可莫于言一手就把他雙腕抓在身后。他像泥鰍一樣左搖右擺,想掙脫眼前人的禁錮。可得到的,只有莫于言越發暴躁的回應。“再咬我一次,我就咬你十次。在你身上。”莫于言朝那光潔的脖子狠狠地就是一口。風枝慘叫一聲,他分明感覺到脖子被咬出了鮮血。莫于言貼在他的脖子上,用舌頭舔濕著那流出的鮮血。恐怖,殘忍,嗜血……那些形容魔修的詞語一個個在腦海中涌現。風枝不知道該用什么心情面對眼前這個熟悉的陌生人。他被嚇得楞在原地,一動不敢動。他知道魔化后莫于言如何虐殺那些炮灰,從一擊斃命,到綁起來一片片割rou。里看起來既恐怖又刺激,讓人欲罷不能。腦袋里想了無數種應對魔化后莫于言的辦法,甚至天真以為可以馴服這頭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可當風枝面對真正魔化的莫于言時,他才明白自己錯了。錯得極其離譜。只被莫于言那冰冷的眸子看那么一眼,風枝就嚇得一動不敢動。脖子上的疼痛提醒著風枝,莫于言絕對不是在開玩笑,他是真的生氣了。一手按著風枝的后腦勺,莫于言重新覆上風枝柔軟的唇。這回風枝學聰明了,他沒有掙扎,任由莫于言親吻。可他也沒有回應。只要一想到他如今身處墳地,面前是一個魔化的惡魔,他就壓抑不住的恐懼。他怎么可能回應一個隨時六親不認的惡魔。溫順的風枝讓莫于言平靜了許多。他察覺不到自己的異樣,只知道他想吻眼前這個人,所以他就順從本性地吻了。吻著吻著,他想要更多。莫于言撫摸著風枝的身體,憑本能無意識地動。可莫于言觸碰的每一個地方,都是人最脆弱的位置。風枝努力忍著身體的顫抖,被按著命脈親吻的感覺,就像在走鋼絲一樣刺激。他害怕莫于言一個興奮把自己殺了,也害怕自己不小心讓莫于言生氣也被殺。風枝一直很愛惜自己這條得來不易的生命,否則作為一個穿越者也不會乖乖聽系統的話當了八百年的老二。他經歷過那么多危險,只有這一次,他覺得自己的生命是這般脆弱。手指輕輕一按就能讓他死亡。粗魯的吻技把風枝的嘴唇刮破。夾雜鮮血的味道,刺激得莫于言背脊發顫。內心的渴望告訴他,想要更多。衣袖一甩,地上的白骨頓時被掃開了。莫于言將風枝按倒在地上,無度地索取。欲望,就像毛衣松開的一條毛線。好奇地抓住那根毛線,拉扯出來。告訴自己只要拉一點,卻一發不可收拾。停止后發現,毛衣被自己拆成線團。莫于言覺得自己只是在順從自己的內心,并不知道這是對還是錯。他就像拉扯毛線的人,看著毛衣一點點崩壞,覺得很爽快。察覺莫于言接下來的動作,風枝不知自己該如何是好。他不敢掙扎,不敢尖叫。不想死,也不想被魔化的莫于言,做那樣的事情。白色的衣服很配風枝,可黑色的衣服襯得風枝皮膚異常雪白。印上斑駁的紅痕,將會形成極好的風景。莫于言印下自己專屬的記痕,瞧見身下風枝緊閉雙眼的痛苦模樣,內心一疼。他捏著風枝的下巴,強迫風枝面向他,睜張開眼。”風枝沒有理會只是閉著眼,不想理會身上這個瘋子。他內心有些著急。他不喜歡風枝這個模樣。莫于言莫名心驚膽戰,手上的力道加重,聲音有些野獸般的嘶吼,“睜開眼!”吃疼地叫了一聲,風枝不敢再反抗,睜開眼睛。他沒有看莫于言,覺得莫于言的模樣很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