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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良久,她才機械地回答道,“開、開了。” “那待會兒送我回酒店,我就住在你樓下。” 常晴:“???” 話音一落,紀敘趁常晴不注意一把撥開了她的手,抬起手喝完了酒杯里剩下的酒。 好幾杯高濃度的白酒被如數飲下,紀敘的臉色平靜,看不出絲毫醉意。 眾人笑著鼓掌歡呼,“牛還是我隊長牛!” “男人還是我隊長最男人!” …… 掛在棚頂的燈光搖曳,常晴仰著頭,看著身邊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眨。 他衣領濕了一塊,淡粉色的薄唇上沾了點酒水,濕潤晶瑩,常晴辨別了很久,終于在他唇上隱隱約約看到了一點莫言晚曾和她說過的傷口。 …… “……紀敘唇上破皮了,說是因為救一只調皮的小野貓時不小心磕到。” “……可一點也不像是磕的,倒像是……倒像是被咬的。” …… 常晴的思緒亂飛,小聲地將心里的疑問問了出來,“那天晚上我咬你了?”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一陣聒噪的驚呼。 “嘶~晴晴崽兒,你干嘛!” …… 作者:回來晚了,sorry,十二點還有一章,要記得看喲~感謝在2020-01-22 00:34:04~2020-02-03 21:33: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黎熙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黎熙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0章 “晴晴崽兒,你干嘛啊?” 莫言晚一把抓著常晴掐在自己大腿上的手, 苦著臉, 可憐巴巴地輕呼,“痛痛痛, 常晴,好好的你掐我腿干嘛?” 被莫言晚的身聲音驚回神, 常晴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 這可真真是美人使人智熄! 常晴緊張地咽了口口水,縮著脖子小心翼翼地偷瞄了紀敘一眼, 看他正偏著頭和旁邊的人聊天, 表情一如往常。 周圍的環境這么吵, 她的聲音又這么小,他應該是沒有聽到, 否則也不會這么冷靜。 常晴放下心來,終于回頭看向莫言晚, 卻沒發現她視線轉開的一瞬間, 正和旁人聊天的紀敘突然伸手摸了下嘴唇, 而后又像是觸電一般將手移到了耳后, 摸了摸耳朵 。 “隊長,咋了?是我做錯了嗎?” 王恕看紀敘神晴和動作怪怪的, 下意識開始緊張,連忙解釋道,“隊長,我遇到那些對婦女兒童手不干凈的王八蛋習慣了直接上手暴揍,總是揍完才想起報警。” “我知道這不對, 但是我老忘我已經退伍了。” 說到這兒,王恕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媳婦就是這么來的,她說我這是英雄救美。” 紀敘將手緩緩從耳朵上拿下,“沒事,下手輕點,記得報警就行。” 說完,他從口袋里摸出了一顆薄荷糖,拆開放進嘴里,含著糖果又問王恕,“你吃嗎?” 王恕連連擺手拒絕,“不用了,不用了。” 他家隊長還是和以前一樣,總喜歡一言不合就發薄荷糖。 不過這樣應該也表示李滸的事,隊長應該放下了吧。 …… 常晴的手指靈活地在莫言晚的手中一轉,反手緊緊的拽住了莫言晚,伸長脖子靠近莫言晚,壓著聲音小聲的激動道,“好man!” “我家心肝兒好man,簡直迷死人了!” 莫言晚:“……” 她一臉無語地看著常晴,放在桌下的手使勁,想掙開常晴,可她才剛掙開一半,常晴又重新收緊了手,還重重地捏了捏她的手指。 “晚晚,我覺得紀敘這個名字太好聽了,和我簡直是天生一對。” 莫言晚掙扎的動作一頓,低頭看向一臉興奮的常晴,提醒道,“晴晴傻子,你還記得王鐵樹嗎?當時的你也是這么說的,后來,你就變成晴晴傻子了。” 常晴沉浸在紀敘帶給她的心動中,自動屏蔽莫言晚掃興的嘲笑,聲音里的興奮不減分毫,“紀敘常晴,繼續長情,啊,這是多么美妙的詞組。” 莫言晚:“……常晴,你沒救了。” …… 一群大男人難得一聚,勾肩搭背,互碰酒杯,一邊聊天回憶青春,一邊開心地喝著酒。 常晴和莫言晚插不上話,就靜靜的聽著他們的故事,偶爾問王恕的老婆許韻幾個問題。 酒杯碰撞不斷發出清脆的聲響,賤出的酒灑了滿桌。 這群男人中,紀敘的話是最少的,被灌酒的次數卻是最多的,因為他們無論說到什么話題,最后都會扯回來給紀敘敬酒。 而紀敘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幾乎是來者不拒。 “……最危險的還是那次在云南,販毒的團伙太龐大,人太多,不過我沒帶怕的。” “不管敵人再強大,有隊長帶著,我老黑就沒怕過。” “哈哈哈哈哈,老黑,你剛開始不是挺不服隊長的嗎?說隊長太年輕了,不成氣候,最后還找隊長打了一架,結果差點被隊長打哭。” “你都說了,那是剛開始,所以不算。” “來來來,隊長,我們喝一杯,謝謝你把我打醒。” …… 散場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人一個一個的被接走,最后,莫言晚也扶著宴彥離開了。 紀敘還坐在椅子上沒動,茶壺里早就沒了茶水,常晴在桌上找了好久才找到那唯一剩下的半瓶橙汁,她拿過來倒了杯橙汁放在紀敘的手邊。 紀敘沒動,也沒喝那杯橙汁。 常晴輕聲喚了一聲,“紀敘。” “嗯。” 紀敘應聲回頭。 他臉色如常,聲音冷靜,只眼底有點微微的紅,看著好像醉得不是很厲害,可他剛剛是被灌的最多了,從白酒到啤酒,一杯杯,一瓶瓶,就沒有消停過。 而酒混著喝是最容易醉的。 “你喝醉了嗎?”常晴問道。 紀敘沉默著沒答話。 常晴想伸手去試試他臉上的溫度,他卻迅速偏開頭,抓住了她的手。 修長有力的手指握在她的手肘處,溫度灼人,常晴甚至覺得有點燙,她縮了縮指尖,然后不動了。 紀敘直直地看著她,突然出聲,“常晴。” “嗯?” 沒記錯的話,這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常輕的指尖抖了下又往掌心縮了縮。 “五年前我見過你。” “恩?” 常晴和紀敘對視,瞳孔一顫,連呼吸都停了。 見過? 難道他記得自己? “是嗎?你在哪里見過我?” 不知道他到底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