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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神秘一笑。 “你還小,沒有男朋友,不需要懂。” 這種長耳鏈她戴過,在床上她低下頭的時候耳鏈豎直垂下,落在她男友的肩窩一點點往下掃,冰冰涼涼的,他男友說感覺很刺激,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收銀小姑娘:“……” 她感覺自己好像受到了侮辱。 她忍不住小聲嘀咕,“現(xiàn)在是沒有,但是以后總會有的嘛。” …… 出了商場,常晴拿著手機,跟著導(dǎo)航走向隔壁一個人來人往的巷子,進去后,她又七拐八拐地拐了好幾個彎,才到目的地。 要不是看著一路上人還不算少,她都懷疑導(dǎo)航是想把她賣了。 “本次導(dǎo)航結(jié)束……” 機械的女音響起,常晴放下了手機,正好手機的電量也即將耗盡,剩下的電量大概剛好能撐到她找到帝宮。 看著眼前鬧哄哄、人來人往的場景,常晴轉(zhuǎn)頭掃視了一圈,有瞬間的懵逼。 這里好像是五一廣場旁,兩條著名的小吃街交接處尾巴處最不著名的一個小角落。 她在小吃街混跡了整個大學(xué)時光,可就這一塊,她很少來,因為這里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偏僻了,而且看著也不像是有什么會所的樣子。 燒烤攤倒是不少,零零散散還有幾個大排檔。 就在她懷疑自己走錯地方的時候,她眼角余光瞄到了“帝宮”兩個字。 很潦草的兩個大毛筆字寫在老舊的木頭牌匾上,視線順著牌匾下移,常晴看到了好幾個大大的圓桌子,有幾桌已經(jīng)坐滿了人,桌緣擺了一圈一次性碗筷和啤酒,桌子中間擺滿了一盤盤的燒烤和蝦蟹生蠔,很熟悉的場景。 所以帝宮是大排檔? 常晴瞪大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 她微微仰起頭看了看牌匾上的字確認了一遍,而后低下頭又看了看自己精心打扮的這一身,驚訝完了之后開始覺得內(nèi)心復(fù)雜。 她現(xiàn)在的形象與這個環(huán)境似乎格格不入。 …… 常晴站在門口久久不動,她能感覺到有一群草泥馬在頭頂奔騰而過,跑得她頭皮發(fā)麻,連發(fā)根都被扯得發(fā)緊。 她猶豫了一會兒,在不管不顧地進去和轉(zhuǎn)身離開之間,她最終還是選擇了轉(zhuǎn)身離開。 時間還來得及,她打算換套裝備再上戰(zhàn)場。 可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一聲熟悉的呼喚,“晴晴?你怎么在這?” 常晴:“……我迷路了。”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這路迷得好巧。” 莫言晚繼續(xù)興奮的說著。 雖然很想裝作沒聽見,但是常晴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回頭,看到莫言晚,她弱弱地抬起小爪子搖了搖,扯著嘴角勉強打著招呼。 “是啊,好巧。” 莫言晚笑瞇瞇地朝常晴跑了過來,一把攬住常晴地肩膀往里走。 “正好菜剛上好,一起吃吧。” “不了吧。” 常晴小聲拒絕道。 莫言晚低頭看了眼常晴,眉眼一彎,臉上的笑容更大了,連聲音也大了幾分,像是故意在說給別人聽。 “沒關(guān)系,這里都是紀(jì)敘和宴宴的老朋友,他們不會介意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莫言晚拉了紀(jì)敘的名字放在前面。 桌邊正聊天的人驟然息聲,齊齊轉(zhuǎn)頭,就看到莫言晚攬著一個漂亮的小姑娘走了過來。 他們都知道宴彥是她男朋友,而紀(jì)敘,想都不用想,絕對和她沒半毛錢關(guān)系。 既然如此,和紀(jì)敘有關(guān)系的就是這個陌生的正巧迷路路過的小姑娘。 這水靈靈的小姑娘好看是好看,就是看著年齡有點小。 難怪這么多年也沒看隊長身邊出現(xiàn)過什么女人,原來隊長喜歡這款的,個子小小的,一只手就能拎起跑十公里還不帶喘氣型的。 有人主動忽視了宴彥的名字,把視線投向正低著頭的紀(jì)敘,扯著嗓子意味深長道,“對對對,姑娘別客氣,別客氣,隊長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大家說是不是啊?” 于是剛剛還傻愣愣看著常晴的一眾大老爺們也都笑呵呵地跟著起哄,“就是,就是。” 說好的帶家屬,可來的家屬根本沒幾個,只有莫言晚和另一個年齡稍微大一點的女人。 其他人有的孩子還小,mama走不開,有的老婆要加班,所以來不了,情況相差無幾。 只有紀(jì)敘紀(jì)大隊長是個例外,他沒帶家屬的原因是單身沒有伴。 明明是這群人中最靠譜最有威望的人,卻至今沒找到女朋友,說起來還真有點可憐,所以現(xiàn)在看到可能和紀(jì)敘有某種特殊關(guān)系的姑娘,他們的眼睛就亮了,立馬激動起來了。 紀(jì)敘倒酒的動作一頓,小巧精致的玻璃酒杯里透明的液體才裝了一半,他放下酒瓶,抬眸,視線在起哄的人的臉上一一掃過。 大家不約而同地瞬間噤了聲,下意識地將手垂在身側(cè),筆直地在椅子上做好,目視前方。 多年前養(yǎng)成的習(xí)慣到現(xiàn)在還在,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一桌人都安靜下來之后,紀(jì)敘淡淡地看了眼常晴一眼,目光不經(jīng)意在她殷紅的唇上滯了一瞬,腦海中突然閃過那晚的一幕幕。 半秒后,他低下頭一語不發(fā)地又繼續(xù)給自己續(xù)酒。 他那短短一瞬的失神常晴沒看到,卻落在了對面的宴言眼底。 宴彥抬手抵唇一笑,偏過頭,附在身邊皮膚黝黑的男人耳邊,不知道說了句什么。 聽完后,黝黑皮膚的男人也咧唇笑了,抬頭看向坐在對面的紀(jì)敘一臉的興奮,兩眼放光。 常晴被拉著在紀(jì)敘旁邊坐下,她清咳了兩下,有點緊張地看向紀(jì)敘,難得拘謹。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語氣里帶著莫名的尬尷和生疏,她說完,心里一陣懊惱,恨不得抬手給自己拍一掌。 這緊張真的是來的莫名其妙。 難道是因為出場方式不對? 夜風(fēng)微微涼,露天的大排檔里卻感受不到一絲冷意,這里的人穿著都很隨意,幾乎都是清一色的T和休閑褲,就連其莫言晚和另一個女人也一樣,臉上的妝淡得像是沒化。 而她化著全裝,穿成這樣坐在這里,好像太過隆重了,也不知道紀(jì)敘的朋友們會對自己的第一印象不好。 紀(jì)敘會不會覺得她很奇怪? 常晴苦惱的想著。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紀(jì)敘沒說話,也沒看常晴,他只微微點了點頭。 莫言晚坐在常晴的旁邊,拉著常晴長長的袖子一角繞在指尖把玩,附身附在常晴耳邊,悄聲道,“晴晴崽兒,剛剛我在門口喊你的時候,你回頭的那個眼神簡直絕了。” “驚訝中帶著疑惑,疑惑中帶著驚喜,驚喜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拒絕,顯而易見的拒絕里又帶著絲絲微微的猶豫,簡直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