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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莫言晚的。 她一邊給莫言晚回撥過去,一邊納悶,自己才是喝醉酒想知道真相的人,怎么莫言晚比她還急。 電話剛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莫言晚的聲音從聽筒里面傳了出來。 “晴晴崽兒,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你和爸爸好好說說。” 她語速很快,語氣中的急切呼之欲出。 常晴滿腦子問號:“???” 這和想象中有點不一樣啊。 她低頭看了看手機,確認自己并沒打錯電話。 “這難道不應該是你告訴我嗎?”常晴重新將手機附在耳邊疑惑的問道。 “也是,我差點忘了,指望你是指望不上的。” 她聲音中帶著淡淡的失望,常晴甚至都能想象出她嘆氣的樣子。 “所以昨晚我到底是怎么回酒店的?” 莫言晚:“紀敘,是他送你回去的。” “什么?” 一聲驚雷平地起,狠狠地砸在常晴的頭上,她下意識地拽緊了被角開始蹂躪,“你說什么?誰送我回酒店的?” “紀敘。”莫言晚耐著性子又回答了一遍。 “你說紀敘送誰回酒店?” “你。”回答完,莫言晚再次強調,“常晴。” 她可以說是很了解常晴了。 聽了莫言晚的回答,常晴的腎上腺素飆升,興奮不已,短時間是正常不起來了。 她松開手拍拍被子,又開心地問道,“你說紀敘怎么了我?” 莫言晚無奈,“……你主語和賓語好像反了,他應該不會怎么你,但是你會不會怎么他那就不一定了。” 常晴:“……” 雖然她很想反駁這句話,但是…… “我覺得你說的對。” “那是必須的。” 常晴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對紀敘的狼子野心可謂是昭然若揭,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 掛了電話之后,常晴放下手機下床,回頭卻看到一樣不屬于這個房間的東西。 一件黑色的,已經被她睡皺了的,男士西裝外套。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是誰留下的,昨晚發生的事情應該挺刺激的,可惜的是,她沒有一點印象。 常晴嘴角銜著笑,咬著手指還覺得有點遺憾。 她彎腰拎起來拿在手里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也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突然捂嘴笑了,藏在手掌下的嘴角都快要裂到耳根。 …… 南大第一食堂去年翻新過,與之前相比要大了不少,也好看了不少。 很多熟悉的老店被新店取代了,賣的也都是常晴以前沒有在學校吃過的東西,但有幾個老店子還在,只是店內的裝修比之前上檔次了不少。 還在假期,所以食堂的人并不多,不需要排隊。 常晴選好吃的時候將盤子端到窗口,而后便把手交叉在胸前,站在旁邊看著莫言晚不說話也不動。 莫言晚會意后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然后掏出了自己的一卡通。 這廝畢業后回學校回了好幾次,每次都是刷她的卡,美其名曰這是她的地盤,總得盡盡地主之誼。 她剛開始還信以為真,結果沒想到這地主之誼一盡就盡了好幾年。 …… 麻辣燙煮好,兩人端著餐盤找了個位置坐下。 常晴先用勺子喝了口湯,然后滿足地嘆了口氣,“這家麻辣燙的湯絕對是我我吃過的所有麻辣燙的店子里最好喝的一家。” “所以呢?” 莫言晚和常晴認識很多年了,一聽這欲言又止的語氣就知道她后面肯定還有話。 “我大一大二的時候一直想談一場校園戀愛,可是后來遇到了紀敘,便對學校里的男生沒有一點興趣,所以校園戀愛也不了了之。” “然后呢? 莫言晚一邊吃著東西,一遍漫不經心地接著她的話。 “所以我以后一定要帶紀敘來食堂,讓紀敘補償我沒談過甜甜的校園戀愛的遺憾。” 莫言晚聞言從碗里抬頭,撇了常晴一眼,語氣中帶著嘲笑,“你忘了一個前提。” “前提是他得是你的男朋友。” 這要是在以前,常晴聽到莫言晚說這么掃興的話一定會懟回去,可是她這次沒有,她反而開心地笑瞇了眼。 “晚晚,我昨天肯定調戲我家心肝了。” “嗯?你家心肝?” 莫言晚突然瞪大眼睛看著常晴,一臉驚訝,“晴晴崽兒,你記起來了?” “記起什么?”常晴不解,放下筷子問道,“我昨天到底干了什么?” 莫言晚盯著常晴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確定她是真的什么都忘了后,突然神秘地笑了一下,“沒干什么,你昨天……特別特別特別的乖。” 她語氣肯定,一連說了三個“特別”,所以常晴并不當真。 她忍不住又回想了一下,然后翻了翻自己的手機,突然道,“晚晚,我跟你說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我起床的時候發現床上多了件男士外套。”說著,她還笑著朝莫言晚揚了揚手里的手機。 “而且剛剛出門前看了下我的通訊錄,里面多了個號碼,你猜備注是什么?” 莫言晚咬著筷子想了想,回答道,“不會是紀敘吧?” “錯!”常晴沖莫言晚搖搖頭,并抬起手拿筷子在大瓷碗的上空比了個“叉”。 “是心肝寶貝蛋,但之前的那個烏龍號碼我知道搞錯了之后就刪了,而且我覺得這很可能是我逼著紀敘打的備注。” 莫言晚點頭贊同,“畢竟就你昨晚醉得東南西北都不分的樣子,確實不具備打字這種行為能力,只有調戲紀敘的行為能力。 常晴:“……” 她放下手,從碗里戳了一顆牛rou丸塞嘴里,鼓著腮幫子含糊道,“你別把我說得像個流氓似的。” 莫言晚側目看了她一眼,“你不是嗎?” 常晴:“……” 她想了想,點頭答道,“在紀敘面前,是!” “當今社會,矜持沒用,流氓才是王道,在愛情面前,男女都是一樣的,不主動,就沒有面包,也沒有愛情。” 常晴邊說邊點頭,說得條條是道。 莫言晚聽了她的大道理輕哼了一聲,然后突然伸長脖子,半個身子壓在桌面上,眨眨眼,問道,“那晴晴小流氓,我有一件更刺激的事情告訴你,你要不要聽?” 看著莫言晚眼底不懷好意的笑,常晴也學著她的樣子探頭。 兩顆頭成功在桌子中間會師。 “要!” 莫言晚:“我剛剛打電話問問我家宴宴要不要一起吃飯,他說和紀敘有事,并無意中告訴我紀敘唇上破皮了,說是因為救一只調皮的小野貓時不小心磕到。” “可宴宴說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磕到的樣子,倒像是……” “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