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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過的女子皆娶進門,并不時送錢給官府賄賂以掩人耳目,加上他好賭,早在外面欠下不少債務,全都是由楚天堯替他收拾。」男子沈吟了一會兒,突然露出一抹殘忍的笑,看得年輕男子冷汗涔涔。「風鳴,給楚家稍個信。」「王、王爺….您是要…….」名喚風鳴的年輕男子倏地抬起頭,額際冒著冷汗,聲音略微發抖地問。「讓楚天堯把他女兒送來府里,我….要娶他女兒。」男人并不打算給楚家下聘或用八人大轎去將楚涵瑜迎娶過門,他偏要用這種屈辱的方式折磨他們一家,他會將他女兒折磨得生不如死,看他是否真如傳聞中一般疼女兒疼之入骨。「但….但王爺您是….皇親國戚….這婚事….應由皇、皇上來定奪……」風鳴結結巴巴地想挽回王爺的決定,中國歷代以來的皇室宗親最讓人覺得不自由的便是無法自主婚事。男子冷哼一聲,寒冰般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栗,「他都管不了的事……你想管嗎?」「不、不,屬下不敢,王爺恕罪….」風鳴忙低頭認錯,他早該知道他這個主子一向是玩世不恭、全天下人都不放在眼里,即使是皇上他也不曾用正眼去看。「下去。」「是!」風鳴定眼看著放肆狂妄的男人背影,在心里嘆了口氣,仍是領命而去。想起七年前,皇上獨排眾議,硬是將庸王爺的小女兒指給了年方十五的王爺,想讓他們兩人生下個子嗣以定住王爺的狂傲不羈的心性,而王爺生平最恨被人擺布,尤其是那個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皇上。年輕氣盛的他到京里一處妓院抓來一名賣藝不賣身的清倌回府,破了她的身,不迎娶也不贖身,擺明了若皇上再替他出什么餿主意,他什么事都做得出來,這事鬧得整個京城沸沸揚揚,氣得皇上是直跳腳,可也不敢再出什么主意,以免王爺又做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舉動,掃了皇室的臉面。而這次不知王爺……又會做出什么樣恐怖的事….風鳴越來越不敢往下想。第六章「老爺,你倒是說說啊!這下可怎么辦才好?」一名風華絕代的婦人緊皺著眉頭焦急地問著身旁的夫婿。「這….這….唉!我也不知道啊!!」回話的中年男子比婦人更著急,頻頻拭著額上冒出斗大的汗水。「怎么會不知道?你不是說那個嚴王爺的兒子早就死了嗎?怎么現下人家活得好好的,又回京城做王爺了?現在還差人來咱們家說要娶咱們瑜兒啊?而且既沒下聘禮又沒請人說媒的,這….這算什么親事啊?當咱們家女兒是什么?!」關月荷緊張害怕地不禁掩面而泣。「唉….我怎么知道他命這么大,當年他身無分文又無依無靠的,還被官府追殺,我以為他死定了嘛!怎知……」楚天堯厚實的手擰著兩頰太陽xue、一個頭兩個大,真不知他到底是怎樣撐過來的。「爹爹、娘….瑜兒回來了!」一道輕靈的嗓音從門外傳來,不久便看見一道身穿鵝黃衣裳的翩翩身影飄然而至,撲至母親的懷里嘻笑著。「爹、娘,你們在聊些什么啊?咦….?娘您怎么哭啦?」楚涵瑜不解地看著母親莫名其妙地掉淚。「楚天堯,我可警告你,絕對不能讓咱們瑜兒嫁給他,他一定沒安好心眼,聽說他是個心狠手辣、冷血無情的人,他肯定是要來報仇的,女兒要嫁給他,不是死路一條嗎?我可憐的女兒啊….」關月荷抱著自己懷胎十月辛苦生下的寶貝女兒,一雙美目怒瞪著楚天堯威嚇著他。關月荷輕撫著女兒絕美小巧的臉蛋,越想越害怕,不禁悲從中來、淚如雨下。「娘,我要嫁給誰啊?」楚涵瑜歪著頭問娘親,他們到底在說什么啊?什么報仇?什么死路一條?「我….嗚嗚….老爺你自個兒跟瑜兒說吧!」關月荷掩面而泣,不知如何跟女兒解釋。「呃….這個….瑜兒啊….今日有人前來提親….要….要娶你入門….」楚天堯支支吾吾地道。楚涵瑜不甚感興起地問著:「是誰啊?」以她的美貌,前來提親的人如過江之鯽、多不勝煩,只不過全都被她的惡作劇給嚇跑了。「是….是….是睿王爺嚴煜楓……」楚天堯越說越小聲。楚涵瑜頓時美目瞪得像銅鈴般大,一張絕美的臉蛋嚇得慘白,她尖聲叫道:「不要!我不要嫁給他,他一定會殺了我的,爹娘,你們要替我想想辦法啊!!」小時候她就聽過爹娘提起那個嚴煜楓的事了,當時她只認為他不過是個父親因謀反叛變而被抄家的喪家之犬,再加上當年爹爹并沒有幫助他到長白山找他師父,心想他必然是死定了,也聽過就算、不以為意,誰知他命不該絕,還讓他平反了他嚴家的冤屈,而皇上也因愧疚不已,更封了他睿王爺的名號。如今他會無緣無故派人來提親,定是要報當年爹爹不救之仇的。「這….這個….瑜兒妳別著急,讓爹想想啊……」生怕女兒脾氣一來又大哭大鬧,楚天堯連忙安撫著她。楚天堯在廳里跺步來跺步去、左思右想了許久,突地,他靈光一閃并大叫一聲:「啊!我想到了!有辦法了、有辦法了!」「什么辦法?爹您倒是快說啊!」楚涵瑜不禁著急地問。「咳咳!」楚天堯清了清喉嚨,沈聲道:「來人啊!把那個狗奴才給我叫過來。」楚涵瑜不解地看著父親,不懂他為何要叫那個沒名字的奴才來,這件婚事與他有關嗎?再看向娘親,她則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啊!還是老爺英明,說到底都是那狗奴才惹來的禍,早該讓他自己擔了!」關月荷夸贊著自己的夫婿,但一提起那奴才,她則一臉鄙夷及懨惡。沒一會兒,一道畏懼膽怯的聲音從門外響起。「老爺、夫人、小姐…..」一名瘦骨嶙峋的男孩驚恐地站在門外,不敢進去。「你進來!」楚天堯清了清喉嚨喚他進來,一看到他便沒好臉色,但要不是指望他解決這件婚事,他根本連看都不會看他一眼。「是….老爺找奴才….有事嗎?」男孩顫抖著聲音問道,他緊絞著身上破爛的衣角,努力回憶著今日是否又做了讓他們生氣的事情,是不是又要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