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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推開的意識,顧玉風生氣地踹翻了椅子。正巧進來的的顧清允見了還以為他是因這段時間的禁足而生氣。他坐在顧玉風身旁,溫聲撫慰道:“知道這段時間你悶的緊了,今晚就是花燈節了,你與他們去吧。”“他們是誰?”顧玉風氣悶。“還能有誰,你現在就和他們親近。”顧玉風這才想到顧清允原來說的是司寒和寧紫山,頭一擺,“我才不要和他們一起。”“都隨你。”顧清允無奈一笑。其實司寒也就罷了,對那個寧紫山,顧清允總覺得不太放心。之前顧玉風與他們鬧脾氣,不過多少日就會好,雖然這次時間有些久,但顧清允還是覺得總會和好的。但他不知,顧玉風不僅不會與他們和解,還會與他們就此劃清界限,至此反目成仇。花燈節這天,自黃昏起便家家張燈結彩,這一天對商販管理也較寬松,沿街都是小販擺著攤子時不時叫賣,吆喝一聲,面帶笑容,只是填個氣氛,似乎也不指望能掙多少。這些景象顧玉風早已看慣了,只是時過境遷,對這早就看倦了的場景,顧玉風都覺得美好,不覺勾起了嘴角。正是這些天的寧靜祥和,才更值得顧玉風覺得他真的活過來了。所以他斷斷不會讓人毀了。今天他修習再次失敗,他實在郁悶,又許久沒有出來游玩,所以才出來四處閑逛。只是一個人實在無聊,竹呂在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畢竟他曾經也算是個靜不下來的人,話也不少的。入夏以來,顧玉風就覺得熱,早早換了輕薄的衣裳,這會兒人多又有花燈燃著火,顧玉風便買了把扇子,賣扇子的倒是沒認出來他是誰,但是來買扇子的認得他的臉,連忙離去。顧玉風聳了聳肩,便又買了個面具,本是隨意拿的,但是拿在手里,卻發現是的有些狡黠的雙眼的狐貍,顧玉風挑了挑眉戴上了臉。護城河在城外,花燈節這天,官兵不會關閉城門,便利那些放花燈的人,當然也會加大巡邏力度。顧玉風是覺得河邊涼快,所以就來走了走。已有不少人將花燈放入了河中,在夜色中靜靜流淌的黑色的河流上飄蕩著一個個花形各異的花燈閃爍著微弱的光,星星點點,影影綽綽,像極了小型的荷花,開滿了一條河,煞是好看。放下花燈的人的臉上都帶著溫暖的笑容,或是祈禱能遇良人,或是祈禱仕途順利,還有希望家里親人安康順遂,或是對遠方的某些人的纏綿思念。花燈承載著各種心愿,飄向遠方,直到天邊,化成了空中的那一顆顆星。顧玉風嘴角吣著笑看著這一幕,轉身離去,走到城中,卻被人拍了拍肩頭。“顧小少爺?方才我見背影便很像了,沒成想真的是你。”顧玉風看著他,思索著他是誰。在他尷尬的笑容中,顧玉風笑了笑,他想起來了,他之前與司寒起沖突后,不愿再和他們玩,便結交了一幫狐朋狗友,與司寒和解后也就不再與他們玩了。這個便是其中一個,好像是某個司馬家的兒子,叫南陽歷。“原來是你。”南陽歷見他還記得自己,興高采烈地說道:“顧小少爺,好久沒見你沒出來了,這次可要好好和我們盡興啊。”“玩什么?”反正他現在無聊,也不防玩玩。“猜燈投壺射弈。”南陽歷揣度著顧玉風的喜好,因為據他所知,顧玉風不愛他們一幫子愛玩的。吃喝嫖賭他也是只沾前兩樣。玩的還挺文雅正派……顧玉風抽了抽嘴角。“帶路吧。”到了地方,還有其他幾個人等著,見南陽歷拉來了顧玉風也是吃驚不已,連忙湊了上去,他們也是個頂個有眼色的人。顧玉風正在他與南陽歷說話之際,又一聲聲音響起。“顧玉風?”顧玉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真是去哪兒都能遇見他們。沒理會他們,顧玉風說道:“看來今日實在不是個好日子,那便改日再聚吧。”說罷就走。“唉!”南陽歷奇怪剛才還好好的顧玉風怎么臉色說變就變。眼尖的人卻看見來人是司寒兩人,心中還疑惑這三人平日不是挺好的嗎,怎么今日顧玉風一聽見司寒的聲音變扭頭就走呢。司寒卻不想讓他走,直接扣住了他的肩,卻被他靈巧的躲過,顧玉風不悅的盯著司寒,“你這是做什么?”“顧玉風我們好好談談。”“我與你,沒什么好談的。”“就一會兒。”司寒窒息了一瞬,顧玉風那冷漠的眼神已讓他難以呼吸。顧玉風半垂眼瞼,看見司寒身后有些許緊張地看著這里的寧紫山,嗤笑一聲,似是憐憫地答應了。他也想借此機會,將話說清,這樣纏著他實在沒意思,“這兒人多不好說話,去別處吧。”便對南陽歷微微點了點頭。南陽歷自以為今日讓顧小少爺多看了幾眼,正沾沾自喜,炔烴一旁的同僚已經開始竊竊私語。“我聽說顧玉風和司寒鬧僵了。”“嗨,這不是常有的事兒嘛。”“這次可不一樣,他們在亙古閣還鬧了一場,顧玉風是給寧紫山落了面子,又給司寒甩了臉色。”“真有這事兒?”“我家老頭子可最愛去亙古閣逛了,這還能有假。”“司寒也就罷了,也算是世家,可那寧紫山算個怎么回事啊,想一步登天也不是那樣個登法啊,還敢自譽為顧玉風的好友。顧玉風落他面子那都是看得起他。”“也是,顧家是大家,他哥又是丞相,想落誰面子不是落啊。”南陽歷啞然,還有這么回事呢。決裂顧玉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真是去哪兒都能遇見他們。沒理會他們,顧玉風說道:“看來今日實在不是個好日子,那便改日再聚吧。”說罷就走。“唉!”南陽歷奇怪剛才還好好的顧玉風怎么臉色說變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