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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就只有在現(xiàn)實里跌得粉身碎骨。他承認自己是害怕了。兩個女孩興致勃勃地望著方遠,不知道說到什么,眼睛都笑彎了。被路人搭訕要電話號碼,對方遠來說是常事。林擇與其說是習(xí)慣,還不如說已經(jīng)麻木。他看著這個畫面,突然有點不想過去。他跟方遠之間的聯(lián)系,都是他一力攛掇,事到如今也差不多快到極限。“站著干嘛,”方遠側(cè)頭過來,看著站在酒店大堂中間的林擇,“快點過來。”女孩見狀,識趣地沖方遠揮手道別,臉上笑出酒窩來:“那不打擾你了,再聯(lián)絡(luò)。”方遠點了點下巴,轉(zhuǎn)頭望向緩步走到跟前的林擇,冷不丁問道:“中午吃的羊rou?”衣服上沾染的羊rou湯味根本壓不住,林擇嗯了一聲,臉上沒什么表情。方遠看了他眼也沒有多問,拉開車門示意他上車。“你們?nèi)グ桑绷謸駴]動,也不看他,“學(xué)校那邊來電話說有事,讓我去一趟,我就先回去了。”方遠坐在駕駛座,動作輕熟地拉過安全帶系好,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般,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在上頭敲了敲,重復(fù)道:“上車。”他如果不上車方遠就不會走,和方遠對峙他永遠是輸?shù)靡环健?/br>林擇在車門前站了幾分鐘,最后還是只能坐到了副駕駛座。“給許立打個電話,”方遠面不改色地左打方向,掉頭往城外開,“說我們先回去了,讓他們玩高興點。”他本以為事情會不好解釋,卻沒想到自己一說和方遠先回去,電話那頭的許立愣了愣,便一句話也沒多問,只是讓他們路上注意安全。方遠開車的時候,難得地收起了平日里的懶散,透著股專注。林擇有好多話想說,他想問方遠為什么跟著他們來老城,又為什么突然決定跟他一起回去。然而直到手心都攥出了汗,他還是什么也沒說出口。直到車子駛出小城收費站時,林擇才突然有些如釋重負地說了句:“中午的羊rou湯很難吃。”方遠很淡地笑了笑:“那以后就不吃了。”9.林擇沒忘記自己說過的話,從老家回去后便開始著手搬家。然而東西才打包一半,方遠那邊就出幺蛾子了。方遠平時就抽煙抽得厲害,嗓子發(fā)澀也不留意。頭兩天還只是咳嗽兩聲,后來越咳越嚴重。放任了幾天,喉嚨便徹底腫了,話都說不出來。醫(yī)院來回跑了兩趟,醫(yī)生也只說是上火發(fā)炎,開了點藥便打發(fā)他回去休養(yǎng)。想想他平日喝酒抽煙都沒個節(jié)制,如今估計是身體挨到極限,癥狀一并迸發(fā)出來,倒也覺得這病合情合理。許立暗地里還埋汰他,說他在林擇跟他分手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狀況,病得可真及時。話是這么說,方遠招了個這么毛病,工作也沒法開展。周圍的人為他急得火燒眉毛,他倒跟個沒事人一樣,跟公司請了年假,回家休養(yǎng)一星期。煙是抽不得了,但嘴上不叼點什么總覺著閑得慌。方遠便買了一盒帶棍的薄荷糖,沒事就拆一顆來吃。“你可真成,”許立瞥了一眼他扔垃圾桶里的糖紙,“等這茬嗓子好了,差不多該得高血糖了。”方遠喉嚨燒得厲害,嘴里的薄荷糖咬得喀嚓響,懶得搭理他。許立嘆了口氣,看來沒他從中攛掇一下,林擇還真有可能就這么跟方遠散了。“林擇啊,”他只好硬著頭皮跟站邊上的人說情,“你看他這廢人樣,出去買個東西都成問題。我這上班也不可能天天往這邊跑,算我麻煩你了,幫忙應(yīng)付幾天吧。”其實許立自己都知道他這話有多經(jīng)不起推敲,方遠這點事不至于要叫林擇留下來照顧。況且就算真的需要人,方遠一個短信,隨便誰都能顛顛地跑來幫手。許立苦著臉用口型說道,幫幫忙,幫幫忙。林擇看著客廳里空蕩的櫥柜沉默了很久,最后還是說了好。為什么會答應(yīng),他也不想知道。方遠有多久沒這么閑過,林擇已經(jīng)不記得了。只是以前十天半月也碰不上一面,現(xiàn)在天天看著在跟前轉(zhuǎn)悠,他反而覺得有些不習(xí)慣。雖說對方是休假在家,可他還是要照常上班。大概是真閑出了毛病,他一回家,發(fā)現(xiàn)方遠居然在廚房里做菜。出乎意料的,方遠很會做飯。韭黃做俏頭炒rou絲,還沒起鍋都已經(jīng)聞到香味。看著已經(jīng)上桌的清蒸鯽魚和蝦皮冬瓜湯,林擇突然覺得從前自己在廚房里折騰得焦頭爛額的樣子像一個笑話。整頓飯方遠吃的不多,不知道是喉嚨痛咽不去,還是白天吃多了糖敗了胃口。林擇還要備課,吃完便進了書房,等他備完課出來,方遠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睡著了。沙發(fā)是他們?nèi)胱〉臅r候添置的,一米七的長度不夠睡,方遠手枕在脖子下,皺著眉頭睡得不太舒坦。客廳中間有幾塊木地板翹起了一個角,林擇看著那地板,想起了之前摔的酒。不知道是酒浸入了地板還是他的錯覺,他似乎還能聞到一股很淡的酒味。他看了一會兒,拿起旁邊沙發(fā)上的毯子順手蓋在了方遠身上,轉(zhuǎn)身準備回屋。人還沒轉(zhuǎn)過去,手就被一股猛力拽過去按翻在沙發(fā)上。林擇眼前一晃,后腦勺差點沒磕沙發(fā)扶手上去,擰著眉頭去看壓在自己身上的方遠。“起開,”他推了一下沒推動,“我明早有課。”方遠現(xiàn)在說不了話,干脆連應(yīng)答都省了,扯開林擇的襯衣,順著他的脖子一路舔咬到小腹,直到他沒法出聲為止。見他很順手地從放在茶幾下的雜物箱里摸出潤滑劑,林擇才意識到對方是早有預(yù)謀,忙掙扎著要從沙發(fā)上起來。然而還沒坐起身,方遠就攥著他的右手,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把褲子給拽了下來。“方遠......”林擇被咬得聲音都弱了幾分,想開口讓他停下,卻沒想到越是叫方遠的名字,對方下口越重,很快他便上下失守。帶著黏稠潤滑劑的手指在后xue里不緊不慢地擴張著。林擇半坐在沙發(fā)上,后背靠著扶手,額頭抵在方遠的下巴,對方一點點動作都會讓他禁不住渾身發(fā)顫。“差不......多行了,”林擇被磨得聲音都不穩(wěn),扶著方遠肩膀的手要用力抓住才不至于滑下,“聽到?jīng)]有......”方遠是故意的,明明噴在自己脖頸間的呼吸灼熱得快要燒起來,他卻還是一副不急不緩的攻勢。他嘴唇緊抿,被研磨得眼眶泛紅,抬頭看著方遠。然而對方只是舔了一下他的嘴唇,不為所動地回視著他。不說話的方遠比說話的方遠還要難應(yīng)付,林擇心里嘆了口氣,只好伸手勾著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