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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病房。安逸塵覺得羞恥。那個醫生檢查了他的胃部之后面色變得很古怪,他讓安逸塵脫褲子檢查下體。安逸塵滿臉通紅,醫生在看到他下體之后,臉上露出了然的神色。醫生安撫他,說:“沒事,你這樣的我也見過,不是什么大事。”安逸塵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有朝一日因為被男人的jingye弄壞了腸胃而進了醫院。在他眼里,娶一個女人,擁有自己的孩子,那才是正常的人生。雖然他因為家庭的原因,對于婚姻不是那么的渴望,但是他現在才讀高中,還沒想過那么多。他只想好好讀書,考個好大學,可是這些都被寧致遠的突然出現而弄得快偏離軌道。安逸塵把臉埋進被子里,頭腦里一片混亂。他想起自己沒做完的練習冊,身后還殘留著剛才醫生對他做肛門檢查時火辣辣的感覺。過了沒多久,寧致遠推門進來了。他買了好多好多吃的,堆滿了一張桌子。他把安逸塵搖醒,催促他吃東西。“喝粥吧,唔,不知道你喜歡哪一種,都買了,還有奶黃包什么的,愛吃什么就吃,吃不完我一會扔給二狗。”寧致遠說,好像二狗真的是條狗一樣。“醫生說掛了水就可以回去了,我在這里陪你。”安逸塵垂著頭,聽話地開始吃飯,反正他也餓了。他吃東西的時候,寧致遠又出去了一趟。醫生給了他安逸塵的檢查報告,寧致遠翻了翻,眉頭緊鎖:“腦神經受損?”醫生說:“是,他是神經性失語癥,以前受過什么刺激?”寧致遠嘖:“不知道,才認識幾天。”醫生推了他頭一把:“才認識幾天你就和人家上床?把他做成那個樣子?”寧致遠怒目而視:“林皓,你真他媽煩人,老子還沒計較你碰他屁眼的事。”林皓笑了笑:“你說話還是這么粗俗,你爸還忍得了你?”“關你屁事。”京城的機關大院盛產才子商人軍人和政界要員,當然也不乏林皓這樣的奇葩,一心就想當個醫生,偏偏就不愛呆在京城的大醫院,跑到下面的二流城市的二流醫院當個二流的醫生。寧致遠說:“能治好么?他的失語癥?”林皓聳聳肩:“看他自己了,這是心結,得讓他自己走出來。”寧致遠說:“少給我有的沒的,承認你自己是個庸醫就這么難?”“對,庸醫還能把你當狗一樣罵。”寧致遠難得無法理直氣壯,他說:“得了,是我不好,我會對他好點兒的。”林皓說:“怎么,致遠,打算認真了?”寧致遠笑了笑:“你們都說我要認真了,還不知道呢。走開,讓我去抽根煙。”寧致遠一邊走一邊從煙盒里磕出一根煙叼在嘴里,林皓在他身后說:“致遠,你變得妥協了。這就是認真的開始啊。”寧致遠冷笑一聲:“閉嘴,老神棍。”他點燃了煙,火光在他漆黑的眼里明明滅滅。-安逸塵掛了水就準備回家,寧致遠來接他,帶著一身煙味。安逸塵上樓的時候寧致遠還跟著他,安逸塵扭過頭,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寧致遠,寧致遠說:“今晚我睡你家。”安逸塵在樓梯上站著不動了,一副抗拒的模樣。寧致遠不高興了:“小啞巴,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我喜歡住你這破地方?一看就連空調都沒有吧?破破爛爛的,誰稀罕。”安逸塵站著沒動,他盯著寧致遠,做了一個“請回”的口型。寧致遠臉色一黑。他往上走了一步,逼近了安逸塵,臉色滿是戾氣。“你再說一遍試試看?”安逸塵難得頑固起來,他又做了一遍口型:“請回。”寧致遠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嘴,嘴里恨恨道:“媽的,明明是個啞巴,怎么還能這么惹我生氣!”他把他按到墻壁上,親吻廝磨他紅艷水潤的唇。安逸塵的涎水沿著唇角流了下來,樓道間的感應燈過了時效,滅了。一片黑暗里,寧致遠托起了安逸塵的屁股,用大手揉搓著他多rou的屁股。安逸塵顫抖起來,后xue還在隱隱作痛。樓道里突然傳來腳步聲,下面的燈一層一層亮起,有人上來了。安逸塵大驚失色,猛烈地掙扎起來。寧致遠按住他,捏了一把他的屁股rou:“別動!”寧致遠抱著安逸塵,開始往上爬。安逸塵靠在寧致遠懷里,聽著樓下那人停了下來,然后是拿鑰匙開門的聲音。他剛想松口氣,寧致遠突然揉了他屁股一把。“那人不會上來了……我們在樓道里做一次怎么樣?”05安逸塵瞪大了眼睛。這人……這人怎么可以這樣?寧致遠湊過來吻他,安逸塵猛地偏過頭,然后用力推了寧致遠一把。寧致遠被推得往后退了一步,他愣了一下,低聲笑了。“你是笨蛋嗎?我又不是禽獸,你才掛了水,逗你玩呢,你以為我真會對你怎么樣?”難道你不是禽獸么?安逸塵心想。寧致遠按亮了樓道里的燈,說:“你家在哪一間?”安逸塵知道今天是絕對趕不走這個人了,只好硬著頭皮把他帶回了自己家。寧致遠跟在安逸塵身后看到那間房子的一瞬間,就皺起了眉頭。房間整理得很干凈整齊,左邊是床,右邊是書桌,里面通向一個浴室,整個房間加起來估計不超過二十平米,差不多就一個招待所的房間那么大。“你家……這么小?就一張床?你爸媽呢?”寧致遠上下打量著,安逸塵換了拖鞋,進去拿了自己的手機,然后在上面打字,舉到寧致遠面前,寧致遠看著那個小小的瑩綠色屏幕,上面寫著:“拖鞋只有一雙,你赤腳進來吧。”寧致遠不爽:“我是客人,拖鞋不應該讓給我?”安逸塵打字:“那么請回。”寧致遠一把揮開他的手機,把人拖了過來。安逸塵有點慌了,本來他回到自己的地盤,多少心里有了點底氣,他沒想到寧致遠還是這般不講理。寧致遠在他嘴唇上啃了一口,低聲道:“別命令我。”安逸塵腫著一雙唇,怔怔地看著他。寧致遠蹬掉了自己的運動鞋,他說:“也是,你是病人,別受涼了。早點養好病,我也能早點cao你。”安逸塵無言以對,他扭過頭,坐到了書桌前,把書包里的作業抽了出來。晚上耽誤了太多時間,他還要學習。寧致遠在他的小房子里轉悠,這里看看那里看看,像個多動癥患者。安逸塵巋然不動做著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