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了一會,馮凡羽湊了上來:“喲,老大,看不出來,你打算娶母狗回家?”寧致遠說:“馮賤人,閉上你那張臭嘴,沒人把你當啞巴。”馮凡羽吐了吐舌頭,二狗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寧致遠運球,馮凡羽搶斷,他們之間過了幾招,二狗在一旁抽煙,說:“老大,你大學(xué)回京城讀?”寧致遠說:“讀個屁。”二狗說:“你是寧家的獨苗,你老子不可能讓你就混個高中學(xué)歷。怎么著,哥們還等著你坐上最高的那個位置,好罩著我們作威作福呢。”寧致遠嗤笑:“做夢吧你。老子自己都沒想過爬那么高。”安逸塵抱著五瓶水來了,他見寧致遠他們在說話,也沒有靠近,就把水整整齊齊地擺在籃筐下,準備離開。寧致遠說:“小啞巴,等我,一會一起回去。”安逸塵愣了一下,有點不情愿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挺晚了,他還要吃飯,晚上還要看書的。幾天后就是一場月考,他得抓緊時間復(fù)習(xí)。寧致遠怎么會看不出他一臉不愿的表情,他說:“怎么?不愿意?”安逸塵站著沒動,沒點頭也沒搖頭,寧致遠知道他就是不愿意。“不愿意也給我等著,你沒得選。”說完他就自己打球去了,留著安逸塵一個人站在那兒。安逸塵想到中午在廁所里的事,屁股一陣疼。他最后還是選擇坐了下來,把書包墊在屁股下面,拿出作業(yè)來寫。后來天慢慢黑了,光線太暗,他沒法看書了。他就坐在球場邊打盹,肚子餓得要命,本來午飯就只吃了一點,晚上又拖到這么晚。寧致遠走過來,看到安逸塵垂著頭一點一點。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拿外套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在安逸塵旁邊坐下,把對方的腦袋撥到自己肩膀上。二狗咕咚咕咚灌著水,他看到寧致遠的動作,眼珠子差點都瞪了出來。二狗咳了兩聲,說:“老大,這……?”寧致遠說:“沒看到他睡著了?說話聲音給我小聲點。”二狗噎得說不出話來,和一旁的馮凡羽對視一眼,兩個人都看到對方眼里的同情之色。寧致遠在系鞋帶,沒有看見他倆的小動作。他還打算把安逸塵抱起來,手摸到安逸塵的大腿時對方就驚醒了,那副茫然天真的模樣,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寧致遠真想把他整個兒吞進肚里去。他發(fā)了脾氣,推了安逸塵一把:“醒了就快走,到處都能睡著,是不是晚上欠cao?”安逸塵一下子就清醒了,他把書塞到書包里,人就被寧致遠拖了起來:“快點,磨磨蹭蹭,像個娘們似的。”安逸塵想問寧致遠要把他帶到哪里去,可是他沒法說話,只能被帶著上了馮凡羽那臺車。期間寧致遠接了好幾個電話,他脾氣很暴躁,動不動就要發(fā)火,安逸塵聽到他兇電話那頭的人,罵的話不堪入耳。安逸塵想如果他也被這樣把祖墳都挖出來罵,估計會想和寧致遠拼命。而寧致遠依舊好好活著,沒人來找他拼命。寧致遠他爸寧昊天也打了一通電話來,寧致遠這回更是火冒三丈,他沖電話那頭吼:“你這個死老頭是不是平時縱欲過度cao壞了腦袋,你兒子我又不是個亂噴jingye的種馬,哪來的那么多大著肚子的女人,她們?nèi)绻麄€個都懷了老子的兒子,老子平均一天要cao上七個,你老人家金槍不倒,老子還怕腎虧呢。跟你說了多少次老子zuoai會戴套,你放心,老子絕對不會給你寧家生那么多種。”二狗和馮凡羽在前頭哈哈大笑,安逸塵縮在寧致遠旁邊,臉都白了。寧致遠和他zuoai從來沒有戴過套。寧致遠掛了電話,把手機甩到一邊,怒道:“不知道又是哪個賤人,到處宣揚懷了我的孩子。老子的jingye這么寶貴,是能隨便射到這些母狗的肚子里的么?”二狗說:“得了吧老大,你年少不懂事的時候奪了多少少女的處女之身啊,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吧?”寧致遠冷笑:“她們自愿的,我又沒逼過誰。”二狗說:“是是是,凡是你看上的,只要稍微透露一下你姓寧人家就會貼上來了吧。”寧致遠哼了一聲,感到旁邊安逸塵在顫抖,他側(cè)過臉去,摸了一下安逸塵的臉:“怎么了?”安逸塵在害怕。寧致遠比他想象的,或許說,比外人傳的可能還要惡劣百倍。他的家庭背景太過可怕,不是他安逸塵惹得起的。寧致遠靠了過來,外面天黑了,車里也挺黑的,他看不太清楚安逸塵的臉,他摸了摸安逸塵臉上的冷汗:“怎么了?不舒服?馮賤人,停車!停車!”馮凡羽說:“老大,這在路口呢,出車禍怎么辦?”寧致遠怒道:“你他媽不知道開過去?”馮凡羽說:“紅燈呢!”寧致遠吼:“闖!麻痹不要告訴老子你連個紅燈都不敢闖!回頭老子幫你去交警隊銷記錄。”馮凡羽得了寧致遠保障,立刻一腳油門就闖過了紅燈。安逸塵抓著寧致遠的領(lǐng)子,使勁搖頭想表明自己沒事,寧致遠卻不理解。他只是說:“別怕別怕,一會帶你去醫(yī)院好嗎?”他的語氣太溫柔了,和平時的他判若兩人。寧致遠把安逸塵抱進懷里,低頭親吻他雪白的臉。安逸塵顫抖起來,他想說這是在車上,前面還有寧致遠的兩個小弟。寧致遠的唇太暖了,帶著拙劣的煙草味道,安逸塵從來沒被誰這樣寵愛地親吻過。他開始感到恐慌了。04安逸塵就被強硬地帶去了醫(yī)院做檢查,寧致遠毫不吝嗇,直接給他做了個全身檢查。醫(yī)生把寧致遠叫了進去,劈頭蓋臉把他罵了一頓,安逸塵縮在病床上,閉著眼睛。醫(yī)生說:“你還是小孩子嗎?男孩子能這樣zuoai嗎?你看看他身后,jingye也不清理干凈,這樣對他的腸道很不好!幸好肛門沒有撕裂,算你走運!”寧致遠低著頭,像罵狗一樣被罵得狗血淋頭,卻一聲不吭。“讓他不要熬夜!年紀輕輕,天天熬夜,長大以后有的他受的!還有要按時吃飯,幸好來得早,再晚點就要演變成腸炎了。既然是同性戀,平時多學(xué)習(xí)一下同志之間要怎么zuoai,不要仗著年輕就胡來!”醫(yī)生走了之后,寧致遠就坐在安逸塵的床邊,安逸塵縮著腿,背對著寧致遠。寧致遠摸了摸鼻子,說:“……我不知道,以前,沒和男孩子做過。”安逸塵沒動靜。寧致遠沉默了一會,說:“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帶。”“……啊,忘了你不能說話了。”寧致遠顯得有些焦慮,他的手指撫摸著安逸塵的頭發(fā)。安逸塵緊緊地閉著眼睛,他感到寧致遠站起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