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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了鐵定要把他爸請去,到時候下不來臺的還是他。次點兒的地方他不屑的去,看都不想看別說進去了。無奈之下聽了成冬生的話,三個半大的小伙子去游戲廳打游戲了。“你沒來過?”看著秦言有點兒迷茫的表情,劉致遠心里樂滋滋的,終于能在他面前顯擺一回。“沒來過這么吵的。”說完也不看劉致遠泛綠的臉,自己走到柜臺前掏錢準備換幣。“哎,說好的我們帶你玩,讓你掏錢多過意不去。”“也是。”重新把錢包放回去,空著兩只手看他們。這回劉致遠知道秦言不僅傻,還傻的挺可以的。他就納悶怎么會覺得秦言危險?兩個人帶著他從進門的夾娃娃機開始,然后跳舞機,投籃機,各種娛樂機全都玩了個遍。秦言覺得還挺有意思的,關鍵是背景音樂挺好聽。劉致遠看他玩的挺好,站在旁邊的一個機器就這么看著他,從口袋里摸出一盒黃鶴樓,還是他偷偷拿他爸的。“玩的挺開心的?”秦言看著屏幕,時不時敲兩下,“還行,挺有意思的。”劉致遠嘴角叼著一根煙邪邪的笑了,“你也挺有意思的。”秦言的耳朵動了動,沒說話。跟在劉致遠身后的成子進來之后一個人跑到偏點兒的地方,看著機子上有好多人,他隨便找了一個開始玩。劉致遠知道成冬生好賭,這種對什么事都容易上癮的人成不了大事。雖然有點滑頭,可也僅限于此了。他要找幾個真正足智多謀還得有膽量的人。游戲廳的老板都認識他了,還讓人送點兒飲料過去,順道又給了一筐游戲幣,說讓他朋友今天玩盡興。劉致遠那天笑得挺開心的,還把一筐的游戲幣推過去,“可勁兒玩,今天全是我買單。”“嗯。”秦言應聲后反倒把機器上配的錘子放回去,伸了個懶腰說,“不玩了,這么晚了該回去了。”伸懶腰的時候劉致遠盯著他那截腰身看了半天,秦言叫他兩聲都沒反應過來。“回去了?時間還早,帶你去其他地方。”“成冬生怎么辦?”“不用管他,叫他也不走。”帶著秦言去了湖海KTV,算得上劉致遠半個小基地。這里面有他堂哥的份,他堂哥跟他關系還不錯,平時專門給留一個包間讓他玩,特意給服務員吩咐過,除了酒和零食,其他什么都不準給。“覺得怎么樣?”打開上面吊著的彩燈,瞬間包間里燈光閃爍。“能關了么?晃眼。”“哈哈哈哈哈,這么多人,也就你說晃眼。”劉致遠躺倒沙發里,伸手開了一瓶啤酒遞過去,“給。”秦言瞥一眼,端坐在一旁,“我不喝酒。”“是男人么?真男人才喝酒。”說完仰起頭,咕嘟咕嘟一瓶子吹了。“哦。”秦言表情懨懨的,他有點兒累了。都過了十點半,往常這個時間他都該睡覺了。抬眼打量包間,茶幾上全是啤酒果盤,還有亂七八糟的零食堆了一桌子。這些天高宗政也沒問過他,除了周末回家平時很少能見到。如此一來秦言反倒有些放心,最起碼不會讓高宗政知道他都干了點兒什么。高宗政也沒找人跟蹤秦言,都答應給孩子成長的空間,哪兒還能反悔說要在人孩子身后安插幾個移動攝像頭吶?“你怎么娘兒們唧唧的——”秦言抽了一瓶啤酒直接砸他腦袋上。“我靠!!!”劉致遠是被嚇懵了,冷不丁的當著他面來這么一手,額頭又是刺疼刺疼的,惱的他伸手要打人。“你別他媽跟小姑娘似的婆婆mama,找我有什么事就直說。”頭一回聽到秦言說臟話,劉致遠還一陣新奇,可他又有點兒惱怒,自己哄了半天,結果想的什么人家全都知道。他叫人進來跟他包扎,“我找你還真有點兒事。”剛剛秦言砸他的時候手沒握緊,酒瓶子從手里飛出去撞到墻上濺了朵酒花,劉致遠的額頭也就是被擦到,算是還了那天他打秦言的那一拳。進來的服務生大呼小叫,說要把老板找來收拾秦言。劉致遠嫌他煩,給了兩腳把人踹走,“趕緊給我滾!這是我哥們,你找老板收拾他干嘛?想上天準備收拾我呢?”服務生又是點頭又是哈腰,連說對不起,后退著出去了。劉致遠沒管那個服務生,他看著秦言冷淡的側臉特別有感覺,“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剛才那一酒瓶就當還給你了。以后交個朋友,有什么事告訴我一聲,我幫你。”秦言這會兒高興了,輕快的說,“我還以為你要讓我滾回高家呢。”劉致遠有點兒尷尬,他最開始是有這個想法,但是剛那一下他改變想法了,擺著手趕緊給自己洗清,“怎么可能?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誰讓你是高家的小少爺啊。”秦言笑著說,“也是,誰讓我是高家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雜丨種貨,劉少爺?”被喊到的人打了個寒顫,有些心虛,“沒有的事,沒有的事。”秦言有多睚眥必報他上一秒已經經歷過了。“是么?”秦言看他一眼,帶點兒冰碴子的那種。一剎那,那天晚上的情景在劉致遠眼前重現。“以后咱們就是兄弟,有什么事我能幫你,就算你離了高家我還能幫你。”說到這句話秦言心里動了動,言笑晏晏的樣子讓劉致遠看的一頓咋舌,“劉少爺這么幫我圖的什么啊?我一沒錢二沒權的,您圖我什么啊?”“多個朋友多條路,我這人重情義,要真是朋友怎么樣都會出手幫助,尤其是幫你奪家產的時候怎么也能用得上。”他們這個年齡已經對家產有概念了,不僅有概念,欲丨望也越來越強烈。“我可不一定能分到家產。你說這話不覺得是咒我爸死呢?”劉致遠趕緊擺手,“這可不能亂說,高叔叔身強力壯活個百八十年不成問題。”“那你圖什么?”“非要說那就是圖你這個人唄。”劉致遠摸不準秦言的性子,也不知道這個橄欖枝伸到人家面前了沒。自從兩個人聊過以后秦言還跟以前一樣,不冷不熱的。一直到有一次周末,秦言從家里回來的時候問他,“做不做朋友的沒什么,就擔心劉少爺連我這個人都不圖了。”“哪兒能啊,咱倆額頭上的口子就當流血結義了,從今往后有什么事我都替你擔著。”說完還拍拍胸脯,生怕秦言不相信。他倒不是不相信,只是劉致遠找他的理由太牽強。現在要說他處在夾縫中生存也不為過。畢竟他大哥身邊的高宗安看他不順眼,而且他始終都是姓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