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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太有難度了。”Dyn的眼珠轉了一會,突然壞笑道,“給你兩個提議參考,一是喝酒,制造一次酒后亂性的機會;二是j□j加春/藥,讓他欲/火焚身,然后你去幫他解決。只要讓他舒服一次,以后就好辦了。”“這與強/jian有什么不同?”“當然不同。一個是在抵抗中痛苦,一個是在無力中享受。心理感受完全不一樣。”“……我第一次發現你是如此齷齪的人。”“喂,老板,我這可是在泯滅良心地幫你,你可不要污蔑我一片忠心。”原澈冷哼一聲,直接掛上電話。靠在椅背上,他一臉深沉,手指把玩著手機,思緒不定。之后幾天,原澈并沒有什么行動,只是看方儒的眼神越來越露骨。每當他轉身背對著他,或者專心彈琴時,原澈就會毫不掩飾他對他的企圖。方儒偶爾能察覺到一些異樣,但回過頭時,又沒有發現什么特別之處。直到公司的合作提案基本敲定,原澈終于決定行動。“到我房間來。”方儒剛洗完澡就接到了原澈的傳喚。他奇怪地走進他的房間,一眼看到他斜斜坐在沙發上,端著一杯紅酒,頭發垂散,睡衣大開,一臉慵懶。“過來坐。”原澈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方儒走過去坐下。“自己倒酒喝。”“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嗎?”方儒遲疑地問。“今天不是什么好日子,但明天是我生日。”原澈淡淡道,“你陪我過夜。”方儒這才恍然,一時沒有領會原澈所說的“過夜”的真正含義,只當是他想讓自己陪他渡過凌晨12點,對他說第一個“生日快樂”。方儒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微笑著與原澈碰杯。原澈說道:“今天陪我喝個盡興,明天我就不回去參加無聊的Party了。”“這樣好嗎?”方儒抿了一口酒,問道,“你家人一定盼著你回去吧?”原澈哼笑一聲:“不過就是借著這個名目邀請一大堆名門千金和富家公子,想讓我們幾兄妹挑個合意的聯姻對象。”方儒笑了笑,對此沒有發表意見。原澈又朝自己杯中倒了半杯,順便給方儒續上。方儒的酒量還算不錯,但今天的酒似乎格外容易醉人,喝了兩杯就有點發熱。原澈靠他很近,一手握著酒杯,一手搭在方儒身后的沙發靠背上,帶著酒香的呼吸輕輕掃過他的皮膚。方儒暗暗警惕,不著痕跡地退開幾分,然后放下酒杯,打算另外找話題轉移注意力。正在這時,原澈的電話突兀地響起。他臉色一沉,接通電話:“什么事……在哪……好,我馬上就來。”掛上電話,原澈原本平靜的眼眸中仿佛刮起了一陣暴風。他猛地將手上的酒杯往墻上一砸,霎時碎片飛綻,紅色的液體濺了一地。“方儒,去換衣服,跟我出去一趟。”方儒不敢耽誤,起身就朝自己房間走去,心中嘀咕:到底發生什么事了?作者有話要說:☆、該休息了原澈帶著方儒來到市立醫院,一名年約二十幾歲的棕發男子迎上來,舒了口氣道:“老板,你總算來了。”“怎么只有你在?其他人呢?”棕發男子聳聳肩道:“四少出車禍后不敢告訴老爺子也不敢通知你,只好先打電話給我。”“他怎么樣了?”原澈問。“四少左手骨折……”棕發男子還沒說完,原澈就打斷道:“我問的不是他,問的是那個被他撞傷的人。”棕發男子“哦”了一聲,指了指身后道:“就在那間病房,肋骨和右腿骨折,全身多處挫傷,有輕微腦震蕩,萬幸的是,沒有生命危險。”“我先去看看。”原澈朝那間病房走去。方儒正要跟上,棕發男子攔住他,笑道:“你是方儒吧?你好,我是原澈的老同學兼下屬駱尉軒,負責公司的程式設計和電子防御系統。你也可以叫我‘Dyn’。”“你好。”方儒與他握了握手,注意到他打量自己的目光隱隱帶著幾分揶揄和省視,不由得奇怪地問,“你以前見過我?”“NO,NO,NO,今天是第一次見。”Dyn笑著否認。“是嗎?”方儒溫和地笑了笑,不置可否。Dyn眼中閃過一抹興味,眼前這個男人比照片中更加俊秀,氣質溫潤如玉,笑容和煦如風,一眼就能讓人產生好感,難怪會令原澈動心。不多時,原澈從那間病房走出來,對Dyn道:“你幫我處理后續的事情,那名傷者的所有費用都給我報銷。”Dyn點點頭。原澈這才陰著臉走進原溪的病房,方儒和Dyn緊跟其后。VIP病房中,一名十j□j歲的俊俏少年半倚在病床上,頭上和手上都綁著紗布。他一見到原澈,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滿臉驚恐。原澈冰冷道:“你行啊!開車飚速到200,你怎么不把自己撞死算了?省得禍害別人!”原溪低著頭,抿著嘴一聲不吭。“你膽子真是越來越肥了!爸爸送車給你是為了方便你上下學,不是讓你去炫富耍帥的!”原澈猛地一腳踢在病床的護桿上,發出好大一聲震響,原溪的身體也跟著一顫。“從現在開始,直到你畢業前都不準再開車,想去哪里就叫司機送。”原溪驚愕地抬起頭,抗議道:“二哥,不要,沒有車我還怎么在學校混?”“你TMD是想混黑社會還是想混飛車黨?”原澈怒不可遏,提起原溪的領子,陰森道,“信不信我連你的零用錢都凍結,送你去做洗碗工,自己賺生活費?”原溪痛叫一聲,臉色慘白,眼淚都快掉出來了。Dyn見他這模樣,偏過頭裝作沒看見。方儒卻開口道:“原澈,你這樣會加重他的傷勢,先放開他再說吧?”Dyn暗暗心驚,在這時候招惹原澈不是自找罪受嗎?誰知原澈竟然真的將原溪放開,只是用兇神惡煞的眼神死死盯著他。原溪視線游移,絲毫不敢跟他對視。片刻后,原澈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原靜,明天到市立醫院來。”“啊?發生什么事了?二哥你生病了嗎?”“不是我,是原溪,他出了車禍,需要住院治療,你過來照顧他。”“什么?要我照顧他?二哥,你直接叫保姆過去不就好了?”“你只要回答‘來’還是‘不來’!”“……來。”原澈掛上電話,又看向原溪,冷冷道:“這段時間你給我老實住院,學校那邊我幫你請假。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