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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太子還真有可能說到做到。” 如意點頭附和:“殿下對太子妃的獨.占.欲的確異于常人,平時就連我多看幾眼,他都要不開心。” 行宮總管聞言臉一垮,只覺得今年怕是會特別難熬。 …… 華陽殿內。 盛歡之前就覺得凌容與愛吃醋,她原本以為那只是自己的錯覺,如今聽到他直接警告行宮總管,才驚覺原來少年真的是個大醋桶。 此時殿內就只剩她和太子,她起身起到凌容與面前,笑眼彎彎取笑他:“殿下越發的霸道,這芝蘭玉樹、風光霽月的美名,恐怕很快就要沒了。” 凌容與抬眸凝望著她,淡淡一笑,就在盛歡困惑的擰起眉,想要問他在笑什么時,就猝不及防的被拽入懷中。 少年如恢復成淺紅色的薄唇落了下來,堵著她好半晌,漫長而熱.烈,幾乎奪走她全部的呼吸,才依依不舍的松開。 盛歡微微一怔,回過神來,紅著臉想離開,眼前少年卻輕輕按住她的肩,淡淡的說了聲:“別動。” 低沉微啞略帶慵懶的嗓音,帶著某種危險氣息。 這樣的嗓音盛歡再熟悉不過,幾乎瞬間就明白過來,當場就不敢再亂動。 只是本就單薄的臉皮與耳根,再次泛上熱意,心臟怦怦直跳起來。 兩人就這樣相擁而視,一動不動。 少年攬著她的手臂,在盛歡的細心調養下,如今也有著流暢漂亮的肌.rou線條。 盛歡抿著唇不說話,面上的紅卻已經蔓延到了脖頸及鎖.骨,越發的羞紅。 “殿下,兄長說過,還未三個月不可……” “孤沒想做什么,孤就只是想這樣抱著你。” “……” 呵,騙子。 沒想做什么,那手為何又開始不老實了。 盛歡忍不住低頭在他嘴上狠狠啃了一口。 凌容與吃痛的嘶了一聲,抬手摸了摸自己被啃的嘴,低低的笑了起來,笑聲低沉而又愉悅。 他垂眸凝視盛歡,兩人對看良久,直看得盛歡紅著臉,率先撇開眼神,才淡淡提起沈貴妃的事。 “沈貴妃此次來行宮時,身邊還帶了她的侄女。” 他說得沒頭沒尾,盛歡困惑,“嗯?什么意思?” “她想在我宮里塞人,父皇似乎也同意她這么做,所以才會讓她將她的侄女帶來。” 盛歡嘴唇哆嗦,原本羞紅的臉倏地一白,墜入深淵的失重感襲上心頭。 凌容與之前對她保證過,后宮絕不會納其他女人。 她也一直相信凌容與絕對說到做到,可若是景成帝硬要下旨賜婚,凌容與卻是拒絕不了的。 凌容與見她小臉慘白,心里一陣疼,手背碰了碰她的臉頰,低聲哄道:“不會有事的,孤與母后都已做好萬全準備。” 雖然凌容與再三保證,可盛歡還是不太相信。 她不是不知道當年的裴皇后,就是景成帝一紙詔書強娶來的。 皇權有多霸道,盛歡豈會不知。 她咬了咬嘴唇,攬住少年脖頸,臉蛋埋在他的肩窩,低聲道:“我不想往后余生,都要與其他女子爭風吃醋,不想和別人分享你。” 這樣直白的話語,還是盛歡頭一回這么對凌容與傾訴。 少年原本云淡風輕的墨眸,卷起一陣駭浪般的狂喜,心底更是涌.出一股熱.流,隨著血液竄及四肢百骸,溫軟得一塌糊涂。 凌容與長睫半落,眉飛色舞,肆無忌憚地凝視著她。 目光壓抑隱忍,久久不語。 同樣察覺到危險的盛歡也抿著嘴沒說話。 只是忍不住又在心里將登徒子的名號,再次送給了自己夫君。 明明說得好好的,氣氛也很感人,為何他總是如此! 兩人沉默半晌,凌容與松開大手,艱澀道:“歡歡先回去坐好。” 盛歡:“……” 這話說得好像是她不肯離開一樣,也不知道剛剛究竟是誰不肯放手哦! 小嬌兒面色微紅,惱怒的斜乜了他一眼,很快就坐回原本的位置上。 原本大馬金刀坐著的少年,大長腿動了動,左手攥成拳壓在唇邊,輕咳一聲,才又繼續方才未完的話題。 “不會有人與你分享孤,孤只會是你一人的。” 盛歡好不容易散下熱度的耳根,因這句話,再次不受控的燙紅起來。 對,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她忘了,她忘了問凌容與,這一世的甜言蜜語他究竟都是從哪里學來的。 盛歡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那殿下說,到時皇上若硬要將沈貴妃的侄女指給你當側妃,你又該如何?” 他欲要如何? 凌容與嘴角微勾,淡笑道:“歡歡可還記得,當初趙舒窈原想在寧老夫人壽宴上害你,她最后又如何了?” 盛歡眼瞳驟縮,登時意會過來。 “殿下是說,沈貴妃的侄女不會進東宮,成了你側妃,而是要讓她進后宮,成為皇上的妃子?” “那皇后娘娘該怎么辦!” “而且,沈貴妃的侄女既然是準備要給你當側妃的,想必年紀亦不大,如今皇上都已年過五十,也不可能突然就看上原本要給你當側妃的姑娘。” 盛歡心里有諸多問題。 凌容與見她一有困惑,就接二連三的將問題全丟出來的模樣,不禁啞然失笑。 墨眸里的笑意與愛.意越發濃厚起來。 他的歡歡真可愛,心里永遠藏不住問題。 凌容與想到之前盛歡發現他的秘密時也一樣,問題一個一個接踵而來,完全沒想過要藏在心底與他耍心機。 他的小姑娘如此單純藏不住心思,他又怎么舍得讓她陷入明爭暗斗、爾虞我詐的后宮之中。 其他帝王的后宮,興許要有三千佳麗方覺滿足,可他凌容與的后宮,卻唯有盛歡便足矣。 既然沈貴妃那么想將自己母家的人送進宮爭權奪寵,他就成全她這個心愿。 “殿下又只笑不答。”盛歡嗔怒道。 凌容與見小姑娘雙頰鼓了起來,眸似深海,笑意漸濃,墨玉般的眸子里,閃爍著令人看了忍不住想跟著會心一笑的愉悅與幸福。 “孤這就說。” “這件事孤已跟母后提過,母后也同意孤這么做。”凌容與道。 “什么?”盛歡錯愕。 裴皇后居然一點也不介意景成帝再納新人? 難道裴皇后就算已與景成帝同眠共枕這么多年,也未曾對他真正動過心? 盛歡知道,一個女人再如何大度,也不可能心無芥蒂的接受丈夫再納妾室。 裴皇后與牧相和皇上當年的事,曾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盛歡剛到京城不久就曾聽陳嬤嬤提起過。 陳嬤嬤素來愛打聽八卦,這些話都是從當初的方管事口中聽來的。 盛歡無法理解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