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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兩人已素不往來的弟弟沈陸沈大將軍。 沈大將軍不止盡忠職守,絲毫不偏坦沈貴妃,更早在年前被他召回京,釋下兵權轉為禁軍大統領。 這兵權又回到景成帝手中,對沈貴妃的寵愛可說日益減少。 這也是沈貴妃為何近日與牧夫人往來甚密的原因之一。 沈貴妃的母家已經不能依靠,她現下只能靠自己兒子了,可她的兒子三皇子卻一心只想娶永安侯的外室女,簡直要將她活活氣死。 她必需盡快讓凌朗與相府定下親事,如此她的兒子將來才有底氣與太子一較高下。 沈貴妃想起太子妃的身世,見裴皇后遲遲不應聲,又笑盈盈道:“也是,這太子妃到底非從小生于侯門將相之家,規矩禮儀都還沒學會,不是皇后娘娘縱容,而是她還需要好好教導一番,當真辛苦皇后娘娘了。” 沈貴妃這些話,一字不差的落在陪在盛歡前來鳳儀宮的太子耳中。 凌容與原本帶著饜足與笑意的眉眼登時冷了下來。 他來裴皇后的鳳儀宮素來不需通報,沒想到就因這份殊榮,讓他聽見沈貴妃在他母后面前,這番挑撥她們婆媳的感情。 盛歡遲了請安本就心中不安,如今聽見沈貴妃這一席話,更是心頭直跳,擔心裴皇后會因此遷罪于自己。 然,就在凌容與打算上前時,仍立于廳外的兩人便聽見裴皇后不咸不淡道: “沈貴妃放肆了,這太子妃是本宮樂意寵的,與她從小生長在哪無關,且早在她與太子大婚隔日,本宮就免了她日日前來鳳儀宮請安,是太子妃一片孝心,堅持請安不可免,這件事本宮也早就與皇上提過,沈貴妃若不信可自己去問皇上?!?/br> “有些事沈貴妃若是不清楚,謹言慎行便是,就算太子妃是小輩,沈貴妃亦不可如此于背后偏頗議論,隨意造謠。” 裴皇后臉上帶著笑,話也說的溫溫和和,可最后那一句卻是讓沈貴妃臉色一變。 “請皇后娘娘息怒,是臣妾口拙說錯了話,臣妾萬不敢在后宮隨意造謠?!?/br> 沈貴妃連忙福身。 后宮造謠可重可輕,若真依裴皇后所言,請安一事景成帝早就知曉,那她方才所言確實不妥。 就在此時,凌容與攜著盛歡,不急不徐步入廳內。 坐在主位上的裴皇后,見太子面色不虞,眉眼微動。 心知肚明沈貴妃方才那一番話,肯定都落在兒子耳中了。 沈貴妃見到太子夫婦,臉色也跟著難看起來。 此時裴皇后還沒應聲,她仍做福身姿態,此番狼狽身姿落在小輩眼中,可謂奇恥大辱。 尤其是她剛剛才在裴皇后面前挑撥一番,如今也不知那些話有無被太子夫妻倆聽去。 她原意是想暗諷裴皇后,太子娶了個養在外頭的十多年的女子當太子妃,山雞終究難成鳳凰,沒想到到頭來卻反而將自己陷入進退兩難之地。 沈貴妃此時起也不是,繼續福身也不是,可說整個人都不好了。 裴皇后見她福身福得痛苦難耐,面色一陣青一陣紅,精彩萬分,不由得擺手失笑。 “罷了,既然孩子們來了,本宮就給沈貴妃留留臉面,只是,沈貴妃與其有空擔心本宮的兒媳,不如多多擔心三皇子,本宮聽聞三皇子前幾日勞師動眾,挨家挨戶的找著永安侯次女趙舒窈?!?/br> “皇上為此龍顏大怒,罰了三皇子禁足,可本宮方才不久卻聽人來回報,說三皇子在沈貴妃來鳳儀宮不久前,不顧禁足之令,打傷了宮門侍衛跑出了宮?!?/br> 沈貴妃聞言瞬間站直身,杏眼圓睜,指尖氣得掐進掌心,生疼得厲害,才堪堪讓自己憋下心中涌起怒意。 她來裴皇后宮中如今都已經過了半個時辰,她兒子發生了這等大事,裴皇后其間卻一字未提。 皇上口口聲聲說裴皇后賢良淑德,雍容大度,她真想叫皇上現在就來看看裴皇后的真面目為何! 此時沈貴妃也顧不得太子夫妻在場,匆匆福身告退之后,便頭也不回地急忙離去。 “兒臣攜太子妃前來給母后請安,母后萬福金安?!?/br> 沈貴妃一離去,凌容與便帶著盛歡上前請安。 裴皇后見到兒子與媳婦都來了,面上笑意濃厚,可目光卻在瞥過盛歡比平時更顯嫵.媚的面上時,頓了下,神情嚴肅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盛歡:越咬越上癮,Q彈好吃,想多咬幾口。 滿身牙印的凌容與:…… . 20紅包隨機掉 . ☆、第 49 章 第四十九章 裴皇后沉默且嚴肅的看著盛歡半晌, 最后無奈的撫額,中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額角。 她看向盛歡。 只見見盛歡眼下一片青, 天生帶笑的桃花眼尾卻盡顯嬌.媚勾.人的女人味, 一舉一動雖與平時無異, 可嬌.嫩的小臉如鮮嫩欲滴的蜜桃, 舉手投足媚.態自來。 現下已近午時, 日頭正盛, 盛歡脖子上卻挽了條披帛, 將脖頸遮得扎扎實實。 一看就知道太子昨日又失了分寸,荒唐了一整夜,才會將人折騰成這般。 她還記得兒子大婚頭一日,就將太子妃折騰得暈死過去,當時還喚了太醫,可后來幾日太子妃前來請安時, 也不見她有如此神態。 裴皇后身為六宮之主, 自然知曉女子承寵過后的神態, 檢查完元帕的隔日,太子妃來給她請安時, 她便覺有種說不出的違合感,可元帕上的精|血卻也是真, 便不做它想。 直到今日見到盛歡眉宇間, 透著不可言喻只可意會的嬌.媚,裴皇后才知當時的違合感由何而來。 難不成太子大婚當晚,未與太子妃圓房? 那么新婚夜里急召太醫, 豈非是太子行周公之禮到一半時,暈了過去,太子妃為了顧及太子顏面,才有那番說法? 裴皇后眼神登時微妙起來。 她是知曉自己兒子身子為何,當初她便覺奇怪,兒子身子分明不好,那時仍是狐裘、手爐不離身,居然能在閨閣之事上大展雄風。 裴皇后頭疼的揉著額,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她再看向太子,太子如今身形已不再似從前那般削瘦,精白錦袍依舊,卻不再似以前那般寬松,反而將他挺拔的身形完全勾勒出來。 寬肩窄腰流暢優美,原本稍顯單薄的胸-膛亦結實不少,已有著屬于他這年紀的少年該有的健壯。 她與趙杰攜手調養太子多年,都不見他身子轉好,沒想到大婚之后,太子的身子卻是rou眼可見,日益漸好。 說盛歡是福星,那也不為過。 裴皇后眼眶微紅,面上的神情由嚴肅轉為柔和,“芳云,趕緊扶太子妃到一旁坐下?!?/br> 她一開始雖然有些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