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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冷心冷情,不好女色。 當初東宮沒有婢女時,景成帝也曾疑惑過,凌容與只道,有些宮女心思不正,他不想重蹈覆轍父皇犯過的錯,是以就算日后大婚,他的宮里也不會有太多宮女。 這一開口就戳到了景成帝心窩子里的痛處,他聽完后也覺得兒子說得的確在理,便沒再過問。 這景成帝與已逝元后鶼鰈情深,元后在世的那幾年,景成帝不曾再甄選其他女子入宮,后宮亦無其他妃嬪,大梁百姓皆知,皇帝只鐘情她一人。 可惜元后生完清河公主便難產離世,景成帝痛不欲生。 守喪期間,一名宮婢卻趁帝王酒醉,爬上龍榻與其荒唐一夜,宮婢因容貌與元后相似,沉醉悲傷的景成帝因而與其放縱沉淪,而后有了大皇子。 之后景成帝仍是為妻守喪三年,之后任憑大臣如何勸諫都不愿再娶繼后,直到一次參加裴國公的壽宴,見著了裴國公的小女兒裴嬈,景成帝一顆死寂的心才再次活了過來。 期間他費了一番心機與手段,才終于如愿迎娶裴皇后為繼后,進而生下太子。 三年后,沈大將軍的女兒進宮,來年誕下三皇子,再之后景成帝也只再納過一位陳嬪,膝下皇子總共就三個。 …… 盛歡聽見凌容與說裴皇后清楚他的情況,先是整個人一愣,而后白皙雙頰漸漸紅了起來。 她極其聰穎,很快就想到凌容與的話為何意。 “殿下方才那些話的意思,難道是您從以前就‘不行’,所以就算元帕上沒有落紅,裴皇后也不會大驚小怪?” 盛歡當然清楚他行還不行,方才那難以言喻的危險,不止滾.燙甚至可說一點也不小。 期間凌容與還不要臉的捉著她的手,硬讓她摸了幾下,嚇得她腦袋一片空白,如今她還心有余悸,更別說前世兩人不止行過一次周公之禮,就連孩子都有了,他怎么可能不行! 但方才凌容與說的那些話,好像就是這個意思沒錯? 盛歡見凌容與閉著眼,面色痛苦,一臉狐疑,轉頭看向周正,“周公公,殿下方才所言究竟何意?” 周正垂首,支支吾吾地道:“就、就、就如太子妃方才所言,殿下他一直都……” 一旁如意聽見周正的話,一雙眼登時瞪得老大,瞬間心疼起她家小姐。 太子不行,那她家小姐以后可該怎么辦。 太子不行這件事,既然能瞞得滴水不漏,世人自然不會覺得是太子有問題,要是太子無所出,那罪名可都會落到身為太子妃的她家小姐身上。 如意這么一想,登時心急得不得了,當初她還以為小姐成了太子妃,就再也不用吃苦,沒想到太子居然還有這么個驚天大秘密。 周正不像盛歡那么大膽,敢把‘不行’二字說出口,更不敢說,殿下極可能只對太子妃您一個人行。 “……”盛歡臉上的神情突然變得古怪起來。 就算是前世,溫君清也從來沒有不行過,而剛剛太子更身體力行親自證明了他行不行。 到底為何裴皇后會覺得他不行? “就算裴皇后知道太子……”盛歡面色微紅,欲言又止。 她沉吟片刻,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滿臉通紅,眼中盡是羞.澀。 盛歡咬了咬嘴唇,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又紅著臉道:“可也不能因此就不宣太醫,周公公還是去宣太醫,就說、就說太子過于粗魯,我、我昏了過去,要請太醫過來給我瞧一瞧。” 周正立刻意會過來,連忙感激的看著盛歡,“太子妃聰穎又體貼殿下,當真是殿下的福氣,奴才這就趕緊去請太醫。” “記得千萬要找口風緊的,千萬不能提太子暈過去一事。”盛歡仔細交待。 “是,奴才省得!” ※ 太子新婚之夜過于兇猛,以至于將太子妃折騰得不醒人事,半夜急召太醫為太子妃診脈。 這件事,幾乎是翌日一早就傳到了裴皇后耳里。 裴皇后一直都清楚兒子是什么情況,聽見宮人傳來的消息,自是不信。 但她也知道自己兒子喜歡盛歡喜歡得緊,否則之前也不會對她那般強硬胡來。 難道是太子舍不得盛歡一大早,就得來鳳儀宮跟她和皇上敬茶,就故意想了這一出戲,好讓她不用早起? 裴皇后沉吟片刻,吩咐起自己的貼身大宮女芳云:“這太子東宮尋常宮女進不得,你拿著本宮的手諭,親自前去東宮,替本宮看看那元帕情況究竟如何。” “另,跟太子說,皇上宿醉未醒,他與太子妃不必前來鳳儀宮給本宮請安,明日再來即可。” 裴皇后語氣有些無奈。 這太子妃是兒子費盡心機,甚至可說是不擇手段才強娶來的,又是阿清的女兒,難道她這婆婆就這么可怕?連讓她來敬個茶都心疼。 “人家是娶媳婦多了個女兒,本宮卻是丟了個兒子。”裴皇后雖然嘴上是這么說著,可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深。 假如此事為真,太子娶了媳婦兒后就行了,那日后太子妃都不來給她請安,那也行。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聽我說,太子他真的行的,只對女主的話,真的行,很行,非常行! . 盛歡:“夫君,聽說你不行。” 凌容與修長的手指搭上束腰,不疾不徐地解開,撩開衣袍,彎眸笑道:“是嗎?” 盛歡:“……不,你行,你非常行!打住!” . ☆、第 33 章 第三十三章 凌容與重生后還是第一次燒得如此昏沉, 比御書房求跪賜婚那日更甚。 東宮因而一夜燈火通明。 所幸太醫院的太醫診完脈,開完退燒的方子, 盛歡喂他喝下之后, 那guntang似火爐般的燒熱, 終于慢慢退了下去。 盛歡早早就起, 又忙了大半夜, 確定凌容與沒事后, 她便再也撐不住, 因為要讓周正繼續顧著凌容與的關系,她直接抱著錦袍,縮在一旁羅漢床榻上沉沉睡去。 只是當她再次醒來時,卻發現自己似乎不是睡在羅漢床榻上,而是被人攬在懷里。 腰上還扣著一只手,臉頰貼著微溫的東西, 耳邊傳來沉穩的心跳聲。 骨節分明的手, 修長又漂亮, 看起來和以前沒什么不同,卻多了點溫度。 摸著她時, 不再冷得讓她想打顫。 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滑嫩的肌.膚時, 她也只覺得麻麻癢癢。 嗯?誰在摸她。 盛歡輕輕蹙了蹙眉, 剛掙扎著想撩起眼皮,小手微動,想拉下那只不安份的大手, 臉頰便被人溫柔捧起。 她立刻驚醒過來。 一睜眼,大片冷白的肌.膚便躍入眼簾,再抬眼,便是揚著好看弧度的嘴角,嘴角兩邊噙著淺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