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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隨意輕薄他人,娘您不能因為心疼jiejie,就隨意詆毀太子哥哥。” 趙舒窈看著盛歡一副欲眼又止的模樣,心底越發(fā)討厭起這個憑空蹦出來的‘長姐’了。 盛歡抬眸看向趙舒窈,細(xì)軟的嗓音帶著委屈與不解:“meimei方才說,不該隨意詆毀太子殿下,那么meimei為何又要跟清河公主說,我已與寧大公子定親,詆毀我的清白。” 作者有話要說: 留言掉紅包,下一章更新時間:5月31日零點整 很重要的事,所以說三次,本文HE、HE、HE! . 盛歡:呵,先拿回來,再扔掉。 凌容與:等等…… . 是噠,女兒黑化了,她不會再任人欺負(fù),所以黑化了 不準(zhǔn)罵歡歡,她都是被逼的!誰都不準(zhǔn)罵我女兒QAQ 如果可以,誰不想當(dāng)個善良又甜美的姑娘呢! 她都是被逼的TvT 沒人可以欺負(fù)她! (啊,除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以外,這個男主可以欺負(fù)) . ☆、第 24 章 第二十四章 永安侯夫人聽見盛歡的話, 面色微微一變,怔愣片刻, 才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趙舒窈。 趙舒窈渾身一涼, 繃緊脊背。 她沒想到太子居然聽見盛歡與人定親, 就如此莽撞, 直接上慈恩寺找人。 趙舒窈原想太子還在病中, 聽見盛歡與人定親的消息, 一時半刻肯定不愿再理會盛歡。 那寧紹又日日登門, 就算派人來探聽也只會以為兩家親事近成,萬萬沒想到凌容與居然被盛歡迷得團團轉(zhuǎn),為她失去理智到這等地步。 硬是撐著大病未愈的身子出宮,就只為了跟她確認(rèn)這件事,怕她真的與旁人定親。 她與太子自幼青梅竹馬,從未見他如此冒失過, 盛歡怎么敢, 她何德何能! 既然流落在外, 就該好好待在外頭,還回來做甚。 趙舒窈心中扭曲憤怒不已, 越發(fā)妒恨起盛歡,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 她面上毫無波瀾, 手指卻緊緊攥住裙.擺, 指節(jié)泛白,腦中思緒飛快流轉(zhuǎn)。 馬車顛簸搖晃,車廂內(nèi)頓時陷入一陣沉默之中。 盛歡長睫半落, 陰影落在眼下,粉唇微抿。 不再多言,亦沒有加油添醋,只陳述事實。 “舒窈,你長姐的話可為真?” 趙舒窈眨了眨了眼,看著永安夫人,噘起嘴,嘟囔道:“那日jiejie分明自己說她心悅寧大公子的。” “后來寧大公子在盛家和娘提親時,娘不也說要是他們真的兩情相悅,您必定會成全他們的么。”趙舒窈裝得一臉無辜,“而且那寧紹,以前根本不曾來過侯府,娘認(rèn)回jiejie后,他卻日日往我們府里跑,爹爹還每次都和他相談甚歡。” “女兒以為你和爹這是同意jiejie的親事,才會一不小心跟清河jiejie說溜了嘴。” 趙舒窈捉住永安侯夫人的手,刻意放低放柔的嗓音,愧疚又委屈,泫然欲泣道:“娘,女兒真的是無心的。” 盛歡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演,始終沉默不語。 永安侯夫人聽完趙舒窈毫無破綻的話,卻越聽臉色越沉。 她掀起眼皮看向趙舒窈,目光如銳利的刀鋒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趙舒窈被她看得心頭一顫。 永安侯夫人出身名門,與趙舒窈一樣從小就在貴女圈里打混長大,趙舒窈更是她一手扶養(yǎng)帶大的,又怎會不清楚她的脾性與手段究竟如何。 她如此模樣,騙得過旁人卻騙不過永安侯夫人。 永安侯夫人心中頓時涌起一陣失望和自責(zé)。 但她也清楚盛歡尚未認(rèn)祖歸宗之前,趙舒窈有多么厭惡當(dāng)初的盛氏女,要她一時半刻就接受自己多了個jiejie,還是自己最討厭的人,的確過于強人所難。 趙舒窈不安的輕咬嘴唇,杏眸略微慌亂。 盛歡見永安侯夫人臉色鐵青,她看向趙舒窈,輕聲道:“如今我已是永安侯的嫡長女,那么我的清譽便與身為次女的meimei息息相關(guān),倘若我在未婚前清譽有損,meimei將來必定也難尋得一門好親事。” 趙舒窈聞言驀地一愣,她的確一心只想讓凌容與盡快厭惡盛歡,進而忘了她的清譽現(xiàn)下已與盛歡休戚相關(guān)。 若是這件事張揚開來,或是傳到了裴皇后耳中,她的太子妃之位恐怕有所動搖。 趙舒窈臉色青白交替,十分難看,一時之間竟找不到話來反駁盛歡。 她從小被永安侯夫婦嬌寵養(yǎng)大,外頭哪個貴女敢不看她的臉色行事,可說未曾被同輩這般不留情面的教訓(xùn)。 趙舒窈指尖掐進掌心,手背青筋暴起,連日來壓抑于心底的憋屈就要隱忍不住。 她閉上眼,在心中告訴自己,一定要忍耐,寧老夫人的壽宴就快到了,只要忍到那時就可以了。 “希望meimei以后莫要再犯這等‘無心’之過。” 盛歡精致絕色的臉上帶著笑容,宛如初冬暖陽,溫柔而純凈,令人看了心里溫軟得一塌糊涂,不自覺地跟著她一塊揚起笑容。 再加上她的嗓音天生又嬌又軟,一口吳儂軟語說得軟糯婉轉(zhuǎn),聽得人酥.麻入骨,整顆心都發(fā)甜。 就連同為女子的趙舒窈聽了,都忍不住在一邊在心中罵她故作姿態(tài),卻又一邊忍不住心生羨慕,甚至覺得她的太子哥哥,就是被這好聽極了的江南軟音給勾走的。 永安侯夫人看著盛歡,見她差點被趙舒窈壞了清譽,卻也不曾責(zé)怪她,反而字句溫柔的告訴她,此事對她們姐妹二人有多重要,眼中不禁露出一抹欣慰笑意。 她的女兒雖然流落在外,未曾受過家族底蘊培養(yǎng)和熏陶,方才那一番話卻是很有大家小姐的風(fēng)范。 她又看向趙舒窈,突然覺得自己教育失敗,親生女兒流落民間卻比從小生于侯府的女兒更加懂事,是她以前過分寵溺趙舒窈了。 永安侯夫人生盛歡時難產(chǎn),痛了兩天兩夜才終于將女兒給生了出來,生完后又昏迷不醒數(shù)日,差點撒手人寰。 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之后,永安侯夫人因而特別疼惜這個女兒,只要女兒想要,她便極盡一切的滿足她。 永安侯夫人看著趙舒窈與永安侯神似的五官,心頭就一陣難受。 她已經(jīng)派人捎消息過去相府,告訴她的兄長牧逸春這件事,讓兄長為她探查她的夫君永安侯,究竟有無在外邊偷養(yǎng)外室。 兄長身為當(dāng)朝丞相,行事素來雷厲風(fēng)行,想必這件事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永安侯夫人沉重的閉上眼。 …… 永安侯府比盛宅要大上許多,如意跟在盛歡身后,雖然不敢四處張望,可眼角瞄到之處無一不精致奢華。 紅墻綠瓦,亭臺樓閣,假山流水,石砌池岸,氣派非凡。 彎彎繞繞的長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