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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改口,“臣女明白。” 裴皇后莞爾一笑,還想多說什么,卻在見到自己兒子偏著頭看著盛歡時,驀地一愣。 她沒錯過凌容與眼中那曇花一現(xiàn)的溫柔,與隱藏在眸子深處的濃烈愛意。 裴皇后想起太子之前那些荒唐行徑,突然就頭疼了起來。 現(xiàn)在這盛氏女已經證實是阿清的女兒,再過幾日便要認祖歸宗,要是阿清知道自己兒子對她家閨女做了什么事,依牧婉清的脾氣,讓盛歡嫁進宮當太子妃恐怕很難,甚至一輩子都不讓他們見面都有可能。 永安侯夫人牧婉清的性子極為護短,她身為將門之女,平時性子雖然溫婉嫻靜,但實際上可不是個好惹的主。 果然,就在凌容與再次開口提起他與趙卿歡兩情相悅時,永安侯夫人笑眼彎彎地,替女兒開口擋了回去。 “臣婦方才在宮門口所聞可不是這般。”永安侯夫人看向盛歡,“方才我分明聽阿歡說,她心悅的是寧家大公子。” 凌容與略微沉吟,再度拿出繡有盛歡閨名的手絹,“此手絹為歡歡親自贈予孤的定情信物,歡歡只是在與孤置氣,才會故意那般刺激孤。” 他喊她歡歡的語調,簡直就與前世的溫君清一模一樣。 盛歡心頭一顫,心中暗罵:無恥之徒,居然還故意喊她喊得那么親切,仿佛兩人真早已互許心意那般。 盛歡抬眼,此時她已擦干面上淚痕。 她靜靜看著凌容與,沉默片刻,忽地朝他彎眸一笑。 少女一雙眼彎成了月牙兒,臉上笑意淺卻甜,那是發(fā)自內心的笑容,純真而明媚,直叫人神魂顛倒。 凌容與呼吸微窒,心臟登時不受控的狂跳起來。 這是這一世,他的歡歡頭一次對他展開笑顏。 他的歡歡終于對他笑了! 凌容與淺色的薄唇輕抿,寬袖下的指節(jié)已微微捏到泛白。 他花費了極大的氣力,才堪堪控制住自己,才沒不顧一切將眼前少女緊擁入懷。 “太子殿下,”盛歡眉梢輕輕一挑,“臣女如今名為趙卿歡,那并非臣女手絹,還請殿下莫要拿他人手絹,硬要說那是臣女的。” 少女的聲音軟綿嬌媚,尾音上挑,十分撓人,一顰一笑盡顯風情。 “……”凌容與喉結動了動,堅韌的胸.膛微微起伏,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 作者有話要說: 盛歡:殿下拿石頭砸自己的腳可還行? 凌容與:歡歡,孤錯了,你別這樣TvT 盛歡:晚了。 . 女兒要改名了,但還是好想一直讓她叫盛歡就好qwq 十個紅包隨機掉落 . ☆、第 21 章 第二十一章 裴皇后見到兒子啞口無言的模樣,頓時忍俊不禁,“卿歡說的對,從此往后再無盛氏女,只有趙卿歡,與兒也得牢牢記住此事才行,知道嗎?” “是,兒臣知曉。”凌容與首垂回道。 盛歡還是頭一次將凌容與堵得說不出話來,心中暢快不已,更隱隱有幾分得意。 以前都是他在強詞奪理,現(xiàn)在終于風水輪流轉,輪到他被氣得說不出話了罷。 盛歡抬手掩唇,眉眼染上絲絲愉悅笑意,將她本就精致的五官映襯得越發(fā)明亮動人 凌容與看著她,薄唇微微抿起,沉默不語,內心涌起一股滿足感。 沒人知道他的心頭早已因少女的笑容甜得發(fā)軟。 他實在太喜歡看她笑。 他希望盛歡永遠都能像現(xiàn)在這般,無憂無慮地展開笑顏。 凌容與喉頭上下滑動了下,漆黑眼眸里忽明忽暗的情愫,幾乎就要壓抑不住,旁若無人,近乎寵溺的看著她,唇角噙著溫柔淺笑。 凌容與就這么安靜的看著她好半晌。 盛歡發(fā)現(xiàn)這個登徒子居然在皇后面前,也絲毫不害臊的直盯著她看,瞬間惱怒的斂起笑容,扭過頭,不再瞧他。 趙舒窈將兩人眉來眼去的互動看在眼里,面色雖無波瀾,捏在手里的手絹卻幾乎要被她絞爛。 永安侯夫人剛剛認回女兒,心中澎湃不已,恨不得拉著盛歡詢問她這些年究竟都是如何過的。 又與裴皇后閑談幾句,便帶著兩個女兒匆匆告別。 如今她認回了盛歡,要做的事還有很多很多。 永安侯夫人離開時,是牽著盛歡的手的。 盛歡鮮少與人如此親密,一時之間竟有些不習慣。 “夫人……”盛歡吶吶道。 永安侯夫人驀地停下腳步,烏黑雙眸泛著淚光,“不是夫人,我是你娘,你的親娘。” 一旁趙舒窈聽了,手指再次攥緊,眸底深處的不甘之意幾乎都要涌了出來。 永安侯夫人一心都懸在盛歡身上,沒瞧見另一個女兒的憤恨之色,見盛歡遲遲不肯開口喊她一聲娘,灼亮的眼眸迅速黯淡。 她哪里知道,盛歡從小就沒了娘,才會一時之間開不了口。 盛歡還怕這一切都只是夢,夢醒了她又回到瑞雪紛飛的冰天雪地中,黑衣殺手緊追在后。 她看著永安侯夫人,心頭充滿難以言喻的復雜情緒,耳尖染上一抹緋紅色彩,兩腮微紅,終是難為情的喊了一聲:“娘。” 永安侯夫人黯淡的眸色再次明亮起來,她彎眸笑道:“乖,待正月十五,娘就帶你回家,你且再忍耐幾天。” 而后又轉頭吩咐趙舒窈,“舒窈,以后歡歡就是你的jiejie,千萬不可對她無禮,知道嗎?” 趙舒窈微微一愣,心中泛起一層又一層的驚恐與害怕。 母親向來都喊她窈兒,何曾喊她舒窈?! 她提心吊膽的想,難道自己真的不是母親的女兒? 不,這不可能的,她跟爹生得那么像,她肯定是爹娘的孩子。 趙舒窈眼底迅速浮起一抹水霧,聲音微微哽咽:“女兒知道,早前女兒只是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才會對jiejie失禮。” 她抓住盛歡的手,低聲道:“還請jiejie原諒meimei。” 走在幾人后頭的凌容與聽見趙舒窈的話,眸色變化幾瞬,唇角掠過一抹冷笑,身上泛著壓抑的危險。 趙舒窈對她的態(tài)度轉變實在太大,盛歡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尷尬的抽回手,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么,只好朝趙舒窈點頭一笑。 趙舒窈微微一僵,咬了咬嘴唇,垂頭拭淚,面上說不出的委屈,好不可憐。 以往只要她露出這般表情,做出這種扮相,永安侯夫人就會心疼不已,上前哄她。 可永安侯夫人卻拉著盛歡繼續(xù)往前走,仿佛什么也沒看到一般。 趙舒窈瞳孔驟縮,這下可是實實扎扎的委屈起來了。 盛歡都還沒正式接回侯府,娘的態(tài)度就對她不一般,要是接回侯府,她豈非要上天。 趙舒窈不發(fā)一語的盯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