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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了,這有高人在這助他,我們走!”待他說完,沒一陣,幾個黑色身影就從樹林閃過,攸忽不見。秦霜望著那閃過的人影,無奈地?fù)u搖頭,隨即收了劍,拔腿就走。倒不是不想向挺身相救的人道謝,只不過看那石子,很可能是哥哥,可不能就這么讓他捉走自己。可剛剛沒走兩步,就聽得身后一個陌生的聲音:“小兄弟不向我道聲謝嗎?”聲音和哥哥完全不同。秦霜驚得“呀”了聲,才轉(zhuǎn)過身來,正巧看到一人從身后的樹上落了下來。那人眉目清秀,身姿挺拔,有種說不出的英氣,可煞風(fēng)景的是他長了近乎半張臉的胡子,皮膚也很黑,卻穿一身淡黃色衣服,乍一看頗為可笑。“剛才多謝了,大胡子。”秦霜說。可這話說出口,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自己只想著道謝,沒想過怎么稱呼,只憑著自己的第一印象就開口了,急忙解釋:“啊,我不是……不好意思……”“哈,你怎么知道我叫大胡子的?我就是叫大胡子,江湖上人都這么喊我。”那人輕笑。唉,這一笑就更別扭了,胡子顫抖起來,和他的輕松真誠的眼神完全不能配合,兩者結(jié)合在一張臉上,有種說不出的奇特滑稽。秦霜毫無防備地笑了。“小兄弟,你要是真想謝我,可否把你的劍借我看一眼?”“啊?這個……這不行……這劍不能借給你看……”她沒想到這人一開口就要看劍,一時間只知道拒絕,卻語無倫次了,握著那把劍的手自然又緊了緊。“我看小兄弟剛剛無奈之下才拔劍,就知道,這劍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給人看的,”那人說,“只不過,我就是奇怪,小兄弟那把劍,和我這把……”他沒有說下去,只是拿出腰間的劍,似像秦霜晃了晃,又像是自己看。只一眼,秦霜就楞了:他那把劍,和自己這把竟然那么相似!劍身一樣長,劍柄是一樣的,連上面的花紋都類似。要說區(qū)別,最大的就是那把劍是金色,而自己這把是銀白。自己這把劍是實(shí)打?qū)嵉膶殑Γ煜陆^對只有一把,可他那把又是怎么回事?“小兄弟,我看到你那把劍的厲害,很是驚訝。不瞞你說,在遇到你之前,我還以為自己這把是天下第一呢!”那人似乎看出自己的心思,說了這話,又隨即拔出自己的劍。一瞬間,她就感到一道金芒閃了過來,竟有些目眩,那種感覺和冰泉劍的寒氣逼人不同,它的金芒并不凌厲,也不冷寒,反倒有幾分質(zhì)樸厚重。秦霜看著那把劍的金芒,心中更是疑惑,正不知如何應(yīng)答,只見那人將劍合上,然后向自己道:“怎么樣?要不要換著看看?”她一陣猶豫,就聽到馬蹄聲了,片刻之間,哥哥騎著馬,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玩夠了吧,跟我回去。”秦霜沒有回話。兩人陷入了僵持狀態(tài)。“小兄弟,小兄弟!”大胡子見秦霜望著哥哥消失的地方不說話,顯然是愣住了,就大聲喊著他。“噢,大胡子,”秦霜回過神來,“我想和你換著看一下劍,不知道可以嗎?”左想右想,也不明白哥哥為何那么容易放了自己,于是索性不想,先看看大胡子那把劍再說。“當(dāng)然可以,”大胡子回答著,“我也正有此意呢。”兩人互相看了劍,又互相贊嘆了一番。秦霜突然想,這大胡子的功夫,應(yīng)該和自己的哥哥不相上下,拿的劍又和哥哥的冰泉劍如此相配,若是哥哥沒遇到蘇先生……哎呀,自己這是在想什么呢!這大胡子長得滿臉胡子,皮膚又那么黑,怎么能和人家俊雅的蘇先生比!想到這兒,不禁又笑又搖頭,旁邊的大胡子疑惑了:“小兄弟,你在想什么呢?怎么突然笑了?”“啊,沒,沒什么,”秦霜答,“那個,我就是想著,剛剛你救了我一次,這也到中午了,不如我就請你吃頓飯吧。”這話剛出口,秦霜就又后悔了,為了岔開話題,自己在說什么呢?!“好呀,”大胡子欣然答應(yīng),“可以和小兄弟暢飲一番,不知道要多痛快呢!”秦霜有苦說不出,只好和他一起走去了樹林不遠(yuǎn)處的琦琳酒館。寶月閣。秦楓在廳里里坐著,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旁邊的蘇雪音說著話。“怎么沒把冰泉劍帶來?”蘇雪音笑問。“還不是齊晨那小子帶著凌櫟,我怎么說也得留著冰泉,給meimei撐點(diǎn)場子。”“呵,這齊公子在姑娘身邊,你可放心了?”“就是他在我才不放心!今天竟然把我派去保護(hù)霜兒的人都點(diǎn)了xue,真是膽大,覺得我不會計(jì)較嗎?”秦楓說的似乎很不放心。“難道你會計(jì)較?”蘇雪音繼續(xù)笑著,“你看他就像看弟弟似的,不管何時,都是照拂有加。上次他偷拿你兩瓶羅碧吟露,你還暗自高興呢!”秦楓被戳中了心思,沒有答話,只好頗是不滿地看蘇雪音一眼。“不過話說回來,”蘇雪音轉(zhuǎn)了聲,“若是齊公子能和姑娘交好,齊家莊與秦家莊結(jié)親,倒也是樁美事。”“只怕不容易啊。齊家莊一直與秦家莊不合,就算我把齊晨看成弟弟也好,師弟也罷,兩個莊子各有立場,前輩的恩怨又根深蒂固,要是真如你所說,我怕霜兒到時候會兩難。”秦楓淡淡應(yīng)著。“可你并沒有阻止啊,”蘇雪音說,“其實(shí)你是希望他們能夠交好的,不是嗎?你一直想讓莊主拒絕江南邱家的人,不是看中了齊晨這個妹夫?”“去去去,就你知道我的心思,八字還沒一撇呢!”秦楓瞥了一眼蘇雪音,兩人卻同時笑了出來。第5章秦楓知曉meimei身邊有齊晨后,便不再擔(dān)心她的安危。這日從寶月閣那回來,就在莊里安心處理事務(wù)。可是,蘇雪音就不那么好過了。在秦楓離開不久,他覺得胸口發(fā)悶,想是寒毒發(fā)作的前兆,便多吃了幾粒克制的藥丸。可哪知藥丸剛吃下,還未產(chǎn)生作用,身體就開始麻痛,過了一陣兒,麻痛感愈烈,他再不能坐穩(wěn),跌倒在地上。往日的那種感覺就這樣襲來了,身體就像被成百上千毒蜂蟄著,任由自己聚神凝氣,封閉xue道,也絲毫減少不得。朱硯聞聲趕來,將自己慢慢扶起,然后聽到對方焦急的一聲“先生!”。蘇雪音擺擺手,同時定了定心神:“我沒事。”此時他正處在極度痛苦的時候,卻還是淡定自若,扶著桌子接著說:“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公子。”“先生,先別想公子了,你現(xiàn)在,你現(xiàn)在怎么樣啊?要不我現(xiàn)在去請何大夫?”朱硯看他臉色慘白,身體痛的發(fā)抖,扶著他,也可以感到他渾身冰冷,整個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