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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因此察覺我們的動向就得不償失了。只是這玉佩還是要利用一下的,歷少爺,我還需要你的幫忙。”歷南陽坐直了身子,拍了拍衣服,又伸了伸腿,終于覺得可以了,開口道:“殿下請講。”“周舟行失蹤那么久,周林涵都沒有大動作,看來我離開南楚京城之后他們兩兄弟之間又發生了什么。越澤黎久經沙場多年,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我捉摸不透。但他的女兒越然我暗地觀察過,英勇善戰、耿直豪爽,有些小聰明,大事上卻沒有多少心機。我在她身邊放了一個細作,她一直沒有發現。如果把她請到北趙來,讓周林涵相信周舟行與我合謀就容易的多了。”“所以殿下是想讓我盡量拖住越澤黎,好讓越然以為周舟行和殿下有了約定,她爹也已經叛變?”“歷少爺真是通透。”“不如殿下你陰險。”“歷少爺過獎了。”“沒有沒有,殿下謙虛謙虛。”葉秋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又想起司徒齊大婚那晚周舟行和他說的話,他一直在思考,到底該信還是不信。只是南楚北趙開戰在即,他和周舟行都不可能也不愿意置身事外,這話聽過就忘了吧。翌日午后,歷南陽帶著部下離開,朝著建安去了。葉秋站在司徒齊身后,看著歷南陽部隊經過時馬蹄揚起的漫天黃沙,心里明白,這黃沙大概很久都不會落下了。司徒齊也看著歷南陽離去的方向說:“不管歷南陽此去建安會發生什么,又或者什么都不會發生,等他回來之后,我們與南楚的這一戰就要徹底開始了。可為什么我總覺得,我還沒有準備好呢?”黃沙飛舞,葉秋平靜的說道:“殿下,無論發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邊。”謝遠平番外謝遠平與越然的第一次見面不是特別的友好。那是謝遠平剛來建安沒幾天的一個晚上,他實在受不了建安的干燥氣候,為此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最后他索性出了門,經過越澤黎將軍府的后巷時,發現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攀上了院墻,跳進了府內。謝遠平心中哈哈大笑,將軍府也有賊啊,還被我看見了,我一定要大肆宣揚。然后他也鬼鬼祟祟的跟進去了。跟著跟著謝遠平發現那人進了房,還點了燈。謝遠平心中再次哈哈大笑,這建安風土人情真是淳樸啊,這囂張的氣質真是讓人敬佩啊。當然他又跟了進去,聽見水聲,看見地上一路散落著外衣中衣。謝遠平不明白,不理會,繼續往前走。轉過墻角,看見有人沐浴,兩人四目相接。之后一陣重重拍擊水面的聲音,謝遠平眼前是高高揚起的水花。水花后面那人迅速從木桶中跳出,在地上飛快撿起一件衣服纏在身上,一把劍拿在手里刺向了謝遠平。謝遠平有點愣,雖然隔著水花,時間也很短暫,但是他還是看清了那人胸前的小小雙峰。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這是什么狀況,劍就到眼前了,然后謝遠平倉促回防了幾下,拼了命得逃走了。謝遠平再次見到越然是在他進軍營的第一天,作為統領越家軍中最精英的五百號人的校尉,謝遠平趾高氣揚的進了大營,還沒等他準備好,他就和越然又是四目相接。有人拍著越然的肩膀說:“越然,這是新來的校尉,謝尚書的公子謝遠平。”有人靠近謝遠平低聲說:“謝公子,這是越將軍的兒子越然,一直是我們這支隊伍里最厲害的人。”謝遠平點名之后,越然低著頭靠近他說:“謝校尉,我們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謝遠平心想,越然是想讓他幫忙保守秘密吧,這越澤黎膽子還真是大。謝遠平心中第三次哈哈大笑,你們越家這不是栽在我手上了嗎?父親大人,我提前完成使命了。然后他們兩人到了一個沒人的犄角旮旯。謝遠平靠在墻上,睥睨越然,看著越然低著頭小碎步慢慢靠近他。等他發現他們兩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越然左腿一抬,重重的頂在謝遠平的胯下。謝遠平用手捂著褲襠,靠著墻蹲了下去,眼淚水都出來了。這會兒越然睥睨著謝遠平,狠狠的說道:“沒想到名揚天下的謝公子是個偷看女人洗澡的好色之徒,這點小教訓算便宜你了。你有種把老子的事情說出去,你這名聲就更好聽,更響亮了呢。”然后越然就回過頭,大搖大擺的走了。謝遠平疼得齜牙咧嘴,只能在心下大喊,世間怎么會有這么野蠻粗魯的女人啊。這之后,謝遠平看到越然就不舒服。一個女人整天和男人混在一起,嬉皮笑臉,勾肩搭背,還一起欣賞葷段子,品頭論足,這女人以后嫁了誰,肯定會禍害夫家一輩子。除此之外,謝遠平校尉的日子非常不好過,水土不服導致的食欲不振、精神疲乏、睡眠不好、腹瀉嘔吐、心慌胸悶、皮膚痛癢、消瘦水腫全來齊了。營中的部下還都不服他,總覺得他是個花架子,相處起來十分艱難。謝遠平可是不服輸的人,身體不好硬扛著,相處不好就更要多相處。越然還總是來看謝遠平的笑話,看著看著就忍不住了,非要上前指點一番。謝遠平明面上什么都不說,裝作越然不存在,內心默默全記了下來:如何習慣邊防生活,如何和伙伴們和諧相處,如何提高士氣,如何具備實戰技能,如何應付不同戰術,如何確保首領位置,如何樹立將軍威嚴……總之結果就是謝遠平的嘔心瀝血終于讓越然刮目相看,越然的技能功法讓謝遠平感觸極深。然后謝遠平就整天和越然嬉皮笑臉,勾肩搭背,一起欣賞葷段子,品頭論足了。謝遠平的父親謝溫來信,問謝遠平的軍營生涯進展如何,是否能獨當一面。越澤黎遲早要被替下,催促謝遠平盡快在軍中占據更多有利位置,拉攏更多有用之人。謝遠平磨蹭了很久,不知如何回信,如果他說真話,說他還比不過一個女人,他爹估計會從京城沖過來宰了他吧。終于,一個漆黑的夜晚,謝遠平在營帳中獨自琢磨著怎么跟父親回信時,越然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和他說了些奇奇怪怪的話,什么以后不能再一起愉快的玩耍了,什么我心匪石不可轉也,只是身體轉了,什么答應過某某人要上刀山下火海的。后來謝遠平哄了越然很久,和越然聊了整夜的人生理想,才從她口中聽到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