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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青嵐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老不老套,有效就好。”

應天長把黑布蒙在雙眼上,在腦后打了個結,扶著車軾又準備往上爬,那人道:“公子還請喝下這個。”

應天長道:“嗯?哪個?”

那人剛要說話,應天長突然手臂一長,五指掐住了他脖子,將他向上提起。那人喉嚨里咯咯作響,兩只手去掰應天長的手。應天長將他拽近,輕聲道:“老子困的跟狗一樣,不定馬上就會睡死過去,用不著你這么勤謹。作客有作客的規矩,不作客有不作客的規矩,既然說是要作客,自然給你三分薄面,凡事切忌過頭,別讓我在見到你家主人之前就改了主意,對你家主人也不是好事。”

那人渾身哆嗦,面色青紫,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應天長將他放開,自顧自摸索著上車,靠在車壁上,昏昏沉沉,卻再不能睡著,意識始終在半夢半醒間漂浮,其苦楚無以言表。

車足足走了半日有余,終于咯噔一聲停下。有人將他扶下車,小心翼翼走了幾步。應天長只感清風拂面,鼻端聞見清苦氣息,耳畔似有水聲,心下有數。直到那人扶他坐下,這才揭去了眼上布條。

這一揭不打緊,一張大臉近在咫尺,幾乎將他嚇背過去。

這實在勾起了他一些很不好的回憶。

但這張臉并不丑。不如說很美。這是一張鮮花一樣的臉。

雖然這樣來形容一個少年,似乎略顯奇怪,這少年卻的確很美。他多不過十五六歲年紀,唇紅齒白,清眉秀目,言風月是扮成女子足以以假亂真,但這少年本身就如同少女一般美麗。

那不是一種恬靜的美,五官有一種妖嬈的邪性。如果真是少女,想必會讓大多數男人都感到頭痛。

應天長不由苦笑道:“這位少俠離我這么近做什么?是否我臉上有什么不雅之物?”

那少年往后退開一點,應天長這才看清周圍環境,是間不大的屋子,宣瓶掛劍,頗為雅致。少年冷笑道:“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公子昭瑤。本來我以為你是怎樣驚為天人,結果也不過如此,蓬頭垢面就算了,還這么老。”

應天長整個人都茫然了:“哈?”

那少年一言不發,起身走了出去。應天長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自尊心受到的傷害,已經有幾個下人扛著木桶、木凳等物走了進來,躬身道:“請公子沐浴更衣。”

應天長喃喃道:“或許貴主人并不急于見我,又或者你們這里有外表準入制度。”

他得到的回答是:“非也,曲直君久盼與公子一晤,歡喜不盡,只是累公子奔波,理當為公子接風洗塵。”

他本著入鄉隨俗的原則,相當配合的接受了這位曲直君提供的全套服務,包括一頓清淡精美的飯食和一套嶄新的衣服;這一切結束后,已是傍晚時分。應天長在提著燈籠的仆人指引下,走過寂靜的回廊,瞇著眼望著不遠處顯得格外陰森的黛色的山影。仆人將他領到目的地之后,就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這是一間書房。房中有三個人。

兩張相對擺放的書案,兩人跪坐于書案之前,正在臨帖。其中一個是周乘麟,另外一個就是方才見到的艷如桃李的少年。

周乘麟身后站著一名男子,正微微向他彎下腰,好像在檢查他寫的是否認真。

這情景慈祥和諧到應天長一瞬間甚至忘了自己是來干什么的。

所幸這場景雖然和諧,還不至于自成一體到渾然不覺有人來訪的地步。三個人同時抬頭看向他。其中周乘麟的目光讓應天長可以立刻斷定這孩子的意識是清醒的,那種悲憤實在讓人有種他鄉遇故知般的親切。

應天長只看了他一眼就視若無睹,順便把旁邊那少年不屑的表情也忽略了,徑直向那男子道:“曲直君?”

那男子微微一笑,直起身來:“我該稱呼閣下應天長,還是定風波?”

這個男人既不美,也不丑,也不很年輕。雖然這個問句應該歸類于一種委婉的威脅,但他看起來并不急于表達任何東西。

應天長道:“你愿意怎么叫都可以。”

曲直君嘆道:“你不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

他用幾乎是脈脈的目光注視著應天長。“從你踏入這個江湖以來,你扮的每個人,做的每件事,每個對手,每個朋友,每次生死交關,每次翻云覆雨,我都了若指掌;我甚至可能比你本身更清楚其中的脈絡。我看你的故事,勝過最有趣的說書人的故事。但我并不急于見到你,而是要享受這個等待的過程;請勿誤會,這并不是說我為今天的見面感到遺憾。”

應天長清晰的感到背上的雞皮疙瘩隨著冷汗一起冒了出來。

世上真會有一個人,比你自己更了解你自己?

這個人如果是朋友的話還好(其實就算這樣也很可疑),如果是敵人呢?

無論他是朋友還是敵人,如此坦然的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又是有著怎樣的打算?

幾乎同時,他厭倦了自己這種多疑的性格,并本能的意識到無論自己做出怎樣的反應,對方都將從中得到樂趣。

應天長嘆了一口氣,道:“謝謝,我很感動。感動歸感動,我們能不能別把孩子牽扯進來?”

曲直君溫言道:“你誤會了。我并沒有任何加害周小公子的意圖。相反的,我很喜歡他。我一向很喜歡聰明的孩子。”

周乘麟的手抖了一下,毛筆在紙上重重的一頓,湮出一片墨跡。但他始終低著頭,只能看見腦后的發飾。

應天長道:“好的,事情可能真不是很嚴重,你不打算加害他,你只是打算跟我做交易。若你的愿望不能滿足,他便不能離開這里。其他的事情,比如他為何會出現在此處,我可以一概不過問。”

曲直君道:“對。你也可能不會答應我,因為你不一定會救他。所以我最好不要拿他來要挾你,我可能會賠了夫人又折兵,反而遭到你的報復。”

應天長道:“哦?這是我做過的事情嗎?”

曲直君道:“是從你做過的事情之中得到的推論。”

應天長道:“你真的很了解我,我感到很害怕。但還是請你告訴我想要什么,說不定這事很容易辦到。”

曲直君向他走了兩步,兩人相隔不過咫尺。那少年在一旁發出相當的噪音;應天長發現仍舊無法從這張淡薄的臉上確定任何東西。

曲直君道:“黃粱。”

他臉上露出一種克制的渴望表情。“我已經很久沒有做過夢。我很需要做一個夢,哪怕是一個噩夢。”

應天長緩緩吐出一口氣,決定開誠布公。“你必然知道我現在是為溫回宮效勞。”

曲直君道:“而且是作為宮主的得力心腹。”

應天長道:“黃粱是宮主要的東西。我為了這壇酒,才從關外來到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