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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喬慨嘆,想要隨心所欲,便要凌駕于所有人之上,讓世人對她只能仰望。 溪流旁有不少人家,三人租賃了一處爺孫倆暫居的小院。 白耀給他們倒茶后便沉默的退開。 白喬摸著杯子,心里琢磨著如何救人,她與韓幼微相識時間太短,談不上什么交情,只是那些人只對女修下手,她不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那些人來去無影,他們找不到對方行動的軌跡,干等下去,受難的人肯定還會增加,還不如化被動為主動。 白喬轉(zhuǎn)過身子,仔細(xì)打量白耀,雖然模樣被改了些,但若是細(xì)細(xì)裝扮冒充女修應(yīng)該也能成功。 他是傀儡,身上沒有靈氣,不知道有沒有什么法子讓他變成低階女修。 “主人?” 白喬朝他笑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聶連卿。 “或可一試?!?/br> 厲長青眼前一亮,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法器,“你若不提我到忘了還有這個法子。”他將玉環(huán)套到白耀手腕,玉環(huán)瞬間縮至合適的粗細(xì)。 也不知厲長青做了什么,白喬再去打量他,便覺眼前之人是個煉氣中期的修士,且氣息極為陰柔。 “這樣就行了?!?/br> 白喬往他身上撒了一層粉末,無論做什么,他都是那副微笑的模樣,白喬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們只是將人引出來,不會有危險的?!?/br> “能幫到主人是我的榮幸。” 白喬給他換了柔美的外衫,又松松挽了發(fā)髻,才讓他去到之前的地方盤桓,沒把邪修引出來,卻見到了令他們詫異至極的人。 厲長青將傳音的紙鶴拂到一旁,看了一眼面色僵硬的聶連卿與白喬。 “是正心派的人,路遇妖獸暴動才耽誤了時間?!?/br> 身著統(tǒng)一紫杉的修士中一個女修死死盯著他們,眼中的驚訝幾乎具現(xiàn)。 當(dāng)前的灰衣男子似乎是結(jié)丹修為,神識朝他們掃來時帶著威壓,白喬愣在那不知作何反應(yīng)。 那個氣勢凌然的女修持劍走來,不太確定的上下打量她,“小喬?” “表姐。”語氣莫名有些干澀,眼前灼灼其華的少女赫然是曾經(jīng)與男主訂下婚約的葉昭昭。 “你怎么會在這,而且你現(xiàn)在竟已是筑基修士?”她又看向旁邊,聶連卿冷淡的瞥了她一眼。 “你們怎么會在一起?” 厲長青有些莫名,“他們是兄妹,在一起不是很正常?!?/br> “兄妹?”葉昭昭反問,原本嬌弱乖巧的表妹沉默的看著她,眉眼間全無當(dāng)初的柔婉,數(shù)年不見,她變化大的讓她恍然有種不識之感。 灰衣男修向他們走來,“昭昭,你認(rèn)識他們?” 葉昭昭輕輕點頭,“萬師叔,我們的私事稍后再談,韓師妹的安危最為重要?!?/br> 厲長青目光從她們身上飄過,不知道這位女修與聶連卿他們有何牽扯,只是他們皆沒有開口的意思,厲長青便將之前的事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唔……辭了職,飯局有點多,之后不知道能否日更 晚安 ☆、被擄女修 原本繞著水邊閑走的白耀撫了下被風(fēng)吹起的袖子, 回到白喬身邊。 “主人,接下來還需要我做些什么?”臉上一如既往的微笑在此時看來有些怪異。 “沒事。” 葉昭昭上下打量過容色出眾的白耀,心中對于表妹的變化越發(fā)好奇了。 那位萬師叔手中握了個與羅盤相類之物,似在推演此處是否設(shè)了陣法,平靜無波的溪水逐漸泛起波瀾, 先是輕微的漣漪, 而后水中咕嘟著冒泡, 就像沸水被燒開一般。 “破!”靈氣化劍劈開水紋,眼前的場景隨之起了變化, 水覆蓋之處顯出一個方形的坑洞,黑漆漆一片, 像是特意開辟出來的甬道。 正心派諸修面露驚喜, “師叔,還是您厲害, 藏匿如此之深的道路也被您尋著?!?/br> 厲長青發(fā)出一聲低不可聞的輕嗤,若非他們率先發(fā)現(xiàn)月亮河的怪異,他們還毫無頭緒的胡亂摸索, 哪會直奔目的地并這么快破了陣法。 修士靈覺敏銳,聶連卿不動聲色的朝前走了一步, 將白喬與厲長青擋在身后,稍稍斂去不耐與陌生人應(yīng)付的冰冷, 語氣平和,“萬前輩,韓道友與我們只是萍水相逢, 她因靈根之累被邪修擄劫,我等幾人修為有限,未能及時將人救出,如今既已發(fā)現(xiàn)對方巢xue,我們師弟妹還有宗門任務(wù)未完成,還請前輩容我們先行離開?!?/br> 他原本想的是利用救韓幼微一事得些好處,因著葉昭昭的出現(xiàn),聶連卿記起白喬隨自己離開的原因,若非他逼迫,她大概會安生待在葉府,她們表姐妹關(guān)系如何未可知,若是白喬生出與對方一起的心思,他便得不償失了。 且當(dāng)初他想法太簡單,幾人既在一處,卻只有韓幼微一人被擄,難保對方不會懷疑他們別有用心,甚至遷怒也有可能,心思轉(zhuǎn)了幾遭,聶連卿開口請辭。 萬肅眉間褶痕略深,眼神精光內(nèi)斂,氣息深沉不發(fā),不像是脾性溫和之人,他看過聶連卿三人,扯出一個浮于表面的笑,“不慌,若非你們將幼微行蹤相告,我們也不知道她遭遇危險,等將人救出來,正心派必有重謝?!?/br> 聶連卿拱手,“萬前輩客氣了。” 萬肅朝身后的弟子示意,“昭昭,你留在此處等候,若有意外速速與我傳信。” 正心派唯二的女修自看到聶連卿,便覺心頭小鹿亂撞,瞧他言語謙恭又不失風(fēng)采,更覺此人不凡,不自覺生出與他親近的心態(tài),“師叔,韓師妹與他們同行遇險,興許他們對對方更了解,不若隨我們一起下去?!?/br> 聶連卿垂著眼皮,蓋住了神色變化,“家妹修為太低,若有危險我恐護(hù)不住她,長青,勞煩你走一遭?!?/br> 厲長青行事隨性,對方所藏心思他自然察覺,聽到聶連卿將他推出去他也不不在意,底下不知藏了什么,他自然也不愿然白喬歷險,“走吧,韓道友被抓的過程我瞧的真真的,沒能將人救下,我正覺得歉意?!彼匀坏母陉犖樽詈蟆?/br> 走前朝聶連卿眨眨眼,“別擔(dān)心,正心派與萬象仙門的精英弟子合作,自然不會讓邪修逃了。”不管萬肅是何想法,想動萬象仙門的人他也得掂量掂量。 一群人消失在甬道內(nèi),徒留四人站在水邊。 葉昭昭性子干脆,見沒有外人,便也直言不諱,“小喬,你先前不辭而別,我與父親都很擔(dān)心,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還有你這修為……”她眼風(fēng)掃過聶連卿,暫時未提及他們兄妹之名的怪異。 白喬微笑,“勞煩表姐費心,我當(dāng)初資質(zhì)太差,自覺留在葉家按部就班的修煉前途飄渺,還不如歷練一番尋找機(jī)緣,天道之下總有一線生機(jī)?!?/br> “我知舅舅與表姐對我疼愛有加,我修為低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