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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只要你應我一個條件。”話音才落,脖頸便橫上一柄長劍,他翻個白眼,“你們兄妹倆是打劫上癮了不成,我原本留了鮫綃是想熔煉法器來著,總不能隨意便給你們。” 聶連卿:“什么條件,說。” 我就想讓小喬meimei變作精靈和鮫人過把手癮,告訴你有何用,厲長青嗤了一聲,妥協的把鮫綃塞給白喬,“算了算了,權當我還你的救命之恩了。” 他抓了抓頭發,“我就說不能隨意交朋友,小爺上輩子欠了你們。”他嚎了一嗓子率先走了。 鮫綃溫涼如水,輕如蟬翼,日光下閃爍著斑斕的光,美不勝收,白喬看了一眼聶連卿收起的長劍,“其實,心魔誓只是讓你護我至結丹,你沒必要……” “meimei客氣了。”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 白喬跟在他后面,腦中閃過幾個念頭,她輕輕扯了下聶連卿的衣擺,“你真的要與我做兄妹?” “假的。”說罷,身形帶著風一般的飄逸追上前面的厲長青。 徒留身后的白喬一頭霧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哥哥meimei喚的親密的是他,否決這段關系的也是他,男人心怎地也如海里的針一般難以琢磨。 白喬迫切的想把石中花帶回去,三人不再如出來時那般悠閑,尋了地圖便馭著法器往宗門趕。 闊別一年多,萬象仙門一如往常。 厲長青生無可戀的撓頭,“那老頭又該讓我.干農活了,煩。” 白喬輕松的舒了口氣,對面色厭厭的厲長青說道,“鮫綃價值幾何我也不知,不過靈蘊峰花草多的很,你若有中意的盡管告訴我,一定幫你尋來。” “聽說罹決師兄慣來善于研究各類草木,你幫我向他討些能吃的花草來,要是能做出魚rou味就好了。” “可以,只要你不怕吃出個好歹。” “?” 聶連卿冷淡的說道,“有事傳音螺聯系。”音落人已馭劍離開。 厲長青:“你家哥哥好像生氣了呢。” “怎會,哥哥性子慣來疏離,我也該回去了。”白喬留了傳音符給他便也急匆匆離開。 厲長青瞧著她的背影,神色戲謔,兄妹哦…… 路過花海時竟沒有瞧見五師兄的身影,白喬有些困惑,往常這個時候五師兄都會在此處,今日怎么有了例外。 靈韻峰本就人煙稀少,她興致勃勃的跑遍師兄的洞府,竟然一個人都未見到,“怎么回事?” 白喬將彩虹放出來,“你火凰的身份別四處宣揚,我實力不濟,若有人想奪寶,我不見得能護住你。” 彩虹抖著自己的長尾,興奮的撥弄著花枝,“那個溫柔的雄性呢,我想他了,他答應我的衣裳還有好些沒有做呢。” 白喬扯了下它的翎羽,“記住我剛才的說的話,把你的身份藏好。” “知道了,知道了,這個藍色的花真好看。”它用尖嘴叼著花攏在胸前,不大的腦子里只有斑斕的色彩。 “小喬兒,回了家竟也不來拜見師傅。”蹁躚的紙鶴從千滄雨的宮殿飛出,熟悉的聲音入耳白喬露出笑意,只是下一句話令她面色瞬間僵硬,“你大師兄又撿了個美人回來,你想不想要個小師妹?” “為師與你師兄們在美人閣,你也過來吧,正好見見那個丫頭,也與為師講講出外歷練之事。” 白喬攥了下掌心,垂眸看著地上的花瓣,還以為能多享受一段被師兄們獨寵著的日子呢,這么快就不是那個唯一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是當團寵好還是做聶家哥哥的唯一好? 白喬:我都要。 所以你們懂了 晚安~ ☆、唯一的小師妹 白喬手指在臉側捏了捏, 露出與以往相同的笑容方才拽著彩虹的翅膀往主殿堂走。 “唔……”彩虹一爪子刨開白喬的手,“你捂我嘴干什么?” “心情不好,想報社。”她笑意繾綣的說著怨憤的話,一使勁把彩虹的羽毛扯下來一根。 “啊啊啊!!!你這個不討人喜歡的雌性。” 她不討人喜歡 白喬一氣之下把它塞回靈獸袋,心里明明知道自己最初被千滄雨收入門下就是因著一張臉, 他再對別的美人心軟也是理所應當, 可理智就是拉不回來。 白喬頹喪的嘆口氣, 她果然被慣壞了。 走了一路,確保自己面上不會顯出任何端倪, 白喬才站在門外回稟,“師傅, 徒兒到了。” 門開的瞬間, 醉人的花香倏然飄來,堂內兩側各擺了幾張椅子, 師兄們分列坐著,她進來的瞬間,八雙眼睛同時朝她看來。 白喬腦子有些懵, 比花香更迷人的大概便是那一張張勾人心魂的臉。 正首的千滄雨輕笑一聲,“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 調侃的聲音立時將她神智拉回, 白喬摸著自己微燙的臉頰,垂下的眸子淡然如水, “師傅好,師兄們好。” “你應是還未見過大師兄,喏, 你瞧他坐在這屋內是否最礙眼。”語氣透著十足的嫌棄,千滄雨都不耐多瞅他。 上官凌白有些尷尬的摸著鼻子,起身朝白喬走去,在儲物袋里摸了半晌才掏出一個黑乎乎的圓球遞給她,“見面禮,雖則長的寒磣了些,此物爆破之力極強,定能護得你周全。” “多謝大師兄。”白喬稍稍抬眼,正好能看到他下巴上的短須,他五官冷硬,眉眼間卻透著誠摯與慈祥,微微笑起時能看到眼尾淡淡的紋絡,便是面相老了些也是個中年美大叔,只不過與屋內諸人相比確實有幾分格格不入。 尤其坐在中央的千滄雨還是那般美絕人寰的青年模樣。 白喬將鮫綃取出,還未開口他已經將東西招至手中,清透的薄紗搭在他纖長指尖竟不知哪個更惹人視線,“你這丫頭還真是機緣奇佳。” 他雖則走前嚴謹要求白喬,只鮫綃落入掌中他并無多少驚喜,神識落在白喬身上細細查探一番,他有些不滿的挑眉,“一年多未見,修為怎地絲毫未漲,偷懶了?” “徒兒不敢,只是歷練中遭遇不凡,陰差陽錯誤了時間。”白喬朝二師兄所在看了一眼,那張暗金色的面具依舊牢牢護了全臉,衣著破舊,發絲凌亂,一如初見時那般不起眼。 似是感受到白喬視線,他稍稍點頭示意,身上氣息帶了些暖意,倏而又縮回陰暗的角落。 目光錯開,白喬并未去看大師兄身后站著的那道白色身影,靈氣轉換,玉盒拿在手中,“師傅,我有東西想送給二師兄。” 罹決幽幽嘆了口氣,“小師妹還是一如既往的偏心呢。” 端木容整了整下擺,佯裝自己大度的并未生出醋意,只是眼梢卻似有若無的瞥著玉盒。 趙沉央朝白喬笑笑,并未說話,目光和當初一樣暖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