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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閉上眼睛,安撫著暴.亂的靈氣平靜下來,嘴角微微翹起,她找到自己的道心了,一念生死,此時她便站在生的這邊,若有朝一日她能堪破死亡,道心便能更進一步。 經脈被靈氣沖刷著逐漸擴大,就好像盛放靈氣的碗突然變成了盆,充沛的靈氣與先前不可同日而語。 睜開眼,周圍的一切在她眼中又變了模樣。 “五師兄,你怎么長胡子了?”白喬詫異的看著面帶倦意的趙沉央,想起身走到他跟前,腿腳一軟倒了下去,“唔……”她痛苦的捂著肚子,“師兄,我覺得自己要餓死了。” 趙沉央把她攙起來,“半個多月不吃不喝,你的確快餓死了。”白喬手腳軟成了面條,便是突然升到煉氣七層她也沒力氣開心,胃部火灼般疼痛,攪的她理智潰散,恨不得躺在地上一睡不醒。 趙沉央往她嘴里塞了一顆辟谷丹,有些無奈的搖頭,“本是閑聊,你竟是突然頓悟,過個幾日你若還不醒怕是就此成了尸體。” 白喬蔫搭搭的靠著他的肩膀,“還是覺得好餓。” “姑且忍忍。”趙沉央招來一只仙鶴將白喬抱上去,“回到家我再給你做吃食。” “好。” 趙沉央撩開她汗濕的頭發,以拂塵咒除去她身上排出的雜質,本就嫩白的小臉現下更是嬌嫩的吹彈可破,清純的長相越發多了幾分飄渺的仙靈之氣。 千滄雨赤腳行在虛空,右手握著一只酒壺,醇香的酒液灑在花枝上,惹得花朵嬌滴滴的顫抖,像是吸了精氣的妖女舒展身條,清透鮮亮的似要活過來。 瞧見仙鶴飛來,他將酒液撒向半空,給花海下了一場靈液雨。 白喬神志不清,瞇縫著眼往下看,千滄雨一身紅衣,長發隨風飛舞,那張魅惑天成的臉似笑非笑,活脫脫狐貍精現世來勾人魂魄的。 “五師兄,有妖精,別過去……” 紅衣下露出一雙精致好看的腳,那腳卻不甚禮貌的在白喬肩上輕輕踢了一下,“這是喝醉了?” “師傅。”趙沉央語氣不滿,條件反射的拍打白喬的肩膀,覺出自己這行為似在嫌棄師傅臟,他手指僵硬的拉扯了下白喬本就整齊的衣服,“小師妹突然頓悟,餓的太久神識混亂。” 千滄雨看了一眼自己白的跟蓮藕似的腳踝,饒有興致的垂在白喬臉側,“我的腳不美嗎?” 趙沉央有些黑線于師傅不合時機生出的炫耀心思,“小師妹險些餓死,師傅不若還是取些有助滋生靈氣的食物來。” “你對她真好。” “小師妹只有一個。” 千滄雨不滿,“難道你想換師傅。” “徒兒不敢。” “愚鈍。”千滄雨拂袖間遞來幾朵盛開的花,“老三研制出的新品種,味道還不錯。” 白喬早就醒轉過來,眼珠子直直盯著視野前的裙擺,只眼風不受控制的瞄向那雙白皙如玉的腳丫子,他是用泡了花瓣的水洗腳嗎,鼻息間竟然有股好聞的香味。 沒等來趙沉央的答案,千滄雨有些不悅的收回腳。 “為師之前給你定下的五年之期似是長了些,你既如此有本事,那便改為三年,筑基不成便封了靈氣扔到凡間種田。” 白喬嚼著花瓣小聲道,“之前您說喂狼的。” “怎么著,賣命可以,賣身就不行了。” “徒兒不是那個意思。”白喬低著頭,心里覺得師傅像個孩子似的,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生氣。 吃完一朵花,白喬打了個飽嗝,之前火燒火燎的胃被安撫住,感受著體內充盈的靈氣她笑的眉眼彎彎。 只不過不知是花的效力抬高還是太陽太大,體內蒸騰的氣息透出燒灼感。 她以手扇風,嘴里嘟囔著,“怎么這么熱。” 趙沉央看她紅彤彤的臉頰,額頭已然沁出細密的汗珠,似水剪瞳亮晶晶的像把小鉤子似的,她不自覺扯了下領子,露出小巧好看的鎖骨,細白的脖頸都染了薄薄的紅暈。 “師傅,我好熱……” 千滄雨神識從她身上掃過卻絲毫查不出異樣,他氣的甩袖,“罹決這個混賬!” “看著她,我去將那廝拎來。” 飄忽的身影如同離弦之箭,眨眼便不見。 白喬唇瓣咬的嫣紅,可憐巴巴的看著趙沉央,“五師兄,我有點難受。” “……” ☆、月下沐浴會如何 “別怕, 花朵是罹決養出來的,他肯定知道如何緩解,你且忍忍。”趙沉央有點不敢看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 “五師兄,你能不能……” “不行!”趙沉央虎著臉, 那眼神就像慈父教訓乖巧的女兒, 不能與男孩子夜不歸宿似的, “便是情花也不都像世人想的那般,需男女交合方可釋出, 你靜下心來,將體內熱潮壓至丹田。” 他口述一段佛家靜心咒讓白喬學。 “?”白喬長出一口氣, 抬袖擦去額頭的汗珠, 被體內涌動的熱潮惹出一雙兔子似的紅眼睛,“我只是熱……” 聯想千滄雨與趙沉央如此慎重又生氣, 她大概明白這兩人約是誤會她中了類似春.藥一類的毒藥。 早知這兩人的思想那么偏激,她就不該演什么嬌滴滴的小白花,自作孽不可活。 白喬扯起衣領蓋住脖頸, 便是熱的身體冒煙,她也不敢再作出任何引人遐想的動作, 看趙沉央如臨大敵的守在身邊,白喬哭笑不得, 氣息略重的說道,“五師兄,我沒有要與你行周公之禮的意思。” “……小師妹, 你且在這躺著歇息,我站個稍遠的地方等候。” “哎!?” 他不知又腦補出什么不和諧的想法,這般說完,竟是干脆的轉身離開,遠遠站著看她,眼神透著無盡的擔憂。 白喬抓了抓頭發,原本平和的靈氣也隨之狂躁起來,經脈中流淌的鮮血像是煮沸的開水,皮rou都被燙的發紅,看一眼趙沉央,看一眼自己凸起的血管。 她熱,也難受,但她并非是需求男人的饑渴,白喬難受的蜷縮在地上,體內灼燙的熱氣讓她恨不得將身上衣服全部扯了。 傳音螺上的鈴鐺隨著她翻身的動作叮鈴作響,白喬煩躁的抓起傳音螺往一旁扔,都怪聶連卿,若非他約自己去那勞什子的望月臺,她也不會突然頓悟,便也不會發生后來的事情。 “得了便宜又賣乖,我遷怒他做什么。”白喬有些自暴自棄,她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出現問題開始學會推卸責任,品嘗到嬌弱女子依賴別人的便利,一旦遇險她下意識朝身邊人求助。 “不對……我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白喬拍了拍自己的臉,默默壓下心頭燥郁,呼吸間帶來的熱氣似乎扭曲了空氣,她閉上眼,強制cao控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