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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銀幣一磅的惡魔(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臥嗎?你快步走進臥室,開始尋找上一任神父留在這里的折疊桌,當你找到桌子,站起身來,你忽然感到一陣陌生。

這是主臥,你住了五年的房間。

你的床是這么小的嗎?它這樣狹窄又堅硬嗎?你的房間這樣空蕩蕩一片嗎?它明明還是你的房間,之前換下來的薄被重新疊回床上,嚴格來說只少了一個枕頭。房間無比安靜,你覺得這里溫度更低。你用室內溫度計測量了一下,卻發現兩個臥室的溫度一模一樣。

你隱約感到不安,你開始在屋子里走來走去,仔細觀察著和過去不一樣的地方。浴室里多了一份牙杯和牙刷,幾塊毛巾,許多生活用品都翻了倍。你只有黑白法袍的衣柜里多出許多其他顏色的衣物,比過去全部的制服更多。一只不銹鋼杯子,馴鹿杯套。一個果盤,一些竹簽。各式各樣的調料,調料架,黃油,蜂蜜,新的鍋,新的鍋鏟,打蛋器,榨汁機,烤箱,篩子。床頭柜,臺燈,柔軟的大床,一些講述虛構故事的無意義書籍。便簽條。冰箱上的吸鐵石貼。涂鴉本,彩色鉛筆。

不知不覺,已經這么多。

太多了。

雷米爾不在這里,這里只有你。窗簾被拉上了,但沒拉嚴實,中間射入一束光,如同懺悔室的燭臺。

如果新增的一切都只是雷米爾的用品,那便只是照顧房客而已。然而不,你一樣睡在柔軟的床上,你換了雷米爾同種的毛巾,你吃那些食物,你給自己買了一雙手套,就在剛剛,你還打算把桌子拿出去,遐想著參加一場院子里的野炊。

在這獨處的時刻,你驀地毛骨悚然。此前的日子恍若夢境,到了現在,你才猛然發現發生了什么。平日里被暖意模糊的強烈不安墜落下來,壓在你的背上,你感覺得到它的存在,哪怕看不清它——你不想看清它,等達摩克利斯之劍便已經落下,那就來不及了。

我在做什么?你想,我做了什么?混亂卻不停歇的詞句在你腦中亂撞,像一群被打掉巢的野蜂。墮落,罪惡,腐化,不潔,驕奢yin逸,享樂,懶惰,貪婪,貪食,色欲,我罪我罪我重罪,主啊主啊寬恕我……

你用力搖了搖頭,仿佛能把這一片嘈雜甩開片刻。桌子,你想,對了,我得先把桌子拿出去。你走了出去,速度無意識變得均勻合適,姿態莊重,每一步的距離不差分毫,一如過往。當看到雷米爾的背影,你松了一口氣,腦中宏大的聲音暫時停歇了片刻,那藤蔓,那神圣的宏大的沉重的緊緊纏繞你脖子的荊棘藤,仿佛又一次松口了一線,如同這幾個月……

急剎車聲。

你站在門口,能看到大街,方才發生的事情一目了然。有一條狗,一條體型頗大、脊背黑色、豎著耳朵的強壯狼犬,不知怎么的突然掙脫了主人的繩子,往前面跑去了。它飛快地穿過馬路,想要跑去馬路對面,一輛高速行駛的車子開了過來,剎車已經太晚。

它飛了起來,發出一聲嗚咽,那聲音比尖銳的剎車聲小得多,卻讓你打了個寒顫。那渾身是血的畜生落了下來,砸落在你院子前不遠的地方,像個被拍扁的西紅柿一般。你跑出去,蹲下來,它死透了。

可憐的狗,半分鐘前還熱乎乎的、會喘氣的、活潑強健的德國牧羊犬,如今已經是一具不能動的尸體,鮮紅的血跡好似一幅宗教畫,一條紅字大寫加粗的箴言。它棕紅色的眼睛還睜著,似乎很困惑自己怎么落到了這個地步。它的主人跑過來,發出尖銳的哭泣,“神吶,我的小比爾!”她嗚嗚地哭著,“為什么要跑啊?”

是啊。為什么要離開本該行走的道路?為什么要掙脫脖子上的繩索?那是主人用以保護它的工具,正如天主以規則保護世人。你安慰了那位夫人,替她收拾起尸體。你抽空回頭看了一眼,雷米爾正皺眉看著狗,當他看到你的臉,他看起來吃驚又擔憂。怎么了?沒事吧?他用口型問你,你搖了搖頭。雷米爾站在你的院子里,脊背挺直,穿著一件夾克衫,結實而健康。你的舌頭突然痛得發木,仿佛被刀片割傷。

你妥善地幫助了痛失愛犬的鄰人,甚至主持了一個簡短的寵物葬禮。這花費了你幾小時時間,你不知道這幾小時里你說了什么,你很驚訝自己還能說話。你當然能,你的舌頭完好無損。你踏著暮色歸去,沒吃中飯和晚飯,然而一點都不餓,你的胃像一團粘連的氣球。

雷米爾給你留了飯,那一小鍋金色的雞湯在小火上熱著,湯里面漂浮著胡蘿卜與西芹。聞起來很香,你知道它嘗起來很好。你含糊其辭地讓雷米爾以為你在外面吃過了,他點了點頭,又說:“你還好嗎?”

你也點頭,什么都不說,你不想再說出什么應該說的東西了。雷米爾沒有問你,跟他待在一起的時候,你并不需要保持完美無瑕,你不是他的神父。你抽空照了照鏡子,你的表情無懈可擊——好吧,不夠無懈可擊。你拿牙刷的手一直在發抖,牙膏落到了水池里。你抓著水池邊緣,想到雞湯,還有其他你吃下去的美食。你干嘔起來,沒吐出什么東西。

你需要去懺悔室,立刻,馬上。可是你得等雷米爾睡著,自從你們睡在一起,你就只能等他睡著再遛去懺悔室了。你焦躁不安地等了很久,枕邊人終于開始均勻地呼吸。你赤足走進懺悔室,點燃燭臺,在老位置跪下。

鮮紅的十字架讓你安心了一點,你把藤鞭浸入水槽,把上衣脫掉,疊好,放到旁邊的椅子上。沒被水泡過的藤條容易斷裂,往水里加鹽是為了衛生考慮,往拿出來的藤鞭上纏鐵荊棘是為了向圣父與圣靈致敬,師長們向來這樣說。你握住藤條,向后揮舞。

破空聲尖銳,擊打聲清脆,啪,火辣辣的疼痛在你背上蔓延開來。只是藤鞭的話,第一下自笞只會形成深紫色的淤青,不過鑒于纏上了鐵荊棘,一下鞭打就撕裂了皮rou。你感到鮮血順著后背滑下去,傷口guntang又冰涼,你從來不喜歡這感覺,而這便是意義所在:如果不痛苦,那怎么稱得上懺悔與懲罰呢?

你毫無停頓地揮了第二下,比以往更急更狠,鐵荊棘刺入了你的身軀,又被扯下來。你不知道怎么樣才能換取天主的仁慈,因而你會盡可能讓自己的懺悔足夠充足。我罪,我罪,我重罪,你念誦,鮮血飛濺到地板上。

你停了下來。

你停了下來,并非你想要,而是無法繼續。有人抓住了你的手,奪走了鞭子,用力扔到地上。你抬起頭,雷米爾站在那里,臉色鐵青。

第二十七章

你頓時明白過來,雷米爾沒有睡著。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