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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若水定定得看向顧念澄,問:“你要跟他走?”顧念澄見東方白神色焦急,想是出了什么大事,眼下人多嘴雜,又不能細問,便對慕容若水道:“你先讓開。”慕容若水聞言眼神又冷了幾分,依舊攔在身前,小蓮扯了扯東方白的袖子,東方白意會過來,低聲道了句:“得罪。”話音一落,便抽出腰間的折扇上前與慕容若水纏斗起來,他攻勢猛烈,招招都是殺招,慕容若水畢竟還顧念東方白是同門師弟,是以只持劍閃避,一時間脫不出身來。趁著東方白拖住慕容若水,躡景與小蓮拉著顧念澄躍上墻角,便要施了輕功離開。慕容若水看到他離去的身影,以為他真的要一走了之,臉色一白,心里一亂,沖著他的背影脫口而出道:“我不成婚,你不要走!”說著便一掌將東方白拍開,向三人的身影處擲出薄刃劍。顧念澄聽到這句話就知慕容若水誤會了,從躡景與小蓮手中掙開了,轉了身拂出白練卷了薄刃劍,對兩人道:“有什么事等會再說吧。”心下微嘆,慕容若水的臉色太蒼白,他看了一眼便再也邁不開步子。顧念澄腹中提氣,施了輕功向庭院中去,落在慕容若水面前,抬手摸了摸他蒼白的臉,將薄刃劍放到他手里,低聲道:“你放心,我不走。”見慕容若水還拉著他的手不放,湊上去親了他的唇一口,輕聲道:“東方白有事找我,你先打發外人走。”果不其然聽到四周一片尷尬的咳嗽聲。慕容展臉色黑的如鍋底,沉聲道:“七弟,剛才是你的氣話吧。”慕容若水冷冷道:“我已經和父皇說了,我不成婚。”小蓮已經扶起了東方白,顧念澄帶著躡景走過去,對兩人道:“什么事去里面說吧。”說著便帶著三人往內室走去,也不去理會庭院里的人。四人走進內室,小蓮將東方白扶到太師椅上坐下,顧念澄倒了茶放到他面前,道:“到底發生什么事,你這么驚慌?”“當然是為了你的事!”“我?”顧念澄疑道,小蓮走到他身邊,執起他左手臂,卷了袖子,待看到他的手臂中的紅線卻“咦”了一聲,看向顧念澄問道:“這段時日沒有再用過內力嗎?”顧念澄搖了搖頭,“用過幾次,但是紅線似乎沒有動過。”東方白道:“師兄為什么不讓你走,我看他剛才…”顧念澄不答,只道:“你還是先說找我什么事吧。”“除了相思蠱還有什么事能找你!”東方白神色嚴肅,將發生的事娓娓道來。他們將越影送到鬼谷,與鬼谷子提了相思蠱的事,鬼谷子又與小蓮徹夜不眠,在書房中翻閱古籍,終于找到一本詳細記載著相思蠱的書。原來制出相思蠱的人的本意,并不是因為得不到情郎,而是為了檢驗兩人的愛究竟夠不夠真。面臨生死抉擇,一方能做到為對方獻出生命,另一方失去記憶后是否依然還會愛上他。相思,相思。若是陌路之后,兩人還能再次相愛,便不需要相思。從而也找到了壓制相思蠱的辦法。第一種是用深厚的內力壓制相思蠱,配合施針封閉xue道,日夜浸泡在寒潭中,直至將蠱蟲凍死,但這段時日再不得動用武功,不然每一運功,便加快一重臟器衰竭速度。而第二種卻是要在心心相印的情況下與原先中蠱之人再次燕好。他們知道解決相思蠱的辦法后,便日夜兼程趕來皇城,在路上偶遇躡景,還不待細說,便讓躡景帶了他們來找顧念澄,卻在墻外聽到他們爭吵聲。“我們想師兄失去了記憶,第二種方法是萬萬行不通了,便要趕在你大限之前將你帶回鬼谷醫治,但是剛才看來…”東方白說到這略有尷尬得看向顧念澄,心里直道,剛才是他第一次正面懟慕容若水,慕容若水拍在他胸口的那一掌雖然沒用力,但痛得厲害,想到慕容若水看到顧念澄離去時突然迸發的殺意,他仍心有余悸。顧念澄只突然道:“研制相思蠱的那個人是不是欲求不滿。”“是不是變態。”“他對象是不是房事不行。”慕容若水壓著他“日夜cao勞”,紅線只停滯不前,并未后退,要到何年何日才能清了余蠱,這樣不需要等臟器衰竭,他也會被榨干而死。東方白正欲回答,卻見慕容若水走了進來。“師兄…”他訥訥得喊了一聲。只聽得“叮”得一聲,一陣寒光閃過,東方白的額前悠悠得飄落幾根青絲。東方白嚇得臉色煞白,只聽慕容若水冷聲道:“你和他什么關系。”“啊…我…”東方白看向顧念澄,想到顧念澄對他說不能告訴慕容若水真相,又看向慕容若水,后者冷著眼打量他,就差在他身上穿個窟漏出來,咽了咽口水,小聲道:“朋友….”“什么朋友?”顧念澄摸了摸下巴,想了會道:“大概就是能穿一條褲子,睡一張床的朋友。”慕容若水聞言瞳孔微微一縮,冷聲道:“你之前把我當成他?”說著手中的劍又要往東方白砍去,顧念澄拂出白練卷住他握劍的手腕,低聲悶笑,肩膀不住得聳動,“沒有沒有,我和他唯一一次能同床共枕的機會還被你破壞了。”他說完這句話便轉了話題,道:“你和亞箏又是怎么回事?”慕容若水微蹙了眉,道:“他們一廂情愿。你就因為這個要走?”顧念澄松開白練,慢條斯理得喝了一口茶,悠悠道:“你早晚要成婚的,不是亞箏也會是其他人,你未來的夫人定不會容下我。”慕容若水聽到他說要走,心里驟然一痛,臉色又白了幾分,他也不知為何,明明與這個人見了沒幾次面,卻好像認識了很久。他知道這個人身邊的小廝叫躡景,有個同胞哥哥,被人下毒癱瘓了,他知道東方白身邊那個女孩叫小蓮,原本是個啞巴,但是練了一種西域邪法,但是他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知道這些。第一次在玉門見面的時候,他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是魔教教主,回京的途中聽到他死了,心痛得幾欲麻痹,運行心法時走火入魔,死了三個慕容展的暗衛才打暈了他將他帶回了皇城。在醉仙樓看到他的眼睛,他的心就劇烈得跳動,他知道是他。他明明千杯不醉,只喝了他的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