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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方素會更加危險。唐橋淵眼中遍布血色,不敢深想方素目前的處境,擔心想得太過真切會令自己心神崩潰。他心急如焚,只可笑自己當初說什么日久生情,明明萬事都沒有忘記,早就深種的情意怎可能會退卻半分,更何來再生之說!不論起因如何,方素從最開始就成為了他心中之最,一旦入心便無法抹去,這是他連根長在了心里的人,倘若遭遇不測,唐橋淵不知道還能如何面對……——多想一分,神思便更加潰亂一分。馬蹄不休,胡亂踏在山中。馬背上之人起初還會拉韁引路,到后來幾近麻木,雙目無神地瞪著前方,直到跑累的馬兒識途而返,自行帶著他回到城中。唐府門口,白萍一直焦慮等待著各方消息,如此大半天過去,沒聽見任何令人安心的話,卻等到唐橋淵頹然回來,急忙上前拉馬。唐橋淵回過神來,翻身落地,懷著僅有的一點兒期冀問道:“有消息了嗎?”白萍心疼不已,凝眉搖頭。唐橋淵喉結微微顫動幾下,罷了低聲自責道:“我把他留在院里兩次,兩次都害了他,身在唐府都保不了他平安……”白萍不知說什么才好,只能盡力安慰:“莊主莫急,夫人定會安然無恙,城中還在反復尋找。”唐橋淵抬了抬眼。“城外的人呢?”白萍搖頭:“也還在找著。”“只留少數人在城中,其他都去城外,外面山路復雜,人多些能找得更加仔細。”白萍福身應是,急忙將這人吩咐傳下去,命人迅速趕往城外。安排妥當之后,這才遲疑開口,想勸唐橋淵回府中用飯休息,哪知剛叫出一聲“莊主”,便聽身后傳來戰戰兢兢的話語聲。白萍回過身去,見前來尋她的是前些日新來的兩個小丫頭中的一人,這姑娘眼里帶著畏懼,小心翼翼地施禮喚道:“莊主,白萍jiejie……”“何事?”白萍問道。侍女不敢抬頭,膽怯回道:“白萍jiejie,其實先前表小姐還未被關起來的時候……奴婢……奴婢曾在城西看見過她……她那時正與三人在巷里說話,其中一個奴婢認得,是西邊的李痞子……”白萍聽得一怔,禁不住勃然怒斥:“為何不早講!我曾告訴過你,見著秦眉莞做任何事都要讓我知道,你聽哪兒去了?!”侍女當即嚇得跪倒在地,哀求道:“白萍jiejie贖罪……是奴婢膽小……奴婢家在城西,只怕被李痞子欺負,不敢多言……”白萍還要發火,唐橋淵伸手止住她,彎腰將這侍女從地上拉起來,強壓心中浮躁,問道:“還有什么?”侍女垂著眼搖頭。這人耐心追問:“再想想,如果是李痞子三人將夫人劫走,可能會帶去什么地方?你只管說,你的家人絕不會受何威脅,若能尋回夫人,我予你家人所求。”侍女受此安撫,點點頭竭力思考起來,但因仍然帶著幾分害怕,思路一片混亂,好半晌才十分不確信地回答道:“總該是在城外……奴婢只知道李痞子三人賺了銀子便會買上酒rou去城外山中吃喝整夜……之所以從不在城內瀟灑,是怕醉酒后遭仇人報復……”“山中哪里?”侍女搖頭:“奴婢便真不知曉了……”唐橋淵胸膛跳得愈快,話到此處追問不出更多,重又翻身上馬,向麟州之外急馳而去。除卻本就在山中找尋者,眾人也才紛紛趕至山腳下,唐橋淵暫且勒馬止步,抬頭望望暮色,高聲吩咐道:“所有人都上山去,給我一寸一寸地搜!入夜前尋到夫人者,必有重賞!”“是!莊主!”眾人呼應,分散向山中而去。唐橋淵沿著山道騁馬而上,心中充滿卑微祈求,恨自己從前為何不焚香供佛,只希望方素能平安無事……屆時歸家,定帶他去廟中虔誠叩拜。22天色已暗,天際最后一絲紅暈消散。時辰不等人,月夜之下不只是遍山搜尋著方素的眾人越漸慌亂而沒有耐心,就連劫持其的兩名歹人亦同樣煩躁了起來。方素大半日未飲水,口干舌燥,抿了抿嘴唇,暗中聽著洞口兩人的對話。最先傳來的是為首那人的聲音,那人罵了一句娘,咒道:“老三真他娘的死哪兒去了……”老二聞言也覺奇怪,先是低聲念道“該不是卷錢跑了吧”,話落被瞪了一眼,厚著臉笑兩聲,又急忙安慰道:“大哥別急,你不是說城里風聲緊嘛……都不曉得老三見沒見到秦眉菀,說不準也是等著天黑才行動呢?”“嗯……”老大聲音低沉地應道,覺得有幾分道理,重又放下心來,“那再等等,天黑了正好,等人來了咱就動手,解決干凈后咱哥仨一起離開麟州,那筆銀子夠咱們瀟灑大半輩子。”“大哥說得對!”老二頻頻附和點頭,抬首看看月亮,心中微微有些發癢,眼珠子轉了轉,試探笑道,“大哥,這不老三還沒來嗎?里面那個待會就沒氣兒了,就那么殺了是不是有點兒可惜……”老大斜眼瞥他。“你他娘又想干啥?”“嘿嘿……”老二舔了舔嘴,yin邪笑道,“細皮嫩rou的,比勾欄院里的好……”“瞧你這點兒出息,青樓里的娘們兒哪個不比他細皮嫩rou,睡個男的有啥意思?”“大哥你這就不曉得了……意思多著呢。”老大擺了擺手,懶得同他磨嘰,往前走了幾步,頭也不回地說道:“要干啥的趕緊,老子在這兒等老三。”“好嘞!”老二又猥瑣笑了幾聲,轉身樂顛顛地向洞里跑來。方素心中不安,在山洞內聽得不是十分清楚,但足夠察覺到說話之人的意圖。他腦中的所有疲憊與困倦頓時都消散無蹤,整個人格外警惕起來,雙目清醒地望著洞口月光。人影出現在視線里,方素順著巖壁往一側挪,胃里漫起一股惡心滋味,手掌下意識在潮濕地上摸索著尋求庇護,半晌后抓著一塊碎石塊在手里,只能把這東西當成唯一能夠依靠之物。來人急促作笑,還沒走近就開始松自己衣帶,很有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方素抬眼看著他,光線實在太過晦暗,連面上五官都瞧不清楚,只有一片濃重陰影,手中碎石摸索著轉動,把稍顯尖銳的地方向著外面。“離我遠點……”方素低聲開口,喉嚨干澀,令聲音顯得有些低啞。老二已經解開腰帶,半點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