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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莊主特地說了,誰都不例外?!?/br>最后幾字被咬得格外清晰,秦眉菀徹底感到掛不住顏面,氣惱地哼一聲,甩袖轉身離去。白萍微微側身目送她直至背影消失,唇邊笑容褪去,眸光極為不喜。她身后的兩位侍女終于放松僵直的身子,剛來到府里的小姑娘在旁人見不著時還顯得相當活潑,彼時見身邊已無危險氣息,立馬聲音清脆地笑了起來,喚她道:“白萍jiejie真是了不起……跟莊主說話時一點兒都不害怕,跟這位表小姐說起話來更是厲害!”一人這樣說罷,另一位忙出聲附和。白萍回首,兩人稍稍收斂,閉上嘴不再胡說八道,只有眼中還留著笑容。片刻之后,白萍便也淺淺彎唇,提醒道:“剛才那位不是好惹的主,你們二人初來乍到,往后遇見她盡量繞著走,若瞧著她做任何古怪事情,都別忘了告訴我一聲?!?/br>“是,白萍jiejie,”兩位侍女頷首施禮,“我們記住了?!?/br>白萍點點頭。這邊的小小較量暫歇風云,想著剛才那位恐怕不會輕易安分下來,白萍轉身又向主院行去。唐橋淵剛剛喂下方素兩小碗粥,晚飯時間被推遲了些,但總還是要吃的,便沒再打算繼續哄他多吃。畢竟若是再勸下一碗,以方素這點兒可憐巴巴的飯量,待會兒一定又不肯吃了。這人擱下碗勺,想要拿棉帕替他擦拭嘴角飯漬,然而手尚未湊近便被方素捷走帕子,聽他聲音極低道:“我自己來就可以……”——想來是一直被他當作小孩似的哄著,又羞又窘了起來。唐橋淵失笑,心道更為親熱的事情都做了,何必這會兒突然感到難為情?正要出口逗他,忽然便聽窗外傳來輕叩聲。“誰?”唐橋淵開口詢問,其實心中已有答案,在主院中會如此喚他之人唯有一個白萍,且多半是在顧慮會否打擾著他時才會如此。窗外果然傳來那姑娘的回語,無一廢話,輕喚一聲“莊主”。“等等,”唐橋淵應道,他垂眸瞧瞧方素身上的單薄裝束,為免他尷尬,沒打算讓白萍進來,于是又說,“門外等我?!?/br>白萍的身影映在窗上,福了福身,向房門的方向施施然行去。唐橋淵無時無刻不想與方素親熱,這一陣子一直把他樂滋滋地抱在懷里,此時要起身出去,便讓他獨自坐在登上,方素坐著難受,這人又將他挪到軟榻上去,這么擱來放去的,如同想辦法安置著什么金貴寶貝,令他感到其樂無窮。方素低聲輕笑,在這人俯身落下親吻時抬了抬頭,隨后彎著雙眸看他向外行去。片刻之后,廊外傳來對話之聲。方素無意偷聽,但院中安靜,那兩人也沒有刻意回避他的意思,便盡數落到了耳里。外頭那姑娘先是講道:“方家三人已送回了?!?/br>唐橋淵點了點頭,道一字“好”,房內方素聽著同樣心神安然。罷了,白萍又說起更重要之事,只是這回,方素不太聽得明白。“莊主,人到了,奴婢在府門口攔了一下,沒讓她往主院來?!?/br>“嗯,”唐橋淵點點頭,但語氣里并沒有多少放心的意思,重又交代道,“估計也就攔她一時,以她的脾性,向來不會聽話的?!?/br>“她若不聽,又該如何?”白萍問,目光平靜覆在這人面上。唐橋淵輕笑一聲,回道:“想如何就如何,該怎么做你向來能把分寸把握得恰到好處,只要不擾著夫人,如何都行。”緊接著又反問一句,“你如此問,不就是想聽我說這話么?”白萍倒不掩飾,愉快地施禮回道:“什么都瞞不過莊主,奴婢等的就是這句話了。”唐橋淵又笑兩聲。兩人在外扯著話里之人多說了幾句,間或道出什么“親事”、“防范”的字眼,方素在房內聽得愈發云里霧里,雖未細想,下意識卻隱約覺得與己有關。他想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只能等著唐橋淵回來后再稍稍詢問看看。可這短短時間之內,方素心底里的不安,竟不知緣由地越漫越深。15“橋淵……府里可是發生了什么?”“嗯?”唐橋淵剛回到房中,撩開簾子尚未走近便聽方素問道,笑了笑囫圇過去,“沒什么要緊的?!?/br>方素半信半疑,待他坐到榻旁,又偏頭問道:“好像是有人來了?”這人略微失笑,揚眉撫他滿是在意神色的面龐,一時間有些走神地想著,他的方素其實生來聰慧,有著非常敏銳的直覺,只是天性內斂,沒把這些優點時時刻刻地張揚出來。大概是從前受慣了委屈,方素總能隨時保持著恰如其分的警惕,但對于身邊善意他又能迅速放下所有戒備,全然去信賴。看似矛盾,然而唐橋淵深懂這其中的原因,是因為方素過去雖擁有極少,卻一直期望著能得人真心相待,能有人愿意給予他毫無保留的關切與在乎。如今相處,在唐橋淵看來,不是方素終于遇見了他,而是他有幸成為那一人,且獨一無二,是與之結發成親了的那一個。唐橋淵為此而滿足,自此之后的一生所愿,不過是相伴終老而已。所以歸根結底,唐橋淵除了傾盡所有給方素一切以外,還希望兩人間的事情不會被閑人瑣事而擾。如果定然有麻煩自己找上門來,那么他來抵擋便好,方素不必過心,甚至傻一點都沒有關系。唐橋淵神思逸得有點遠,回過神來后無奈輕嘆,笑道:“素素不用在意,是我的一位遠房表妹來了,她性情驕橫,不好相處,你不必理她。”方素聽得不解,覺得雖是遠房,但表兄妹之間總該有親緣情義,可這人話里意思明顯不屑一顧,令他隱約之間能察覺到一絲微妙異樣,不禁問道:“不論如何來者是客……那樣丟著不去理會,是否不太合適?”眼前人聞話一瞬露出十足開懷的神色,也不回答那話里擔憂,低聲笑著把他往手臂里勾,得意道:“你就只管記住你說的這句話,她是來此的客人。你不同,你是這兒的主人。”方素愣了愣,隨即臉紅垂眼。他本不是那樣的意思,只是覺得來到唐府的那位表小姐是登門之客,倒沒思及自己是唐府的主子。他與唐橋淵成親之后,短短半月間已把這人看做是最重要的人,除此之外別無其他,因而哪怕沒有唐府,只要擁有唐橋淵便足夠,他都絕不感到遺憾,更不會下意識去想自己是否擁有其他任何。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