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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支也是包銀的。 給大伯母二伯母買了根木簪, 給小侄兒買了點府城孩子玩的玩具,多少都是點心意。 方氏念叨:“你自己也沒多少錢, 還是個孩子,給你爺爺奶奶買點就算了, 還非得人人都給買到。” 現(xiàn)在過年的壓歲錢方氏都是讓他自己存著的,加上他給家里的生意出謀劃策,也會有些獎勵, 總得來說他手里頭是有不少零用錢的。 三妞雖然很喜歡, 但也很心疼,她如今織布自己也攢了些私房,道:“鐵娃,姐把錢給你,你存錢多不容易。” 沈陵笑著說道:“不值多少錢, 三姐,你可別給我,你馬上就要說親了,這錢攢著以后可以做嫁妝?!?/br> 三妞整張臉都燒了起來,含羞瞪了他一眼:“什么做嫁妝!” 方氏道:“你個萬事通,樣樣都精通,你姐的親事倒是記牢的。” 三妞心里是歡喜的,說明弟弟對她這個jiejie上心。 沈陵厚著臉皮討乖:“我的親姐夫自然得好好看,娘,你可得告訴我你看中了哪些人,我好打聽打聽?!?/br> 方氏笑罵道:“哪有你去打聽的道理,你啊,這種事別管?!?/br> “那不成,娘,我就這一個親姐,得好好相看。”沈陵這是給方氏打預(yù)防針,他可不想三妞所嫁非人,女孩子嫁人是第二次投胎,他希望三妞這一生能過得順遂一些。 三妞有些感動,臉愈發(fā)紅。 方氏欣慰他有這一份心,到底親姐還是不一樣的,道:“我和你爹會好好相看的,你啊,別考慮這些。” 沈陵第二日去齊老爺家,他是齊家的???,齊家的老仆都是看著他大的。 齊老爺見他一回來就來拜訪他,任誰都喜歡被重視的感覺,收到沈陵送的禮,也很高興地收下了,忙問他感覺考得如何。 “……見了師兄,師兄說可能還差些火候,如果運氣好也許可成?!鄙蛄耆鐚嵳f道,雖然會有些失望,但他也看得開,十一歲中童生本來就已經(jīng)夠引人注目了,十二歲中秀才更是首屈一指了,他能去考場走一遭,認真答完了題,剩下的就看命了。 齊老爺寬慰道:“你還年輕,這才是你第一回考,很少有人能一回就中的,以后有的是機會。” 沈陵點點頭,笑著和齊老爺說起考場以及在府城的見聞,齊老爺很樂意交談,行商之人最不能少的就是信息,這信息從哪兒來,就是得多打聽多聊。 齊子俊收到沈陵給他帶回來的書,控訴道:“陵哥兒,你變了,咋變得和我爹一樣,就愛給我?guī)鴣??!?/br> “你都這么大了,我給你帶玩的也不是事兒?!鄙蛄旰敛豢蜌獾卣f道,“你最近又松懈了,明年春天又是童生試。” 童生試三年兩次,提起童生試,齊子俊神色萎靡,雖說立志要好好讀書,可真實行起來還是有些難的,他想和陵哥兒一樣,但做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得多大的毅力啊,每天實行這樣的作息他真的做不到,時不時還要出去玩?zhèn)€蹴鞠。 齊子俊嘆了口氣:“陵哥,你是怎么做到每天堅持同一件事情的?” 人貴在堅持,沈陵也是通過這么多年養(yǎng)成了習(xí)慣,才能夠固定下來。在古代他也沒有別的樂子,反而讀書成了唯一的樂子,少了電子產(chǎn)品的吸引,讀書改變命運的想法更為強烈,他一間吃就是這么多年。 齊子俊和他不一樣,他自小生在富裕之家,娘和奶奶都這般寵他,又不是和他一樣的“假小孩”,這個年紀正是容易被外頭吸引的年紀,做不到也很正常。 沈陵道:“其實你不必強求每日學(xué)一整天,最重要的是效率,若你能在半日內(nèi)完成的事情,為何要用一整日,每日根據(jù)自己的狀態(tài)為自己布置任務(wù)。慢慢地延長每日的時長,一點一點來,時間久了就習(xí)慣了。” 他給齊子俊講了幾道題,和他探討了一下功課,才離開了齊府。 再看過張秀才后,他本想去找張伯禮,看看他如今怎么樣,誰知他先找上了門,張伯禮約他出去散散心,沈陵有些差異,認識張伯禮這么多年,他還沒見過他主動說要放松的。 張伯禮問他有沒有比較安靜的地方,沈陵想了想,帶他到近郊的方覺寺。 今天沈陵看他的氣色好了很多,眉宇間似乎也有了點變化,開闊了一些。 張伯禮道:“我準備出去求學(xué)了?!?/br> 沈陵震驚了:“怎么這么突然?” 張伯禮笑了笑,無奈中又有灑脫:“你也見識到我爹的與眾不同了,對我來說,出去求學(xué)不是壞事情?!?/br> “是叔叔還不能接受嗎?”沈陵從他的角度想了想,還真是如此,可他這個年紀就要離開父母故鄉(xiāng),著實讓人心疼。 “只要我沒好好去考功名,他就永遠不會認同。我曾以為我考上功名了也許他就會好一點,這一回我就發(fā)現(xiàn),不是的,他只會變本加厲。他對科舉的執(zhí)著,沒有人比我更懂,但,我不想活成他這樣。”張伯禮苦笑。 沈陵看著被風(fēng)吹落的秋葉,心里沉甸甸的,道:“可以問一下,叔叔是為什么……” 張伯禮道:“想必你們也看出來了,我爹他有點不太正常。從他不能科考的那一天開始,他就走入了這個魔障。我爹曾經(jīng)是個讀書人,人人都說他會很有前途,他意氣風(fēng)發(fā)那幾年交了不少朋友,后來我爹有個朋友請他幫忙……” 沈陵就像是在聽一部古代連續(xù)劇,有些心驚rou跳,張父年輕時也是個善良熱心的人,經(jīng)歷了被友人陷害,旁人束手旁觀,張父得了一種病,前途盡毀。自此,張父變賣了家產(chǎn),舉家搬到建業(yè)縣來。 這樣一切也說得通了,為什么張父不愛同人交往,甚至有些排斥和敵意,為什么會對科舉如此的執(zhí)著,對兒子這樣的嚴厲。 一時間沈陵對張父的怒氣竟也消了一些,但他仍是不能理解,自己的執(zhí)念加之與兒子身上,孩子不是工具。 張伯禮頭一回和別人吐露真心:“他對旁人再無信任,總覺得別人會害他。我曾以為我長大了考上功名,他就會好,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即便我考中了秀才,他眼里還有舉人還有進士,無窮無盡。我有時候也很怕我會變成他這樣,我出去求學(xué),一部分原因是他,一部分么,是因為我還沒出去看過,除了讀書什么都不知道了?!?/br> 沈陵自然是支持的,張